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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9)+番外

这般不知好歹,若换别的女人早就扔一旁去了,可怀中的人儿太娇了,让人心疼又心痒,弘历大手拿开小手,柔声哄着,“乖,这次轻点,”

轻柔的吻在一起,轻柔的舔吻,轻柔的啃食,舌头纠结在一起,呼吸轻柔而急促,不知是水温的缘故,还是他的吻太过轻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喜宝只觉身子又酥又麻,脑袋昏昏沉沉,软软依附与他,真真的柔若无骨。

“……”喜宝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她已然面朝着弘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闷哼,两人揉为一体,“娴雅,”弘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来势汹汹,含着强烈的占有欲,犹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每一次都是无比的有力,无比的深入。

强力的冲刺再次在喜宝体内掀起酸胀的巨浪,锥人的软痛令她娇嫩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她咬紧了唇也无法抑制难受的呻吟,索性把头埋入弘历的肩颈窝,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交缠的气息,火热的触感,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大婚第三天,是双回门的日子,也称归宁,一般是婚后的第三,第六、七、八、九,或者满月时女婿携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回门虽然并没列在三书六礼中,却是极重要的嫁娶礼仪,男家一定要送回金猪一只,以示新娘子的贞洁。女家收到金猪后即分予亲戚朋友、街坊邻理享用,表示自家女儿不辱门楣。

日是要盛装打扮彰显皇家风范的,胭脂水粉必不可少,这眼线笔也用了起来。

这两日,她抽空规整了下自己的嫁妆和内务,嫁妆是丰富的,金银配饰古玩珍宝满满当当几大箱,单是贴己银子就有几万两,还有田产庄园若干处,这才知道,阿玛和额娘为了她想是掏尽大半家财了。

嫁妆是不少,但花销也是大的,这宫里一等丫鬟的月钱就是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是800文,三等是500文,除了梅香和清荷,随嫁的丫鬟里还有好几个二三等丫鬟,再加上府里派过来的粗使丫鬟和嬷嬷们,这院里光下人就几十号人。

当然月银是由内务府出,但做主子的时不时还得打赏一番,以资鼓励,这几十号人,一年的赏钱就是笔不小的数目,遇到宫里主子遇喜、生辰、生子……还有孝敬一番,这上要孝敬,下要打赏,中间各府女眷、姐妹间也是要来往赠礼,这一来二去的,别看陪嫁挺多,若不细着点花,还挺紧吧的。

她不愿委屈自己,只能想折子捞外快喽,请安那日说的面膜方子,熹贵妃和裕妃用的效果不错,昨日派人各赏宫绸2匹、纱缎2匹、春绸2匹、银100两、币20端给她。

不过几个美容方子就能得那么多赏钱,若是将眼线笔奉上……这钮祜禄氏和耿氏都是长寿的,抱上她们的大腿,以后日子也好过些。

所以,这两日便让梅香加紧制作眼线笔,粉末都是现成的,只是这手工制作,成笔要费些时日。

一番捯饬后,弘历掀帘进来了,容嬷嬷带头行礼,“爷吉祥,”

喜宝忙起身恭迎,“爷吉祥,奴婢给爷请安,”

“免礼吧,爷说过私下里,无需这般多礼,”弘历上前,虚扶了一把。

“回爷的话,礼多人不怪,”一板一眼的,很是规矩。

弘历见惯她含笑的表情,猛一见她这般板眼的样子,倒是诧异的很,尤其是绷着一张素脸说着这番俏皮的话,怎么瞧着怎么诡异,“人家归宁都是喜笑颜开的样,怎么爷看你小脸绷着,一副不大情愿的样,”

“回爷的话,奴婢心情好着呢?只是这规矩要的,”

弘历瞥见她偷偷瞄向容嬷嬷的眼神,心下了然,对容嬷嬷说,“福晋将归宁礼送了过去,你派两人去点算点算,就像你家主子说的,礼多人不怪,若嫌少,爷还可以再加,”

“嗻,”容嬷嬷领命退下,清荷和梅香也不是傻的,看弘历调侃主子的样,也偷笑着退下了。

 

“这人都走了,脸还绷着干嘛,”

喜宝眼眸含笑地挨了过来,“今个是归宁之日,奴婢得让额娘知道奴婢的规矩是好的,好让她宽宽心,”一脸讨好样。

弘历斜睨她道,“是想让爷配合你?”

“怎么爷觉得奴婢的规矩不好么?”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哀怨。

弘历细细将她端详一番,只见她身着杏红色旗袍,外罩象牙色的马褂,杏子红配上象牙白,让她凝脂般的肌肤越发显得吹弹可破起来,梳着小两把头,戴了闪亮亮华丽丽的首饰,唇色粉润,眼含秋水,眉梢眼角风流无限。

淡妆清媚雅丽,浓妆妩妍娇媚,混一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勾腰搂入怀中,轻啄粉唇道,“白日规矩是好的,只是晚上还差些,”没见过这么娇的人儿,让人心疼又心痒。

“爷说差什么,奴婢改了便是,”

“你亲爷一下,爷特许你在爷面前可以不守规矩,”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娇娃娃,哪里舍得让她改喏。

“不用爷特许,奴婢以后自当像姐姐们一般守规矩,”小脸别过,可见耳尖泛红。

弘历轻捏她的下巴,用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那你该知道,宫里规矩,爷说要做啥,你们都得要尊崇,现在爷想要你,你是不是要立刻宽衣解带伺候爷啊……”

话音刚落,喜宝咬咬下唇,垫着脚尖,在他唇上‘啾’了一下,“爷可要说话算话哦,”说着,腰身一扭,在弘历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逃脱了他的圈抱,弘历像是跟她杠上般,上前两步将人捞进怀中,“一个轻啄就想换爷一个特许,你当爷跟你一样傻啊,”

“那爷想怎样啊,”

“爷要这样,”带着温暖热气的唇在贴上她的唇,吮吸□,唇舌纠缠,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汁蜜液。

弘历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错,甜的,真的是甜的,喜宝刚喝过玫瑰露,唇膏也是用花瓣蒸出来的,里面加了蜂蜜滋养唇部,绝对是纯天然可以吃的唇膏。

 

弘历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亲她,好似亲不够般,一见她就有这种冲动,这种感觉比对富察氏和高氏来的都要强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吻,喜宝只觉虚软无力,趴在他胸口上只喘气,心里迷迷糊糊想,这唇蜜是白擦了。。

回门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