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20)+番外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

已时出发,出发前,富察氏带着一干姐妹过来送行,宫里规矩,皇子娶侧福晋,前三日都要歇在她这儿,所以这三日,只有富察氏和高氏见过弘历,前者有宫务相商,后者在病中需要关怀。这会子,大家一齐来,一来是想在弘历面前露个脸,告诉他,你可千万别喜新厌旧。二来,是因为弘历的出手‘大方’,让她们坐不住了,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被这侧福晋给迷上了!

一个个婀娜小蛮、花枝招展的,打眼一看,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喜宝眉眼恭顺的从旁看戏,不过,富察氏也没空手来,让人抱着两匹丝缎和一些点心、果脯做添礼,她是侧福晋,后院女眷里也就富察氏有这个资格,一来彰显自己的大度,二来也显了自己的身份

有礼物收,喜宝自然乐意,让容嬷嬷收了礼,规规矩矩行了谢礼后,站在一旁看那些妻妾们用肢体语言吸引弘历的注意,因为从明个开始,他就要到后院采花了。

高氏婷婷袅袅向前几步,温婉柔顺地笑着说,“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请安那日,奴婢就觉得侧福晋的相貌生的极美,今日再见,倒有种恍若仙子的感觉,爷,这三日,您同侧福晋最为亲密,您倒是给奴婢们说说,莫不是侧福晋当真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女神妃?”

“若真是,那倒是爷的福分了,”弘历含笑道,虽说只是相处三日,但他观察细致,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倒不至于,只是看着是个挑食的。

高氏一愣,心下一紧,各种心思闪过,面上不显,笑笑说,“恭喜爷,贺喜爷,若真是,也是奴婢们的福分,”

“高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秋波暗闪花含露,眉似春山月朦胧,面如敷粉红芍药,唇似丹珠玉芙蓉呢?”其中宫里姐妹之间的称谓按分位来的,只是这高氏大她近八岁,让她叫这个老女人为妹妹,她叫不出口,叫高氏、高格格似乎都不妥,索性卖她个面子,叫一声姐姐。

一诗激起千层浪,长的美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才女?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点才气又有点内涵的美女!女人们隐晦了,只弘历一人讶异之余有些欣喜,他是真没想到那布尔那武夫还能教出个才女来。

高氏见弘历眼中闪过的惊艳,不淡定了,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认对他的喜好了解没有八九,也有六七,爷之所以钟情汉女,一来汉女身份低微,懂得温柔小意逢迎他,二来满人贵女比较傲气,架子端得比较足,对汉人文化只略懂皮毛,就像富察氏是掌家、理账的能手,是爷的贤内助,能让他不用为后院的事多烦心,只需一腔热血为皇位奋斗,诗词歌赋什么的也是为了迎合爷而学的,比她要差些,苏氏、金氏、黄氏、富察格格则都是只识的些汉字不做睁眼瞎而已,这侧福晋的诗倒是押韵,但功底比她肯定是不如的。

有心想卖弄一下,压压这侧福晋的风头,一番思索,有了,却在这时,弘历拿起怀表看了一下,对喜宝说,“时辰不早了,咱出发吧,”

高氏张着嘴,很是憋屈。

那布尔带着妻儿在门口迎接女儿女婿,待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奴才参见宝亲王,恭请宝亲王到来,”与私,他们是弘历的岳丈岳母,与公,他们是臣子,是以礼不能废!

“免礼,”弘历虚扶了下自己的岳丈大人,只见他生的一副粗犷豪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那布尔及四个儿子看着喜宝也是一愣,怎么跟家里时不一样了,脸还是那张脸,可看着就是不一样,心想:到底是皇宫的水米养人,不过呆了三天,就通身带着股仙气和贵气,若不是自家出品,都不敢直视!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丰厚的回门礼,瓜尔佳氏和几个嫂子、婶娘都眉眼笑开了,见她进来,瓜尔佳氏又是让人准备玫瑰露,又是让人舀她平时喜欢吃的点心,然后打发妯娌去厨房帮忙,儿媳妇去后院帮忙,打赏宫里随行的丫鬟、太监、嬷嬷们,张罗他们用茶吃点心,并让容嬷嬷等人同去领赏,叫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外,这才拉过喜宝问她宫里的情况,这宝亲王是不是真如容嬷嬷所说待她真好?福晋好不好相处?宠妾高氏是怎样的人?其他妾氏又是怎样的性情?

喜宝挺感动的,这额娘待她是真好,“额娘,女儿的相貌您还信不过吗?女儿看得出爷是喜欢我的,待日头长些,不能保证越过富察氏和高氏,但至少也不会让人任意欺凌了,”

 

“我儿要千万记住……”

“树大招风,莫要做出头鸟嘛,女儿知晓的,倒是额娘,切不可让人再传老神仙的事了,”将宫里贵主子向她盘问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用冷香丸应对的法子说了一通。

瓜尔佳氏听着心惊,“听我儿的意思,上面还是没断了寻老神……老道人的意思,”

 

喜宝摸着自己的脸,“额娘莫慌,女儿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你是说……”

若是寻常人家,这归宁之日,小夫妻还能在家里住上两日,只是宝亲王是主子,能陪着喜宝回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哪还敢求旁的啊。。

申时,启程回宫,喜宝这离别的酸楚竟比大婚时还要难过,忍不住地扑进瓜尔佳氏怀中,“额娘,女儿舍不得你和阿玛,舍不得哥哥、嫂嫂们……”现代的亲人以后是见不着了,这古代的亲人只怕以后也难能见上几回,她是情淡,不是冷血,对于对自己好的人,还是很留恋的。

那布尔正在不远处恭送弘历,一听这话,脑回路不受控制地奔了过来,“宝啊,阿玛也不舍得你啊……”一入宫门深似海,瓜尔佳氏还好说,实在想得慌递个牌子还能见上一面,他虽是父亲,但也是外男,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宫里又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他的小喜宝可怜啊……

加上喝了酒,这一激动,就老泪纵横了,要不是瓜尔佳氏在中间隔着,这就要抱过来了,喜宝黑线,难怪自己规矩这么差,弘历都不觉得诧异,合着有你这个珠玉在前啊,把王爷丢一边,来抱王妃,你小心被小心眼的弘历嫉恨上,回头参你个大不敬的罪。

弘历也是囧的很,素来知道武将不重繁文缛节,可也没见过这样的,说着说着话就窜了出去,见喜宝搂着瓜尔佳氏的脖子,原本眼泪汪汪一副小女儿的作态因她阿玛的突然跳出而一时愣神傻呆呆的模样,只觉好笑。养晦,要隐忍算计,皇宫富丽堂皇,却容不下寻常人家最平凡的感情。

今得见喜宝一家的互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羡慕,有感动……

瓜尔佳氏见宝亲王脸上并无恼意,被自家老爷吓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让人将那布尔拉过去,扶正喜宝,柔声交代道,“儿啊,额娘也舍不得你,今日得见王爷一面,知道他待你是好的,额娘就放心了……”又不着痕迹地奉承了弘历几句,也不说让他多疼惜、顾看的话,只说自己孩子性子直,让乖一些的话,这皇宫里,不受宠,不是好事,可太受宠也不是好事。

“知道了,额娘,女儿规矩一直是好的,不信,你问爷,”喜宝歪头看他,凤眼三分含媚、七分带羞,一副小女人的娇态,雾煞煞的眼眸还带着几许讨好。

弘历笑着走过来,顺势牵起喜宝的手,在袖子底下揉搓着,“夫人,教了个好女儿,娴雅的品性和规矩都是好的,额娘和福晋都欢喜她,”至于旁人,分位太低,没资格提。

 

“欢喜就好,欢喜就好,”瓜尔佳氏喜笑颜开,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恭敬地将两人送上马车。

“宝啊,阿玛的小宝儿啊,”那布尔嚎叫声凄厉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