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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一辈子?!(KAO,被包了!)(13)

一来,我不想演戏;二来,我不想被人看戏;三来,别看我和童谣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我们俩,还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挺多是苟合野鸳鸯。

这三年来,他们习惯了,我也听惯了!童谣这几个哥们鬼是鬼了点,不过,人都还算讲义气,对我是真的不错!我算是能融进他们圈中为数不多的女孩之一!

我也乐意跟他们玩,一来见识多了;二来拉私活赚零用钱和生活费也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李孝利的舞蹈确实很迷人!

性感不失妖娆,却又不会很妩媚!

和喜欢她的歌、她的舞、她笑,不做作!

写这篇时,就听着她的歌舞记下来的!

李孝利的《Anyclub 》真的很喜欢!

童谣怒了

“这又在哪个妹妹那吃了鳖,拿我疗伤呢?”我歪头问着坐在最外边,正吐着烟圈冲我们笑的恶寒的穆青。

因为年岁小一些,比起唐小逸他们多了一股朝气、骄横和傲气!不过有的张扬,有的含蓄,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阴在骨子里——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也都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只是都不让人省心就是。

“老爷子从部队回来了,最近正搞严抓呢?”穆青弹着烟灰回道。

“怎么?又被禁足了?”我承认,我笑地很坏,可,忍不住嘛,童谣沮丧窝火的样子真的愉悦了我,他这样混的人也就他老子能治得了他。

童老爷子军人出生,军人气质十足,威严、霸道、严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更是严厉的很。

童谣大哥童言身为长子一直是老爷子的骄傲,循着老爷子制定的方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

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少年有成,部队里最年轻的军官,童室一门的骄傲。

可童谣?

哎哎哎——摇头叹息!

绝对是童家的污点,败家子一个,怎么反着怎么来。

警校毕业,在西单分局里做着片警。

别误会,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靠家庭背景、关系、人脉,打算从基层做起的太子爷,他没那远大的志气。

当初考警校,是被老爷子拿着棍追着后面逼的。

毕业后当警察也是因为他觉得穿着制服很男人,容易吸引妹妹们崇拜的‘红心’。

当别的男人还沉浸在女人穿着制服诱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深谙如何让自己的制服诱惑别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插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逼。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童谣这些发小儿还是相当义气的,这点绝不含糊。

“比这还惨!”穆青望了下我身边的童谣,蹙眉说道,“初夏今年毕业,两家商量着要给他们把婚事定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我俩看,空气一度紧张。

“靠!我当什么事?真是虚惊一场!”我拿起桌上寒凡特意为我点的红枣酸奶,吸了两口,笑着顶了顶一旁的童谣,“行呀!童小哥,这么快就把人姑娘拉进婚姻坟墓了,得!以后出来玩还得嫂子批准才行?”

奶喝多了,味也苦!

放回桌子上,不想多喝一口。

初夏我是知道的,童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友,北大中文系里的才女。

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有幸见过两次,嗯——靓女一个,无论是身材,样貌、才情、气质都是拔尖的,非我族类可比。

不仅如此,人家姑娘还非常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明明知道我和童谣之间那点暧昧的不清不楚,可人家海量,当看不见,不阻拦、不伤害、不断绝。

也许人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虽然有点小窝火,可是对于她的‘海量’还是相当钦佩。

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打算上位取代她的意思。

童谣听了我的话后,懒懒靠在沙发上,点燃支烟,歪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挺不爽地样儿,“你真想让我结婚?”

我当然知道他为何不爽?他才多大,这么早就被定了,肯定窝火。

这些公子哥们哪个甘心被套牢?哪个不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确实,二十四岁,还年轻的很!正是玩心重的时候。

他的憋屈,大家都能理解。

他心里不舒坦,就顺着他说呗!

“不想!你结婚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摇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耸耸肩,“一来,以后见你难了;二来,你结婚,我不得包红包吗?你知道,我是一清二白的学生妹,还是葛朗台第二!没钱给你封大礼!”一来是真没钱,二来,心疼!童谣那样的家庭,一百二百你拿的出手?可多了,我还真没有!

“这好办!你嫁给我,一来你可以天天见到我;二来你不仅不用送红包,还可以收红包!”他吸了一口烟,吊儿郎当的,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样。

他这话一出,又迎来第二波的宁静,连一项冷清的穆青都瞪直了眼。

我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有涉及过这样的话题。

“不嫁,我对嫁入豪门做富太太没兴趣!”我嬉笑地回道。

我和童谣,不用任何人多说什么,我也知道我们是没有结局的!人家家室好,样貌佳,又是京城里的高干子弟,蜜罐里长大的主儿!我是什么?说的好听,是天才,八岁上小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三岁中学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二十岁大学双科毕业!可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一有妈生没爹教的孤儿,自然不能脑热痴心妄想地朝人家那蜜水窝里钻。

没那命!

“可是我想结婚了!”他说,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圈,神情极其认真。

“那你就结撒,现成的新娘!”我身子后仰,靠着椅背,避开他的注视语调轻快地说。

童谣将烟丢出,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接下来就是狠狠地肆虐,带着惩罚。

“撕——疼——”我将他狠狠推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厮,又咬我,都流血了。

“你丫的属狗的!”我怒了,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口懑了!顺手将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离去。

“童大少,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气,那么,请便,恕我不奉陪了!”

你母亲的,说结的是你,说不结的还是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顺着你的毛捋了,居然还能让你找到撒气的缘由,真是不让人活了。

咱到底是一血性女子!被欺负成这样了,再不反抗就成包子了。

KAO,姐一分钱不要地,陪你说话唠嗑拍寂寞,居然还被你暴力相向。

真是没天理了。

你心里不舒坦,我还胸堵着呢?

真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呀!

酒,果然是壮怂人胆的。

“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是童谣的怒吼声。

我咬着下唇,继续走,当没听见。

“香朵儿,老子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狼的!”童谣又接着吼道,“你丫的就是一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了?今个这白眼狼还非反了不可!童谣,你大爷的,以后我这只白眼狼要是再回你那摇尾乞怜,我就出门被——呜呜——”

正说着狠话,嘴被一双大手死死捂住,“不准说——不准说——”

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腰,紧紧地,眼睛盯着我,象要把我吃咯。

眼眸中氲着伤痛和委屈,倔强地看着我。

这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完全跟个孩子似的没定性,前一刻还淡淡地跟这我说着要结婚的事,下一刻就“腾”地跃起来,抱着我像疯狗一样乱咬,我丫的遭谁惹谁了?

郁闷着,迷糊着——

他这又在生哪门子气?我也不开口,睁着大眼滴溜溜地望着他,比谁更莫名其妙,我也会!看着他,我的眼神更无辜,更清澈,更纯然,我还会不转眼珠呢!

“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你这么的糟践!”漂亮的眸子里升起显而易见的怒气,象个赌气的孩子般,狠狠压向我的唇,吻的那叫一个烦躁,那叫一个霸道,那叫一个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