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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118)

我挂了电话不到三秒钟,白婉又给我拨打了回来,且张口就大喝一声逼问道:"说,你和谁在一起呢?!"

我吓得忘记了思考,下意识地回了两个字,"十八!"说完我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白婉那损友神秘兮兮地笑着,大大咧咧地说道:"嘿嘿,我就说嘛,这个号码我怎么看着眼熟呢,想当初我可是特意跟别人要过他的电话号码的。"她转而亢奋道,"何必,你赶快给我坦白从宽,你是怎么和十八勾搭到一起的?我现在是拖家带口没法爬墙了,你可要好好儿享受生活啊,别忘了把我那份也一同消费了!"

我忙轻咳一声说:"好啦,好啦,知道了!"

白婉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的机会,兴致勃勃地接着道:"你现在也算是有票子的女人了,咱随手包养一个小男人也跟玩似的。不过,我可跟你说,他可是有名的淘金扒子,你那小金库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别说妹妹没照顾你啊,等你没钱的时候,妹妹资助你!"

我心里不舒服,皱眉道:"行了,你就别瞎说了,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么回事儿。"

白婉咋舌道:"那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你被他包养了吧?啧啧……"

我气得大吼道:"白婉!"

白婉说:"到!"

我气结,"你个下作的东西,等我以后再收拾你!"

白婉撒娇道:"来嘛,来嘛,你现在就来收拾我吧。"

我咬牙切齿,"白婉,我脚痛。"

白婉忙正色道:"好好,我挂电话去当奶妈了,你自己享受生活吧。"就在我按下挂机键的前一刻,她却突然又冒出一句,"喂喂,他多少钱一晚啊?"

我脑袋一热,冲着手机狂吼道:"我包年!"我狠狠地按下挂机键,不敢去看十八的脸。

十八却笑着问:"你朋友?"

我扯了扯头发,"就是一个疯婆娘。"

十八又问:"她认识我?"

我错开他的目光,"都是同学。"

十八"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见不是白婉,就将手机塞给了十八。

十八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应了几声后,回道:"今天不能去看你了,我有些事情要忙。好,就这样。"

我见十八挂了电话,微微低垂着眼睑说:"我困了,你去忙吧。"

十八微微一愣,随即狡黠地笑道:"你不是包年了吗?"

我弯了弯唇角,却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沉默中,十八略显苦涩地说:"我来看你和看别人的性质不一样。"

我闭上眼睛,攥紧他的手指,似乎可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去做其他营生,但我毕竟不是他,也不晓得他自己到底有何想法。每条路终是要有人走的,对与错、是与非,还要看自己心境如何。

我吃过十八买来的饭菜后,天已经渐渐黑了。

十八挽起袖子收拾着碗筷,样子还真有些贤夫的味道。

我歪头看着他扑哧一笑,十八抬头与我对视,大言不惭道:"你这里调料不全,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准儿让你香掉舌头。"

我比画着羞他道:"得了,你就吹牛吧!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会做菜?"

十八笑吟吟地说:"我父母身体都不好,在我初中毕业时就去世了。我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做菜做饭了,你不要小瞧人哦!"

我隐藏起自己的怜悯,伸出大拇指赞道:"好,有前途,绝对的优秀贤夫!"

十八擦了擦手,坐到我的床边,貌似玩笑道:"如果我真有那么好,你想不想为我赎身,让我从良?"

我不知道他话中的真假成分,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劝他从良的机会,于是很小心地问:"需要……多少赎金?"

十八一根手指点在我的心脏位置,目光炯炯、沉默不语。

我忙打着擦边球,取笑道:"一百块,还是一百万啊?"

十八赔着笑道:"一千万。"

我打哈哈道:"真黑!"

十八站起身,转移话题问:"要不要洗个澡?"

我因为刚才的话题而出了一层细汗,下意识地点头答应了。当十八抱起我走进卫生间时,我才惊觉自己答应了什么。

十八扭开水龙头,将温热的水放入浴缸里,在伸手试了试温度后,才开始伸手解我的衣扣。

我压住他的手,沙哑着嗓子道:"十八,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

十八反问:"我说过我要什么了吗?"

我亦反问:"那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吗?"

十八回道:"你需要爱情!"

我浑身一震,扣紧了手指。

十八却接着道:"但是……我也给不起。"

我缓缓放松了手指,却是轻快地笑了。

十八继续解开我的衣服扣子,褪掉我的裙子,直到我赤裸得只剩下右脚上的石膏,他才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入到浴缸中。然后他脱掉上衣,将彼此的衣服系到一起,把我的右脚轻轻吊起。

十八赤裸着上半身蹲在浴缸外面问:"冷不冷?"

我点点头,今天一直觉得很冷很冷。

十八撩起温水洒到我的身上,手指开始揉搓,"放松一些,马上就暖和了。"

我闭上眼睛,在紧张与战栗中享受着十八手指的服务。我相信,世界上最好的按摩师也未必赶得上十八的手法,只因为十八更了解女人的身体。

时光如穿梭,爱恨消磨,谁又会为谁守身如玉?

第213节 第五十七章 天堂地狱十八层(一)

大心语:姐妹缓过来了,明天继续一天一更!继续拼字.

都说**苦短,其实长夜更漫时间总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来不及多想,也无所谓快慢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的脚早就已经可以行走如常只不过每逢阴天下雨,还是会觉得骨折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十八陪着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瞧了瞧我和十八,只说了一句话:“骨折期间,不宜行房事”

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脚没养好也不是没有根由

虽然我不爱十八,但不可否认我喜欢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艺高超的床榻运动上

尽管我和十八之间不会有银毛曾经给予的狂野与**,但几乎每次我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这样已经很好其实我并不想比较自己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但这是人类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间一直保持着床伴的关系但我们都不会过问彼此的私生活,却徘徊在朋友与情人之间,有种若即若离的靡丽,也有种飘忽不定的距离

我不问他将来打算如何,他也并不会许诺给我什么两个既自负又卑微的灵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会给彼此任何负担,哪怕是过重的感情,都体贴得不加重码

也许,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谓的爱情,无乱是轰轰烈烈,还是细水长流说句很直白的话,我现在只是在感觉到饥渴的时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旧分隔两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却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我只不过时间不一定

有时候我会问:“十八你绝不觉得你来我这里就像是皇上视察自己地行宫别院宠幸自己偏远地小妾?”

十八抱着我用下巴摩擦着我地额头轻柔地说:“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只是你每个星期才招来侍寝一次地可怜侍者?”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继续深刻地探讨既然一开始不是因为爱也明确无法给对方想要地爱那么就别说这些酸唧唧地字眼儿我们只是朋友兼职床伴温存多一些探索少一点儿;拥抱多一些占有少一点

我从来不问十八到底和几个女人保持着我们这种关系但是却总觉得除了“工作”我们之间地关系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实证明我们都在努力维护着这种难得地平衡既不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放肆得无凭无据

十八不出现在我公寓里的时间段,我仍旧是一个工作狂每天玩着各种材质与造型甚至用张狂的色彩来抒发自己不为人知地感情

偶尔疲惫的时候,就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懒人沙发中,享受着身体的放松与阳光挥洒的惬意有时候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滚烫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后便睡着了,醒来时觉得脸颊上都能烙两张春饼咧嘴一笑,伸个懒腰,摇了摇胳膊在懒洋洋地气氛中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却在转身间发现华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自从第一次艺术展后,他就时常过来帮我做些工作因为跑得太勤了最后索性就来艺术馆工作了,与我一同负责雕塑类型的展览其实老馆长并不想让华骆来这里工作不过谁让他后台过硬呢?不但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据说有个超有钱的老妈

很显然,华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欢窝在我的工作间里,和我一同搞创作

见华骆发愣,我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归来”

华骆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转身慌乱地去收拾起工具,却是一边忙活一边问道:“何必,和我去美国进修,好不好?”

我虽然吃惊他突然间的邀请,但仍旧很认真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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