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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欠谁一场误会(13)



“我不去。”

“为什么?”

第二十六话:谁撮合谁

我主动走到了徐悉的面前:“查德,你有没有把安娜送回家?”徐悉也喝了酒,脸色微微暗红:“有,不但送回了家,而且还进去坐了坐。”

“你有意撮合我和她?”徐悉见我要走,又唤住了我。

“不用谢。”说完,我走入了厨房。

“谁他妈谢你了?”徐悉竟跟了来。

“你他妈少跟我他妈他妈的。”我脱口而出。我自认为可笑极了,我逃开北京,逃开彭其,为的就是过几天安生日子,可我却偏偏认识了徐恩和徐悉。他们戴着那张一模一样的皮囊,一个似火,一个似水地,大摇大摆地走入我的生活,为所欲为不说,还对我冷言冷语。可笑,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我走出厨房,却与徐恩撞了个满怀。徐恩扶住我:“你,在散步?”

“我要喝水。”我扒开徐恩的手。

“坐那儿等着,我去给你倒。”徐恩指了指沙发。

我别无选择地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抱住了嗡嗡作响的头。然后,我的十指滑到了脸上,我睁开眼,从指fèng间鬼鬼祟祟地窥视着厨房的门口,猜测着究竟是谁会先走出来,是徐恩,还是徐悉。

先出来的男人手里有一杯水,但是,那男人是徐悉。我的头更混沌了,就快要分不出这两个重重叠叠的男人了。分明是徐恩说要去给我倒杯水,可我面前这个端着杯水的,却分明是徐悉。徐悉把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甚至都没容我去对视他的眼睛。我木讷地盯着水杯中的涟漪,直到徐恩走了过来:“嗨。”我眨了眨眼睛,喝了口水:“徐恩,你是徐恩吧?”徐恩伸手就在我的后脑勺上掴了一掌:“废话。”而我则下意识地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

“青青,我跟你说句正经的。”徐恩冷不丁板下脸来。

第27——28章

第二十七话:受伤有很多种

“他让你来问我?”

“不是,是我替你们俩着急。就那么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你们都不捅,那只好由我来捅了。”

我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右手的食指上,然后,我捅了徐恩的肋骨:“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着急。我们就喜欢小火儿慢慢炖。”说完,我抛下徐恩离开了。我能感觉到徐恩的目光如锥子般扎在我的身后,如影随形。

可惜,离开了徐恩,我的耳根也没能得以安生。珍尼丝接替了徐恩的班,一刻也不耽误地来摧残我的耳膜。珍尼丝今年十七岁,中国血统,生于美国。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她走过来与我攀谈时,我对她一无所知。

“你就是黄青青?”珍尼丝说英语。

“是。”我挺了挺腰板,因为珍尼丝正塑造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而我没必要对着她的下巴说话。

“你和徐恩是什么关系?”

“这与你有关系吗?”珍尼丝的英语地道极了,这令我有点儿不愿开口。

“你的电话号码,是不是跟他的很像?”珍尼丝继续发问。这次,她是一句接着一句,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似乎她已对答案了然于心。“他有没有送过你很大桶的冰淇淋?很多种花的味道,或者是水果,哼,管它呢。反正他就只会这几招。”

第二十八话:一刹那的拥有

徐悉的车停在楼下,我吓了一跳。我本来以为,他已经走了。我看不清车里有没有人,但是家辉走了过去,所以,徐系大概是在车里的。我跟着家辉后面,看着徐悉按下车窗:“你们要走了?”家辉如实作答:“我送青青回家。”徐悉好似下了好大的决心:“我送吧。”

就这样,家辉将我移交给了徐悉。

“维邦喝多了,睡得跟猪一样。”我上了车,笑得虚伪:“你呢?你喝了多少?还能开车?我可惜命哦。”徐悉不说话,专心致志地驾驶。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我总能令他保持沉默。

我讪讪地靠着车窗,盯着窗外。然而,就在我昏昏欲睡,闭上了眼睛时,徐悉开口了:“青青,我们交往吧。”我一下子惊醒了,可我却没有睁开眼睛。我一言不发,令徐悉以为我睡着了,又也许,在他开口让我与他交往时,他就以为我睡着了。“青青,你一定不知道,在我和徐恩第一次见到你那天,我也想走过去认识你,不过,我的动作比徐恩慢了。呵呵。”徐悉自己说,自己笑,而我就默默地聆听着,依然不想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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