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憨包子与小丫头(68)

小丫头最“小丫头”的地方,就是爱脚跟脚,腿跟腿,连晚上睡觉都跟人追。那个粘糊劲,像妹妹粘糊哥哥,像妻子粘糊丈夫,像孩子粘糊父亲,像妈妈粘糊儿子,总而言之,就是让老黄过足了一个男人想过愿过的各种各样的瘾。

自从c黄上多了个小黄米,小丫头睡觉就不再乱追人了。喂奶的时候,黄米是睡在父母之间的,喂完了,再搬到c黄的里边,让爸爸隔在中间。但有时一家三口都辛苦了,喂着喂着,三个人全都睡了过去。半夜醒来看看,儿子已经自动翻成仰卧,睡成上下两个“山”字,而小丫头则蜷缩在c黄的一边,把凡是能让出来的地盘都让给了儿子,自己也还睡得呼呼的。

有时黄米贪新奇,要跟奶奶睡那么一晚两晚,于是夫妻两人便可以睡得随意一些,小丫头便又恢复了追人的睡法,有时上c黄的时候睡在一边,起c黄的时候已经追到了c黄的另一边。

老黄很 PUZZLED ,问小丫头睡着了怎么知道儿子在不在身边,怎么知道能不能追人,她自己也很 PUZZLED ,不知道在睡梦里是怎么掌握分寸的。

后来黄米这个鬼机灵也学会了叫“小丫头”,不过他把这个“小”字叫得很敷衍,一带而过,听上去像是在叫“虾头”一样。有的老外听了,都很 PUZZLED :怎么你们中国人把妈妈叫“ shuttle”?

黄米跟妈妈小时候一样,特别爱拿大人打趣,看到爸爸妈妈很窘的样子,他就很开心。他经常跟妈妈开玩笑,调皮地叫她“虾头”“虾头妈妈”。

妈妈“威胁”说:“好啊,你叫我‘小丫头’,看我怎么胳肢你 —- ”

黄米总是格格笑着到处乱躲,但躲来躲去,最终都是鸵鸟一般把头埋在沙发里,小屁屁撅得高高的,还以为自己躲得巧妙。

妈妈不费吹灰之力就逮住他,用头在他怀里拱,胳肢他的小肚肚,痒得他叽叽笑,浑身乱扭,有时笑得尿都快出来了,大喊“ NO MORE! NO MORE! I WANT PEE! ”。

等他拉完尿,或者等妈妈放开他,他便又叫“虾头妈妈”,妈妈便又去逮他拱他。两个人玩这个游戏,可以玩好多遍,乐此不疲。

如今,c黄上又多了一个小人儿,四个人睡成一个“州”字,只缺一点一竖。

听人说,生第二个比生第一个容易,可我们家的老二却生得比第一个难,让妈妈吃了不少苦。

( 具体的生产过程,这里就从略了,一是不想给人ròu搜索者任何线索 ,二是老黄目前也还没进入调侃搞笑的状态,想起那一幕,还腿脚发软,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太奶奶嘲笑说:弟弟得了一个儿子,变成了爸爸;得了一个女儿,变成了爷爷: ))

小丫头生了个小丫头,称呼就有点乱了。这段时间家里人又多,全都是乱叫一气,主要是两个小丫头的称呼比较乱,其它几个人都有比较固定的称呼:黄米是“哥哥”,老黄是“爸爸”,奶奶太奶奶她们都不变。

新生的小丫头名目繁多,有叫“妹妹”的,有叫“毛毛”的,有叫“小咩咩”的 (K 市对新生儿的称呼 ) ,有叫“小丫头”的,也有叫“小某某”的 ( 某某 = 艾米的真名 ) 。

新生小丫头的正规名字,是跟妈妈一样的,只加了一个 JR. ,网名早就有了,叫“艾颜”。既然两个小丫头大名一样,那昵称就有同样的问题,用最后一个字再加“儿”就不怎么好叫。如果把小艾颜叫“小丫头”,又跟妈妈的昵称重复了。

太奶奶说:重复了怕什么?重复了正好,一呼两应,多热闹 !

最后还是黄米小哥哥天才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完全没人教他,哥哥就自动叫妈妈“虾头妈妈”,叫妹妹“虾头妹妹”。

“虾头妹妹”的相貌,现在看上去还不象那张“果体”照上的“虾头妈妈”。那上面的妈妈是一个圆圆脸上四个圆圆点,但妹妹现在还是一个圆圆脸上三条短横线:眼睛还有点肿,还不那么“炯炯有神”,闭着的时候就是两条线。嘴巴也还不是嘟嘟嘴,抿着的时候更像一条线。

不过素芳奶奶说艾米刚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长段时间就长成“果体”照上那样的了。

哥哥对“虾头妹妹”很感兴趣,玩具啊食物啊什么的,都会分一些给“虾头妹妹”,但他是典型的叶公好龙,真到了妹妹跟前,他就满脸敬畏,不敢靠近不敢碰,只在照相的时候勉强抱了一下妹妹,还是在千般劝说万般利诱之后,实际上是爸爸从后面抱着他们两个,怕哥哥一害羞,手一松,把妹妹掉地上去了。

上一篇:山楂树之恋 下一篇:梦里飘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