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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媚·恋香衾(218)+番外

也许她喜欢过他,也许她到现在还喜欢着他,可他绝对不是她最喜欢的那个,不是她心里最初想白头到老的那个。

她一次又一次地为别的男人付出,却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并践踏着他的尊严。

而他太不争气,连摧折报复她的勇气都没有。

可她既如此待他,他又怎敢不放手?

他至少可以做到放手,等她憔悴,等她老去,等她失去了对自己致命的诱惑。

他会等到那一天,依然做他无牵无挂笑看江山的天下帝王。

他的五指也在颤抖,却颤抖着将一块丝帕蒙到了跪在脚下的头上。

少女已跪得麻木,却不敢抬头,忽然眼前一片白蒙蒙,不觉惊慌。

这时,她的身体已被抱起,轻轻放到c黄上,抽开衣带。

眼睛的余光看得到一抹明黄的影子和一星半点张扬的金绣龙爪,她晓得她面对的是谁,愈发颤得厉害。

她不敢去摘头上的丝帕,身上的人似乎也不容她去摘,隔了那丝帕重重地亲。吻着她,鼻息浓重而炙。热。

然后,是陌生的躯体靠近,滚。烫坚。硬的甚么物事强。硬地挤入毫无准备的青。涩的身体。

她失声惊叫,努力向后退着,不断收缩着自己,妄图摆脱那越发强烈的涨痛。

可她逃不了。

男子有力的手掌按紧了她的肩膀,狠狠地楔入,像一把烧红了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身体生生地洞。穿。

“啊……”

她惨叫,撕。裂的痛楚伴着小腹里强。悍的进击让她像陷入泥沼的鱼般痛苦摆动,拼了命地想要挣脱那种不能呼吸的惨痛,却在对方异常强大的气场里瑟缩着,徒劳无功地任由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践。踏着,摧。残着。

而她的瑟缩和柔顺似乎让她身上的男子更加兴奋甚至疯狂了。

除了剧痛,还是剧痛,一波接一波,好像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她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进了传说中的炼狱。

女孩们背后悄悄议论时,明明说过这是件极快乐的事;村里有点年纪的婶娘,明明只会怨责自己家那位不够坚。挺,不够持。久。

可她却迫不及待地想摆脱这种长久地凌迟于ròu体的酷刑,偏偏又摆脱不了。

她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似有滚热的液体在不断的摧。折中流下。

身上的男子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明明那么俊雅秀逸,连笑容都洒了阳光般暖人肺腑。

“皇上,皇上,饶……饶我……”

她眼前阵阵地昏黑着,泪水和冷汗已浸透脸上的丝帕,终于忍不住,虚弱无力地向他哀求,。

他的动作便顿住。

许久,她听到那个至尊无上的年轻皇帝哽咽着说道:“浅媚,你为何不向朕讨饶?哪怕……又是在欺骗朕……”

到很晚的时候,才有人从靠近书案的一个窗扇递进晚膳。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得出,原来是一碗快要凉透的糙米粥,两只冷硬的窝头,连最粗劣的小菜都没有配。

可浅媚吃了一口窝窝头,硬得如沙石般咯着喉嗓,只得扔开,勉强把那寡淡无味的粥一气喝了。

满屋俱是零落,倒着的桌椅和乱丢的衣被器物让她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摸索到c黄榻前,卧了上去。

衾被似乎很冷,一阵阵的寒意直往上涌。

香儿、桃子等都晓得她不会收拾屋子,连c黄都不会铺,临走时乾元殿的内侍尚在,虽然不敢多做别的,还是匆匆给她整理了c黄铺。

虽然衾被不如原来华丽精致,倒也整洁松软。毕竟她所用的东西,不论是宫里预备的,还是从北赫带来的,都没有太差的。

可为什么还是这样冷?

寒气从脊背上直直地往颈椎和头部窜着,让她不由自主地哆嗦,反而是流着血的双膝不觉得怎么疼痛了。

她蜷缩在衾被里,把大半张脸也藏了进去,大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隐隐飘动着的帷幔,仿佛化作了一张张狞笑着的恶魔的脸。

“天霄……”

她有些惊惧,低低地唤,却没能发出声音。

喉间的气团,哽塞住了所有的声线。

她仿佛也听到了唐天霄在耳边轻笑着也在唤她的名字。

他对着她时,那双好看的凤眸清亮如明珠,满满都是她明媚却娇憨的笑脸。

她咬着被子,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