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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女奇英传(60)

女性因该被尊重,被重视,被正视,被当做一个人一样对待。

其实坦白说,我骨子里是强权崇拜者,我觉得谁有能力谁称王称霸那是他的本事,一点也没不合理,可问题在于,男人和女人的差异是,男人一直被鼓动去争取权利,女人却一直只被容许去争取男人,于是她们的成败就和男人紧密相关,男人握有权利,同时也握有了女人,女人的世界却被大大的禁锢了,一旦婚姻失败,似乎整个生命就一塌糊涂了。就像我崇拜强权,梦想是自己能努力爬上巅峰,许多女人一样崇拜强权,想的却是我要嫁个那样的人,我把这称之为慕强心里,其实慕强心里人人心中存在,男人也不例外,对强者的崇拜追随,似乎是人的天性,但是在女人中表现的更突出而已,这种心理上的区别可以说是奠定女人的心理弱势的基础。

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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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倒v,请勿购买)

房间里摆了好几个火盆,把整个房间都烤的暖暖的,格玛来时,柴宁宇正在洗澡,她跪坐在木榻上,身边放着浴盆,一名侍女正在帮她擦洗身体。

格玛看到柴宁宇跪坐在那里,低着头,双手落在自己腿上,出神的看着眼前的木纹。水从木塌的间隙里流出来,汇集在地上,格玛小心翼翼的踮着脚走过来,没有带出任何声音,轻轻递给那个侍女一个眼色,侍女急忙起身,把手里的布巾递给了格玛。

格玛蹲下来,伸手帮柴宁宇擦洗。柴宁宇依旧静静的跪坐在那里,她完美的后背向下延伸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凹凸的线条充满了诱惑,格玛伸出手指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向下划去。

柴宁宇的胴体摸上去不似别的女人那样软绵绵的,而是劲道,像煮老了的鸡蛋,光洁嫩滑,扔到地上却可以弹起来。这种手感带给别人的感觉也很得劲,好像怎么折腾都因该不会折腾坏。

格玛想入非非着,柴宁宇却感觉到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带着欲望,她警觉起来,转过头来,茫然的眼神看着格玛疑惑道:“格玛?”

格玛挑了挑眉,笑道:“你怎么察觉出来是我?”

柴宁宇淡淡说道:“因为你下流。”

格玛的手,此时放在她的臀上。格玛吃笑起来,继续帮她擦洗,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还亲手帮你洗澡,我把你当心肝,你非要把我当仇人。”

柴宁宇冷笑道:“哦?那说明你是个疯子,最喜欢干的就是往自己心肝上捅刀子。”

格玛闻言,咬了咬嘴唇,说道:“是你往我心肝上捅刀子,一直都是你在逼我,跟吐蕃宣战,又杀了吉桑,其实我本来可以是你最好的靠山,你不肯靠,还要跟我对着干,现在可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自找的。”

柴宁宇跪在在哪里,依旧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一般,脸上却带出一抹冷笑,说道:“你杀了蕴儿,夺走我的挚爱,不算逼我是嘛?”格玛也冷笑起来,说道:“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能给你比她大得多的帮助,你却为她跟我翻脸,你这样儿女情长,优柔寡断,根本成不得大事,难怪落魄至此,我就不明白了,这点事上,你怎么就看不开呢?你的残忍狠毒哪去了?”

柴宁宇闻言道:“残忍狠毒?不敢不敢,若论残忍狠毒,我哪里敢跟你比?”格玛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对你已经很好了,还要怎样,才不是残忍狠毒?反正你现在也就是个瞎子,无依无靠的,就留在我身边吧。”

不想柴宁宇冷笑起来,说道:“帖木儿现在已被忽必烈立为储君,蒙古人现在驰骋四方,锐不可当,他们的皇太孙我都不肯嫁,何况你?你以为你这女王算什么?蒙古人野心勃勃,迟早对吐蕃下手,你这女王怕是也做不了几天了。”

“哼!”格玛听着不由烦躁,冷哼一声,扔下柴宁宇自己走了。

柴宁宇眼睛虽然瞎了,脑子可没有糊涂,说的不是瞎话,否则也不会一句话就让格玛气急败坏了。如今天下大局一定,蒙古人铁骑所到之处无不夷为平地,大理国破,西夏早亡,南宋现在就如吊着最后一口气还不肯咽下重病病人,拼尽全力挣扎,可惜大势已去,眼下唯有一个吐蕃孤立在蒙古人的势力圈内,能撑到几时,谁也不知道。

格玛禅精竭虑,一边尽量扩充军队,增加布防备战,一边企图和蒙古示好,通过外交手段来保住自己,但是蒙古人一心扩张,更本没有交涉的余地。

面对蒙古人的威逼,朝中大臣这次出奇的一致,全部主张死战,蒙古人凶残成性,恶名昭著,与其引颈待毙,还不如拼死一战。

在这种情况下,格玛虽然没杀柴宁宇,但是也实在没有几分心力去体恤柴宁宇 。柴宁宇却日日在疏虞院大发脾气,摔东西,乃至打人,派去照顾她的侍女,连续被她打伤好几个,有一个还被她扔的水杯打破额角,格玛没办法,只好一再换人。

而且她也忙于政务,很少去看柴宁宇,只想着这人就在宫里,就在疏虞院,心中觉得也是一丝安慰。只是柴宁宇闹得太过分了,每日醉酒,喝醉了就发脾气。格玛没办法,只好抽时间去看她,谁知这日刚去,照顾柴宁宇那些侍女,个个神色不对,格玛刚一踏进门,一名侍女就急忙拜伏行礼,大声道:“参见女王陛下。”

格玛觉得不对,大步走过去,一把掀起内寝的珠帘,向里面看去,就见一个侍女衣衫半解,此时一听到声音,惊慌失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来,一看到格玛,吓得战战兢兢,急忙跪下行礼。

格玛再看看柴宁宇,穿着一件袍子斜在床上,袍子没有系腰带,领口大开,一边的衣领滑下去,露出她香滑的肩膀。格玛气得几乎吐血,怒道:“柴宁宇!你在做什么?”

柴宁宇无动于衷,那名侍女已经吓的说道:“陛下,不管我的事,是她强要把我拉到床上的。”格玛怒道:“你不会不听?”侍女战战兢兢祈求道:“陛下,陛下明察,奴婢不敢惹恼她,惹恼她,陛下要大发雷霆,听她的,陛下还要大发雷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格玛几乎气死,但也心知肚明是柴宁宇故意要气她的,恨了半天,对柴宁宇说道:“柴宁宇,你究竟想干些什么?你能给我安分一些吗?”柴宁宇倚在床边,一手无聊把弄自己的头发,淡淡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既不来看我,也不让我出去,我无聊的慌。”

格玛闻言不禁冷笑道:“哦,没想到你还念想着我呢,嫌我不来看你?”柴宁宇依旧捻着头发,说道:“我嫌无聊,你要嫌我找事,不如直接杀了我好了,这种金丝鸟笼,我呆不惯。”

格玛闻言,凝视着柴宁宇,叹道:“你放心,吐蕃走到最后,我会让你陪葬的,我死了也要把你带下去,跟我在一起!”

格玛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柴宁宇,柴宁宇的眼神望着大床,大而无神。格玛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叹着气,柔声道:“不要闹了,我现在确实没多少时间照顾你,这不等于我心上没你,若得天长地久,我也可尽释前嫌,好好待你,若不然,我一定带你一起走。”

柴宁宇听着她幽幽的话语,不禁想起自己面对李月影时的无奈,沉默一会,说道:“就算你能尽释前嫌,我可做不到,你想让我高兴,别关着我了,我一个瞎子,还要你如此提防?”

格玛被柴宁宇闹的没办法,柴宁宇真可谓恬不知耻,在这里整日寻那些姑娘的事,高兴了随便抓着谁亲昵厮混一阵,不高兴了又骂又打,乱摔东西,可怜那些侍女,又不敢惹恼她,又不敢什么都顺着她,乃至于宫中一时行贿成风,宫女们想着法子贿赂掌事的女官,不要把她们分派到疏虞院去当值,掌事的女官遇上不听话的,便威胁要把她发落到疏虞院去。

柴宁宇太能折腾了,但是格玛这样就对她没辙了,那她也当不了这女王。没两日,柴宁宇发现照顾自己的侍女全换了,身边的人摸摸皮肤干皱松弛,听声音苍老无趣,一问,才知道格玛把疏虞院的侍女全换成五十以上的老妇人了。

柴宁宇消停了,她本来也只是故意气格玛的,这一来,她没气着格玛,倒怕恶心着自己,她只好吵着要去见格玛,格玛整日忙于政务,听人来报,说柴宁宇闷得发慌,想来见她,格玛听禀报的人这么说,一时心软,便叫人带她来议事阁。

柴宁宇来时,穿着一身白色的皮袍子,一头乌发披泻而下,只在发梢处用一根丝绦束着,一手搭在一个老妇手上,慢慢走进门来,目光茫然直视着前方,格玛看到,说道:“来这边吧。”柴宁宇的目光这才转向她,老妇人把柴宁宇扶了过来,坐在榻上的矮桌边。

格玛一手整着桌上叠摞的高高的奏折,一边望着她笑道:“怎么,想我了?”

柴宁宇却道:“这段时间是不是焦头烂额了?”

格玛闻言,不禁叹道:“你不是想我了,只是想来给我添堵。”

柴宁宇却道:“我无聊,你给我解解闷。”

格玛放下手上的事情,说道:“好吧,我陪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