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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395)+番外

他都不来,她又何必?相见怎如不见。岑三娘心里又酸又疼,低低说了声:“不必了。”

放了帘子,她就拿着帕子捂着嘴哭了起来。阿秋陪着她落泪,心想姑爷怎就这么狠心,多留一留,少夫人怎么会舍得走。

马车悄悄离了岑家四房,出了城。

四房正门外,杜燕绥也正翻身上马,陪着辆马车朝城外行去。

“少夫人,已到了城南外码头。您要不要挑起帘子瞧瞧?少爷已经上了船,正在渡河。”黑七在马车外问道。

岑三娘轻轻挑起了帘子一角。

马车停在码头外的高处,远远的瞧见杜燕绥站在船头,灰白色的披风迎风飘荡着。他身边站着个披着头蓬的戴了帷帽的女子,身形罩在披风里瞧不清楚。

“少爷身边站着的是丹华。与其让她疑心,不如让她配合。”黑七轻声解释着。

岑三娘想放下帘子,又舍不得不看。瞧着那条船驶在了江心,突然丹华踏出几步,弯腰去看水里的鱼还是什么,一头就栽进了江里。远远的看到杜燕绥跳了下去,船上乱成了一团。

这就是他安排自己落水失踪了。两人在江里只冒了个头,就此不见了踪影。岑三娘心里空落落的,喃喃说道:“江水湍急……”

黑七听得分明,嘴角抽了抽:“您放心,都是习武之人。下游有人接应。这天也热,冻不着少爷。您若担心的话,不如回去瞧瞧?”

“对啊,少夫人。要不回去瞧一眼……”阿秋兴奋的附和着。

她才拉不下脸呢,岑三娘放了帘子道:“走。”

马车重新拐上了官道,慢吞吞的朝前走着。

“天黑前能赶到前头镇上打尖。”黑七在马车外说了声。

“你安排就是。”岑三娘靠着引枕,心里一个劲想,这就走了?真的就走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到了镇上。黑七找了客栈,把马车赶进了后院。

阿秋扶了岑三娘下车。

方妈妈有些为难的看着满车的行李。除了黑七,她们都是女子,睡车上也不安全。不觉又叹了口气。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好在还有黑七在,否则心里更不踏实。

“我睡车上,行李不用拆了。只拿需用的便是。”黑七善解人意的说道。

方妈妈和逢春向他行了礼,先进房里侍候岑三娘。

阿秋晚上和岑三娘睡一屋,方妈妈和逢春另睡一屋。

“早点歇了吧。”岑三娘也没胃口吃晚饭,洗漱完就上了c黄。

黑七要了个套间,阿秋睡在外间。

刚睡下就听到敲门声。阿秋警醒的坐了起来:“谁?”

“是我,黑七。”

阿秋披着衣裳去开了门,门才打开,黑七麻利的捂了她的嘴,将她拖出了房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作声。”

阿秋使劲的点头。

杜燕绥对她笑了笑,进了屋反手关了房门。

岑三娘并没睡着,听到门关了,问了声:“阿秋,有什么事?”

脚步声走了过来,帐子被掀起,露出杜燕绥满是疲倦的脸。(如果晚上回来的早,再更.看时间.)

☆、夜袭

夜袭

岑三娘愣愣的看着他。

杜燕绥就笑了:“惊喜么?”

岑三娘几乎和他同时开口:“你怎么来这么早?”

嫌他来的早了,杜燕绥抚额。是他不解风情,还是岑三娘还在生气?他解了披风,和衣上c黄将她抱进了怀里,闭着眼睛说道:“你就真舍得我?”

岑三娘想笑,又想忍。轻轻挣了挣,杜燕绥就收紧了胳膊,她顺势便靠在他胸前不动了:“走了一程我觉得好奇怪。你也不至于那么急,不过一个时辰就把马车都雇好了。那有气得那么厉害。除非,你从前都在骗我。”

说到这里,又有点伤心。

“我这不是先顺着你的性子,免得你还生气。上演一出千里追妻,你看,我对你多在意!”杜燕绥吻了吻她的额,轻笑着说道。

“你撒谎!什么千里追妻,这里离隆州不过几十里路!”岑三娘嘟囔道,“你以为我真傻啊。告诉你漏洞多着哪。真要让别人知道我真的落水,就不该安排方妈妈她们和我一起离开。大张旗鼓的收拾行李,当岑家在内院服侍的丫头婆子眼睛都瞎了?再说了,既是一起渡河去锦屏山,方妈妈几人肯定近身服侍我,不在老宅,也不在船上,难不成她们也跟着我一起落水?还有啊,黑七说与其让丹华起疑,不如让她配合。她明明是滕王的人。你才不肯让他知道这是金蝉脱壳之计。还有啊。一到隆州,丹华就消失不见。今天我从王府回来时,她还没在呢。她怎么突然就和你在一起了?”岑三娘哼哼,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