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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88)+番外

空青想伸手扶她,想想自家王爷又不敢。他左右环顾,客人们仍陶醉在苏州舞姬歌妓的怀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没有谁注意到滕王的离开,更没有人注意到坐在滕王下首的岑三娘。

空青扫视一圈,终于看到了滕王新收的雪姬,他赶紧上前:“雪姬夫人。”

雪姬被几个好姐妹围着,端着酒盏醉眼蒙胧:“叫……我吗?你谁呀?”

空青淡淡说道:“小的是王爷的仆从。”

“王爷?”雪姬愣了愣神,大笑起来,“对哦,我是王爷的爱姬了!你们,要向我行礼,明白?”

她身边的女子笑成了一团。

空青叹了口气,直接将雪姬从女人堆里拖了出来,带到岑三娘面前:“雪姬夫人,你扶着她,我领你们去舱房休息。”

“她……又是谁呀?”雪姬指着岑三娘问道。

“王爷的……妹子!摔着她王爷会不喜欢,明白?”空青板着脸说道,拉起岑三娘塞到了雪姬怀里:“扶好了!随我来!”

雪姬吓得酒醒了一半,扶着岑三娘摇摇晃晃跟在了空青身后。

走到一半,河风吹来,岑三娘醒了,胸口郁闷,推开了雪姬趴在栏杆上吐。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酒后头重脚轻,岑三娘翻过了栏杆,掉进了江里。

空青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在雪姬的尖叫声中跟着跳了下去。

作者题外话:好了,明天再继续哈

搜寻

月升江上,水面泛起银白色的波光。画舫上已撑起了所有的灯笼,将这一片江面耀得如同白昼。船上的侍卫们和画舫上会水的小厮纷纷跳下江里寻人。又有人快马奔向河岸,找寻沿江船家搜寻。

空青浮在水面朝画舫上望去。滕王站在船舷边,灯笼的光映在他脸上,宛如木雕,看不清悲喜。

*月的天气,江水并不寒冷。空青却打了个冷战。手指酸软无力,有种握不住手里那丝柔软的感觉。

“空青!你手里是什么!”滕王突然喊了声。

空青心神一颤,手松开,长长的披帛顿时要顺江飘走。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捉住,鼓足勇气答道:“小的只找到了她的……披帛。”

滕王沉默的看着那条披帛在水面荡漾,冷冷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你便提头来见!”

“是!”空青沉沉应下。

他将披帛递给船边的侍卫,深吸口气,顺着江水游去。

知秋穿着件连身裙,挽了个妇人的圆髻用根长簪子cha住,默默的站在滕王身后。秀美的脸上半分表情也无,盯着江面,眼里却有了几分笑意。

滕王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她。

知秋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突然想到,岑三娘是自己的主子,掉进江里,她应该悲伤难过着急慌乱才对。可是……已经迟了。知秋的眼眸慌得乱闪,嘴里却道:“奴婢记得三娘子会水的……”

话未说完,喉咙已被滕王一手扼住。他掐得并不紧,手指摩挲着知秋的颈,淡淡说道:“你服侍她还不到两月,你怎知她会水?”

知秋手足冰冷,却知道一句话不慎,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她颤抖着回道:“府里六娘子七娘子都会凫水,奴婢也会。隆州靠江,奴婢便想着三娘子也会……”

滕王松开手,吩咐身边近侍:“回别苑。”

证实

许氏和百糙在睡梦中被撞开门从c黄上拎了起来。两人穿着白色的单衣,披散着头发,满脸惶恐的跪着。

滕王缓步从两人身边走过,居中坐下,拿起了案几旁的茶盏。只看了眼,便知是冲泡的散茶。岑三娘喜欢喝散茶,不爱煎茶,是以她住的院子里备的全是上等湖州龙芽。睹物思人,滕王憋了一晚的火气终于控制不住,扬手将茶盏砸得粉碎:“岑三娘可会凫水?说!”

声音如同平地惊雷,骇得百糙的身体簌簌发抖。

许氏左右张望着,没有见着岑三娘的影,嘴里发出一声悲怆的哭声,使劲的磕头:“王爷求求你,三娘子不懂事,你放过她吧!”

“三娘子……三娘子呢?”百糙仿佛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猛的抬头瞪着滕王,“你把三娘子怎么了?”

我把她怎么了?滕王恶狠狠的看着两人。只见许氏没几下额头便见了血,还一口一声请王爷饶了她。百糙则咬着唇,一副想跳起来咬自己几口却又不敢的模样。滕王站起身喝道:“疯妇!再不老实回答本王,本王就撕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