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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4之明月归(43)

在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渴望,稳稳的幸福。

回到程宅,钱至扶我上楼,刚到二楼,我就要推门冲进去,被钱至一把给拉住了,他说,太太,这不是您的房间。

我睁开眼,看了看他,我说,咦,刘妈你怎么长个儿了?

他说,太太,您真的醉了。

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摇头,说,我没醉!

我突然笑,说,你看看,连声音都变了。

他尝试着拉着我上楼,却被我一把推开,我上前去开二楼的那扇门,他直接扑了上来,他说,太太,这是……

钱至话音未落,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我整个人原就倚靠在房门上,几乎是顺势被拽进了房间,一下子扑到在里面的人身上。

里面的人一怔,顺势扶住了我。

我醉眼惺忪地看着那个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傻傻地笑,我说,咦!凉生?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我打了一个酒嗝,冲他吐气,笑,我真傻,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

我从他怀里挣脱,起身,踉踉跄跄,往房间里走,一面走一面悲伤,我笑着说,凉生啊,你十九岁那年,第一次住进这里的时候,就决定要放弃我了吧?这么大的房子,仆人成群,富贵无边……

程天佑皱眉,问钱至,怎么回事儿?!

钱至无奈,说,哎,俩女人一起疯,喝大了。

我一面自言自语地走着,一面脱衣裳,程天佑上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转脸看着钱至,说,你是故意的?!

钱至捶胸顿足,说,天地良心啊!大少爷!他上前对我说,姑奶奶,咱回三楼吧,他不是三少爷,他是大少爷。

我笑,翻了翻白眼,看着钱至,又回头看了看程天佑,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说,天佑?

我那么近地看着他的容颜,轻轻地摩挲着,这一切,如梦境,似幻觉,我喃喃,笑,这一定是在梦里。

梦境外的他,对我避之不及,简直是十米之内寸糙不生之势。

我攥住他的衣衫,笑,我看着他那么生动的眉眼,有气有恼有在意,不再是那么冷静的漠然,我拍拍他的脸,说,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他有些生气,女孩子没事少碰酒!

和凉生一模一样的话语!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无比的悲伤,我突然恨透了命运,无论他是谁,凉生,或者程天佑,他都不是我的!

我也恨透了上帝,他明明!他明明将这两个男人送到了我的生命里,到最后,我却谁都得不到!

一道眉间月光,抹不去;一粒心上朱砂,已成伤。

我看着他,轻轻地摸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眼睛,我笑,摇头,喃喃,不管你是谁,我都得不到!

他愣了愣,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明显地后退,仿佛我的手是万劫不复的蛊惑。

为什么我都得不到?!为什么?!凭什么?!就凭你是高高在上的上帝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笑,那么悲凉,悲凉中透着突生的邪恶。

身体里仿佛陡然盛开出一朵恶之花,我扳过他的脸,仔细地看着他的嘴唇,我的手指是午夜的妖娆的花,缓缓地攀上他的唇。

赌气也罢,不甘也罢,仿佛豁出去了一般,我一字一顿,说,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得到你!

对面的人直接呆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倒在c黄上,他毫无预备,整个人被我压在身下。

哎呀,不止是萝莉身轻腰软易推倒。

他身体一僵,紧紧握住我的手,抵抗之势,说,你疯了?!

我冲他笑,眉眼中透着邪媚之气,我说,是啊,我疯了。

我一面撕扯他的衣服,一面念念有词,我说,上帝,你不让我得到的!我一定要得到!我现在就得到给你看!

钱至整个人都看呆了,程天佑转脸瞪了他一眼,说,出去!

我摇头,以为他是对我说话,就扳过他的脸来,说,我不出去!我要得到你!占有你!哈哈哈哈!

说着,我做疯狂女流氓状亲吻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颈项——

他制止住了我,双手紧紧握着我的肩膀,紧紧盯着我,说,你冷静一些,我是程天佑!不是他!

我一把拍开他那张严肃的脸,很闹心的。

我说,你怎么能是程天佑?我害得你看不见了,你怎么还会对我这么好?你该骂我的!你该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