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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个总打乱她计划的女人(23)+番外

作者: 烦人的藤蔓 阅读记录

宫中,元帝正听着院使细述元笑的概况,他只觉得心中怒火朝天,可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皇帝了,不能再像孩子一样整天打打杀杀了。这消息他没敢告诉太后,就怕太后气的背过气。

元帝挥挥手示意院使退下,随后狠狠拍向桌案。殿内太监宫女无不俯首跪下,不闻声响。良久道:“既然这双手不干人事,那也不必要了!”

快晌午时分,元文靖进宫陪母妃用膳,一进门就被按倒在了殿里。他母妃小心翼翼的看着元帝,不敢说话。他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就见他父皇冷眼看着他,只打了个手势,他的手就被人打断了。好歹也是身娇肉贵的皇子,当下他就疼得模糊眩晕,只记得母妃泪眼朦胧神色。而后便全无记忆,醒来时也是在王府内还被他父皇手下头号狗腿子警告元笑何时醒,他何时才能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来了挡不住的。

☆、第 27 章

元笑昏迷了三日,这三日里元意帮着推了好些游马赏宴的帖子,就连元泉泉都被挡回去了。气的那丫头放话,要是元笑不亲自去找她,她也不来。

第三日未时元笑醒了,虽醒了却说不出话,眼也睁不太开,只勉强撑开一条小缝。反反复复修养了半个多月,总算是能下床了。

她每日气喘吁吁半天光景,行小半条路。

这使她感到无力极了,甚至有些自厌之势。元意赶忙叫月月又去了阮白尔府上,等到月月回来时跑到元笑房内,叫了三四声,元笑未回应。只得轻轻掀开被子递给元笑一封有着淡淡清香的信笺。

元笑发丝凌乱,眼神空洞,整个人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她从被子里抬起头看着月月,月月有些心疼。调笑着说话却掩盖不了嗓中哽咽:“世女快瞧瞧…是谁的信~”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略显迟疑的伸出手,不安的蠕动着嘴唇。虽然这香气已经暴露了信笺的主人,她还是问了一句:“是阮娘子吗?”月月重重点头:“是呢,阮娘子等了世女大半个月,这不是等不及了,约莫想问世女怎么还不出游呢!”

元笑局促不安的坐起来和月月解释:“不,不是的,我也想和阮娘子相约出游的。我…我…我日日都在行走了,但是我。”月月强忍心中翻涌的情绪,坐在床边,抚了抚元笑的背,轻声宽慰:“世女不妨先看看阮娘子写了什么。也许阮娘子并没有怪您呢?”

元笑惴惴不安的打开信笺,阮娘子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好看,用的墨是当下正热的鎏金墨。可元笑已经许久没出门自然不知道,她转头对着月月说:“阮娘子的墨真特别,等我大好了,也和她问问这墨。”元笑自从拿了阮白尔的香薰之后,每次只点一小些放在床头,也不想去找其他制香人照着香做一些。月月只在旁边点头,并不言语,她知道元笑和她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她回应。

元笑一字一顿看完了信,终于露出了个小小的笑:“月月,吩咐午膳多上一些,我要多吃点。阮娘子说了,等我忙完了约我一起去赏宴烤酒!”月月捂着嘴笑着应了声是,关门出去了。接着熟门熟路的走到侧房,元意还是趴在那面墙,还是那副姿势。

月月摇头神情无奈,帮元意穿好靴:“爷,阮娘子倒是个机灵人。”元意嗤笑一声:“若不机敏,怎会是洛京人人称赞的“榜首”贵女。”说着摸了摸月月的头:“爷进宫报个信,你也给王妃报个平安。”月月应了声,跟着元意出了园子回到元意的院子开始写信。

这厢阮白尔写完信后,也改了计划未出门。她自重生后便不喜太多人伺候,身边也时时要有匕首在怀方可安心。虽说张府守卫深严,府中奴仆皆是心腹,可她还是放心不下。夜晚入眠也睡不安稳,时不时就会醒来。眼下的青黑总是要花费许多时间来养护掩盖。好在其他人事都与上一世相差不远,也算为她省了不少事,唯一的不同便是元笑坠马,元文靖禁足。

她时常迷惑,元笑为何总与她纠缠不休,想过元笑是否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可很快就否决了,她并没有什么是元笑需要图谋的,有的只有她这个人罢了。

元笑莫不是有磨镜之嫌?

这么想着,她有些不敢置信。虽说洛京风气不好,男女关系复杂。龙阳之好,磨镜之好也都有,但是也只是私下不敢张扬。元笑是本朝亲王嫡女,与元意一样都封世,都有继位的资格。她怎么敢给皇室抹黑?!

她原本是未往磨镜上想的,就算元笑上辈子也是这么缠着她,就算上辈子与元笑同落难时,元笑对着她说了一些零模两可的话。她也只以为元笑是想与她交好,当个闺中密友。把那些棱模两可的话当成闺间私语!可现如今看来,一切都好像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