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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个总打乱她计划的女人(24)+番外

作者: 烦人的藤蔓 阅读记录

元笑月下与她私语时的紧张羞涩,得知她与靖王交欢时的愤怒恼火,她进宫前元笑的阻拦哀求,还有……她打入冷宫时元笑来信告诉她,要…带她走……可她复宠之后,就再未收过元笑的消息。

原来……她心悦她吗?阮白尔这么想着,有些害怕,又有些森然。回神一看,周围一片黑暗,早已入夜。女侍提着灯笼站在园外,而她竟然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想了这般久。她用双手环住自己,漆黑的瞳孔,平静如水:“真冷啊……”

☆、第 28 章

这个世道谁又是蠢人呢?

阮白尔之流还是在书院熏陶的年纪,先前不连断的游宴跑马,不过是正值春假。在元笑还未痊愈时,阮白尔已经回到书院学习了。

当今天子不讲究女子闭门绝户的说法,或者说这个国家千百年就未有过这样的说法。不论是百姓还是权贵,女子当家做主的都不少。就譬如坐在自己右侧的木讷女子……

阮白尔接过先生递来的白纸,分了几张放在女子桌案上。女子略显迟钝的抬起头对着她笑了一下,她的书册上写着端正的四个大字:纳兰明娴。

纳兰在洛京是个大姓,好歹也是传了几百年。纳兰代代的掌权人都是女子,是清贵一流。与孔子苏不同,纳兰明娴是个规矩的清贵。她的脑子里只有书画,就连春假也是在书院过的。纳兰明娴是纳兰族长第三女,上面还有一个嫡出哥哥一个庶出姐姐。她可以说是板上按钉的下代掌权者,当然如果她母亲没有生下其他更优秀的嫡女的话。

光看她这个人并不是多特别,她不如谢安渠明艳婀娜,不如孔子苏落落大方,不如阮白尔粉白黛黑,只能说是一眼望上去知道是个美人的平淡印象。可洛京的美人少吗?阮白尔注意到她,不止是她的身份,更是因为她身后藏着一只恶犬。

阮白尔重名利,喜夸赞。书院每年都会选出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戏称女状元。无任何金银字画奖励,单单是一个虚名罢了。可还是会通过各种途径,口口相传到所有人耳中。有些世家是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的,容易和小心眼的清贵起冲突。

但当年阮白尔年轻气盛,觉得这个名头舍她其谁?这个时候纳兰明娴蹦了出来,若是真才实学也就罢了。可阮白尔发现,这个女人的才学并不比她高多少,但是外人口中却是吊打了书院其他贵女。阮(小心眼)白(丧心病狂)尔觉得,是时候让这个好大喜功的女人知道什么叫低调了。她小小搓蹿了一个脾气暴躁,脑子也不是太好的商贾之女前去挑衅,这个商贾之女把纳兰明娴挤兑的面红耳赤连夜回了家。

本以为此事到此结束,却不料商贾之女第二日就从书院回了家,再未来上过课。阮白尔本以为是纳兰背后使力,可纳兰完全不知此事。甚至回家后好好反省过自己的文章,觉得别人说的并没有错,还打算来致歉。而阮白尔自此事过后背地里被人阴了好几次,还找不到祸首。但她现在知道了……

这么想着,她也对着纳兰明娴嫣然一笑。

此时这位先生上的是药理,枯燥无味晦涩难懂。观之旁人都已经开始神游天外,反正她们出嫁时身边懂药理的必不会少。只需懂个概略并不用精通。纳兰明娴眼神随着先生走动,在书册上认真刻写,分不出一丝神出去。

很快两柱香的课结束了,先生收拾完出了雅室。屋里数十位美人松了口气,懒懒的或是趴着或是卧着,原本站立在室外的丫鬟小侍都端了茶点进来服侍解闷。谢安渠一手撑头看着阮白尔的位子,一手捻起胸前青丝。她的女侍小心翼翼跪在她脚边,轻捶她的小腿。

书院上课时是不分清贵世族的,因为有些性格不好的女郎会抱团抗外。书院一日上三节课,每节课两柱香时候。每月十日的文课五日的骑射,多的日子就可以回家了。当然上课的这十五日是住在书院的,谁来都不会例外。

正说着话,纳兰明娴突然收了笑。阮白尔有些了然的往后一看,谢安渠摇着团扇走了过来:“说些什么呢?”纳兰是清贵,谢安渠是世族,两者不对付是正常的。阮白尔接过刺猬手中的青果,开始安抚:“在讲先生刚刚的课。”谢安渠挑眉哦了一声,让女侍拿来了垫子铺在阮白尔左侧坐了下来。纳兰明娴见谢安渠坐在旁边也不说话了,只听谢安渠和阮白尔说。余光瞟见谢安渠的坐姿,眉头还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你们可能不行,我这文连大纲都没有想过,想到哪写到哪。哦,不不不,我所有的文都是一时兴起,我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决定改正,然后一本本完结,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