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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脱靶(107)+番外

那么疼惜宠爱的语气,那么温柔似水的注视,牧可没法不动容,她柔声问:“腰是不是很疼?你坐过来点,我帮你揉揉。”

牧可的目光宁静中透着心疼,贺泓勋凑到她脸上,声音暗哑暧昧地逗她:“我能拒绝吗?你揉的话,我怕……受不了。”说着,嘴唇贴过去,深深吻住她微启的唇。

修长的手指cha入她发间,贺泓勋轻轻托住她小小的脑袋,吻得既温柔又细致。良久,当他不舍地滑开她的唇吻上她额头的时候,牧可出乎意料地微微抬了抬上身,亲了下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

自控力被轰然瓦解,贺泓勋的理智差点被牧可大胆的举动粉碎。他闭着眼晴微仰起头,感觉到她柔软的唇轻轻啄着他颈间的肌肤,不止体温像发烧一样骤然上升,连呼吸都顿时急促了,他嗓音低哑着“求”她:“别这样,我……真受不了!”

趣事论堆算

久经沙场的贺泓勋同志最终屈服在小女友的“美人计”下,不得不在当晚就换上病号服住院了。只不过他没在戚梓夷安排的军人病房安家落户,而是在贺雅言的高度配合下调到了牧可的隔壁。于是,贺营长和牧老师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病友。

每每想到牧可无辜地眨巴着眼晴,怯怯地问他:“怎么了?你不也这样,这样亲过我嘛。”他就一肚子火,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贺泓勋甚至开始怀疑照这样发展下去,他能否坚持原则按程序cao作。

牧可坚持起来格外固执,善于辩论的贺泓勋都败下阵来。晚上不被批准陪护不说,牧可还驳回了他提出的每天先陪她打点滴,再做理疗的申请。理由很简单,打点滴时她要睡觉,他坐在那不说话也会影响她,所以,不同意。

贺泓勋心里比谁都清楚牧可是心疼他,不愿他顶着腰伤枯坐两三个钟头,就没再坚持,只是以命令的口气说:“再弄滚针了,看我不收拾你!连同那天的帐一块算!”便扶着腰在护士的带领下往理疗室去。牧可对着他的背影作鬼脸,嘱咐道:“别耍横啊,听医生的话。”某人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贺泓勋怕牧可晚上刀口疼,总会在半夜悄悄潜过去看看。如果是牧岩陪护还好,身为堂哥的队长同志会很有风度地退到外面等着,给他充分的时间空间关心女朋友。如果不幸赶上小舅舅陪护,贺泓勋就会碰一鼻子灰,赫义城完全不给他好脸色,通常都是冷冷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刚睡着了,别给吵醒了。回去吧,我得睡一会儿了,明天部队还有事呢。”

住院没几天,总部的嘉奖会就要召开了。作为惟一与特种部队打成平局的五三二团可谓风光无限,不过最露脸的指挥官同志却违抗命令,贺泓勋在电话里对政委说:“您和团长去就行了,不差我,再说我腰疼,走不动道。”

“整事是不是?走不动道?要是让你来看女朋友,我敢肯定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宁安磊显然不吃这套。

贺泓勋笑:“政委,您说开那么个没用的会我得干坐大半天,不疼死也剩半条命了,您就同意了吧,别让我去了,行吗?”

深知贺泓勋讨厌形式主义,宁安磊说:“你升职的命令可能已经下来了,就在师部。出席的话没准直接就拿到任命通知了,不想早点知道?”

“无所谓。您知道了就等于我知道了,不差那一时半刻。”见政委有所软化了,贺泓勋顺杆爬地说:“那就这样了,您批准了啊?我理疗去了,这腰,疼死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盲音,宁安磊笑骂道:“死小子!”

然而,嘉奖会过去了,许多人心知肚明的贺泓勋的任命通知却迟迟没有下来。

住院期间,牧可很乖,不像以前感冒发烧时怕苦缠着赫义城不肯吃药。她也不再怕疼,老老实实地打点滴,就连遇上因手背血管不明显,常常要扎两三针才能成功的情况,她都一句怨言都没有。反倒是赫义城和贺泓勋看不下去,动不动就吼护士。

“你到底会不会扎针?拿我家人练手呐?”赫义城的话音未落,那边贺泓勋已经接口:“过来拿我练,练好了,保证一次成功再扎。”在这件事情上,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终于同仇敌忾了一把。

同样是伤病号的贺泓勋也把牧可的命令执行得很彻底,吃药不用说,比吃饭还痛快,准时准点,毫不含糊,连以前嫌费时麻烦的理疗也完全不抗拒,配合程序绝对比小女友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两个失去“自理”能力的同志不得不接受赫义城和贺雅言的照顾,只不过令贺泓勋郁闷的是,一向看他不顺眼的赫义城开始频繁地来“骚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