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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金瓯/为夫之道(123)+番外

弥生才明白过来,敢情是拿她当婢女了!她很快扫了眼身上的衣裳,丹绣裲裆底下配了条羊肠裙,杂裾垂髾一幅不少,哪里就像个伺候人的丫头了!好在她也不是死钻牛角尖的脾气,也许人家当真认错了,不知者不怪罪,因转过脸冲屋里道,“无冬,给夫子传话,琅琊王家的女郎来瞧夫子了!”

王宓露出个惊愕的表情来,“我曾听说殿下有个女弟子是陈留谢家人,没想到就是女郎!哎呀,失礼之处,请勿怪罪呵!”

对手指……

这章纠结了很久,本来想让他们来一发的,可是斟酌再斟酌,这里放H实在不合时宜,于是好好的ròu块再次炖成了一锅烂汤……我对不起夫纸,看来他的生理需要暂时还得靠他自己解决。话说,小撸怡情嘛

☆、乱愁

弥生笑着欠欠身,“女郎有礼了。”

王宓还礼道,“我们两家原是世交,如今我入了太学,且要拜你做师姐呢!瞧年纪,我大约比你还大些。女郎几时生人?”

她倒是落落大方的样子,弥生便也耐着性子敷衍,“我是辛卯年的,今年十五。”

“属兔的么?比我小了三岁,这下子却不好称呼了。”王宓笑起来,看了看身后的人道,“这阿姊阿妹的可怎么分?”

她带来的人打哈哈,弥生对她的矫情感到莫名厌恶。看来她一向就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除了孤芳自赏,还满有些占先的劲头。夫子的胞妹永昌公主入学后尚且唤她声阿姊,这位琅琊王氏后人果然金尊玉贵,半点亏也不肯吃的。她气量小,自己却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弥生退了步道,“女郎年纪比我长,我管女郎叫阿姊就是了。不过个称呼罢了,何必太较真呢!”

王宓闻言暗惊讶,颇有一拳打空的惶惑。复又看她一眼,她站在斜阳里,脸上染了层淡淡的金。表情恬淡,眉目安和,那副超脱的姿态对比映衬出她的狭隘来。她不服气,各方面条件相当的女孩子,走到一起难免要有竞争。只是这点攀比的心不是来得毫无道理,她从琅琊郡路远迢迢来邺城,就是冲着指婚。既然自己未来的夫主在那里,她出于对自己的交代、对他的关切,自然少不得着人打探。况且皇后殿下话里话外总透着玄机,她要查必定冲着那上头去。

查来查去,没查出他们师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九王平常严厉,常听说她挨骂受罚,并不曾有口实落在别人眼里。只不过这位谢家女郎不简单,如今俨然是个香饽饽。嫡出的二位王对她青眼有加,似乎还有些争风吃醋的意思。女人的第六感最灵验,没有看到,不表示一定不存在。她生长在世家望族,那样复杂的环境里,时刻提防别人是一项基本的生存技能。她四顾,静观斋的一糙一木,一砖一柱都渗透进谢弥生的味道。女徒男师,什么时候开始可以同一屋檐下了呢?她借居王府本来就不合适!

王宓虽然腹诽,脸上依旧心平气和的笑,“我空受你一声阿姊,说起来打脸,以后在学里还要承你多照应。”

她爱戴面具示人,弥生也无不可,顺着她的话虚头八脑的应,“女郎太客气了,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

这时无冬出来长揖行礼,“我家郎主有请,请女郎随我来。”

弥生心里一牵一牵的隐隐作痛,想来后面没有她什么事了,她在跟前也碍眼,还是快些回卬否去吧!头有些痛,她怕叫人多心,控制着不去扶额,心里琢磨,睡会子大概就能减轻症状。

她站在廊下等她进门槛,自己也好及早抽身,可是那王宓偏偏作梗,走了两步回头看她,含笑道,“女郎陪我一道进去吧,单单我和殿下两个,总觉得有些难堪。”

她是存心往她伤口上撒盐,弥生不好推脱,只得忍rǔ应了。也罢,倒要亲眼瞧瞧夫子对这王氏女是个什么态度。自己眼睛是雪亮的,若是有了蛛丝马迹,不单是回卬否,恐怕连乐陵王府都住不下去了。

她尽量表现出平常心来,客气的上前引道儿,嘱咐她仔细脚下,自己打起里间的门帘子,过了cha屏识趣的退到鱼缸旁侍立。夫子的目光若有似无的飘过来,她眼睫低垂,只做没看见。

慕容琤歪在平金绣隐囊上,知道她心里不快,自己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外人面前不好露白,伤势自然装得越重越好,便连喘带咳的拱了拱手,“劳烦女郎走一趟,我下不得c黄,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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