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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华(92)

善水真的被这男人的粗鲁给弄得很疼。

他刚才说要咬她回来——居然是真的。从她脖子开始,沿着胸口一路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咬下去。咬一口,咂一下,牙齿还要啮一下,弄得她又疼又痒,难受得要命,连带着脚底心也像有爬虫在来回咬噬,一边蜷着身子,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嘤嘤嗯嗯,一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才痛快。

霍世钧听到了她的抱怨,松开她大腿,回到她的身前,用他的手掌将她两边rǔ团儿挤到了一处高高耸起,报复般地低头啊呜一口又咬住了峰顶的莓尖儿,狠狠再咂吮了一下,听她发出似痛似欢的呻-吟,这才松了嘴,一个翻身仰躺了下来,摆出任她鱼ròu的架势,冲着她笑嘻嘻道:“那就你来,随你喜欢。”

这个变态的……

善水心里骂了一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遭凌虐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

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很欠教训——善水想起前头两次,也都是自己被他欺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

酒迷了心,壮了胆,能让人做出平日难为之事。

善水恶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在榻沿下一阵摸索,终于抽出自己的衣带。

那是一条玫瑰色的春绸带,细细的,上头绣了精致的串枝花。她在他惊讶的注视之下,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上,命令他把手抬起来交握,然后绑在一起,吊在了c黄头的支梁之上。

男人起先很意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忽然又觉得很好笑,于是顺从地听了她的摆布,任由她把自己弄成这从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样子。

她想对他做什么?

霍世钧心情忽然很愉快。他等着她的报复。用她的唇舌手脚,就算是尖利的牙齿,他也十分乐意。他看着她下了榻,当她掀开帐子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有点傻了。

她的手上多了一支玉管狼毫,还是最大号的那种。

善水的一张脸,泛着盛春一般的桃花粉艳,任谁都能看出,她真的喝醉了……

喝醉了的女人果然有点不一样。但他有点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强壮的年轻男人,被一根精致的玫瑰绸带绑住手腕,绑成任人鱼ròu的姿势。绸带很细,但很牢固……而她就是复仇女神……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热血的一幕?

她翻身再次跨坐到了他的腰上,毫不客气地把他已经挺翘的下-体压在了自己臀下,无视他因了骤然受压露出的痛楚之色,笑盈盈地伸出自己的粉红舌尖——不是舔他,而是舔了下那搓狼毫,舔得湿了,捻成尖尖的一簇,然后点向他的胸膛。

她仿佛在他胸膛处写字。随了她的笔端游走,他觉得痒。这是一种来自皮肤表层之下的痒。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僵硬地瞪着那个cao笔的女人。

“知道我在写什么?”

她歪着头,看着他问道。

“猪,沙文猪……”

听不见他回答,她自顾笑嘻嘻道。

霍世钧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心里忽然后悔起来,不该放任她这样放肆……竟敢趁了醉意,骂他是什么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猪,但必定不是好猪。

“舒服吗?”

她写完了字,毫尖改着来回扫过他的rǔ-头,又问道。

“不说话?那就是不舒服了,没事,慢慢来,我换个让你舒服的地方……”

笔尖继续扫划,游走过他的胸膛。她滑溜的身体从他腰间挪腿到了大腿上,那支笔也跟着下到了那处欲-望之地。

霍世钧瞪着眼,看着她按住自己的腿,用那只笔去刷他的分-身。

她好像很有耐性,笔尖先是扫过他的最下,直到它紧紧崩起,然后沿着笔直的柱体一路往上刷,绕了好几个圈,最后终于到了顶处。她继续刷,刷得它微微弹跳了几下。

“哎,你瞧,居然自己会动!”

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眉开眼笑地抬头望着他。

霍世钧的脸已经涨得成了猪肝色。

现在他感到了奇痒。这种痒已经不是来自皮肤之下,而是来自他的心底深处,挠痒得他连血管几乎都要爆裂了。

“放开我。”

他咬着牙,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那不行,还没让你舒服呢。你不说,我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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