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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辣手摧夫记(120)+番外

许适容不解,抬头看他。杨焕咳嗽了声,凑到了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直叫她又是惊讶,又是羞赧,挣脱了他手,坐了起来回头嗔道:“没见过你这般厚颜的人!刚没听你嚷痛,立时就胡思乱想起来。你如今腿都不能动了,怎么还能做那个事情。快些老实把伤处养好了才是正理!”

杨焕想起前次好不容易哄得她就范了,哪知自己先是未入幽径,止于桃源,后是半途而废,匆匆离去,想起来就郁闷得紧。前几日不过是伤处疼得实在厉害,才一时没心思去想那个,今日那痛缓了些,心中那念头便是蠢蠢欲动了。又见她面上飞了两朵红云,哪里还耐得住,一把扯了她手强行拖了过来便笑嘻嘻道:“谁说要我动才能做那个的?我不动,你在我上面动也可。”

医辣手摧夫记

正文五十五章

许适容听他这话,脸上涨得通红,恨声骂道:“刚昨夜里没听你嚷疼,睡了一夜到天亮。我心里还高兴着,你今日就不消停了!那郎中说了要静养的,你是想再坏了腿往后都成拐子吗?再胡闹,我就真不管你了!”

杨焕见她面上虽沾染了红霞,只柳眉微蹙,粉面含威的,心气一下便被打压了下去。只还有些不甘,嘴里嘟囔着抱怨道:“我难受,睡不着!”

许适容见他翘了嘴,一脸的不满之色,想起他如今受伤也是为了救护自己所致,心中又是软了下来,叹了口气,看了眼他那伤处,稍稍放低了声音劝慰道:“真是怕牵了你腿伤,为你着想的。你恁大的一个人,怎的还如此分不清轻重?”

杨焕见她神色又缓和了下来,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只想起那郎中说的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好痊愈,一下又苦了脸道:“当真等不了那许久……”话未说完,见她神色又似有些不悦起来,急忙改口道:“当真睡不着!”

许适容想了下,笑道:“你既睡不着,我念书给你听。前些时日搜到了几本唐人的笔记,里面录的故事瞧着都还有趣。你就当打发时辰了。”说着已是自己下榻去,待重回时手上已是执了本书。见杨焕兴致缺缺的样子,笑道:“里面所记皆是些闲林轶事,叙述雅致,录的诗歌也颇为工致。你不喜读书,我读给你听便是。你多听些进去,总归是没坏处的。”

杨焕见她已是搬了个枕垫在后腰处靠了上去,果真念起了书给自己听,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逢了艰涩之处还给解释下。心中暗暗叫苦,只又不好拂了她意思,只好勉强躺在那里听。她口中那有趣的故事,落入他耳中是半分趣味也无,只得闷声不响听着。好在她声音娇脆,就只当是催眠之用,加上之前喝下的那药里也有助眠的药令,许适容念了十几页的书,自己读到了妙处,津津有味起来,正想问下他的感想,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均匀的鼾声,低头望去,才见他已是歪了头早睡了过去。

许适容暗叹了声自己在对牛弹琴。下去吹了灯轻轻躺下去,黑暗里想了下他方才说的那叫她坐在他上面的话,一下竟是有些要掩面的燥热。好在自己甩下了脸后,他也没再纠缠着她非要做那事,也算是松了口气。若当真被死缠着不放,倒真有些不知去从了。他丢下了那疯话,安生睡了过去,自己倒是有些睡不着了。

转眼半月多过去了,杨焕因了年少体壮,恢复得也快,腿上伤处那皮ròu已是好得差不离了。郎中过来摸了下骨,说是也合上了,往后必无大碍,只仍叫不能下地,还须将养一两个月的。许适容闻言欢喜,备了重重的礼金送了出去。

晚间待她收拾妥当了上了c黄榻,却见杨焕笑嘻嘻地望着自己,还道他因了知晓自己伤情大好所致,也不在意。闲闲说了几句,却见杨焕从枕头下摸出了本书,笑嘻嘻道:“娘子前些天,夜夜给我读书的,很是辛苦,这就换了我给娘子念,你听着便是。”

许适容也不在意,只唔了一声,便朝外躺了下来。原来这些时日为了起身方便,那杨焕都是睡在里侧,她睡外侧了。

杨焕咳嗽了下,翻开了书页,念道:“夫天地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一边念,一边小心探头看着她神色。

许适容本正微微阖了眼假寐的,突听这个,起先还没反应,待顿悟了过来,一下坐起了身,要从他手里抢书,却是被他眼疾手快给躲了过去,一边躲,一边继续道:“天左旋而地右回,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此事物之常理也……”这回却是不用看了,竟是自己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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