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103)
那不是严家的小魔女吗?
“哈喽?”
严美玲烦不胜烦:“哈你妈啊,想泡老娘你tm有钱吗?”
盛凯乐了:“臭丫头,骂谁呢?”
她浑身火气顿时消了:“是你啊。”
斜了盛凯一眼:“没骂你,我骂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哈哈哈,”盛凯缓缓开着车,沿着马路牙子陪她溜达:“怎么了你,这么狼狈?”
“没见过人失恋啊?”
严美玲闷头往前走,赤着脚的她走得并不快,走了快一个站,身边的路虎还是如影随形。
她叉腰:“大叔,你这么闲?”
盛凯看了眼她白衬衫下细得惊人的腰:“啊,周末嘛,打工人也要休息的。”
“散够步了没,上车不?”
严美玲确实走累了,抱胸看了他许久:“上车就上车。”
车门一关,盛凯眨了下眼:“系好安全带。”
一脚油门,路虎“嗖”地蹿了出去。
“啊!”严美玲没防备,一头撞在车玻璃上:“你要撞死我啊?”
盛凯笑:“你去哪?”
“随便把我送一个酒店吧。”严美玲摸摸撞疼的头,把包包丢到脚下:“我等元姣回来。”
“可以啊,”盛凯打开了导航:“不过得晚一点哈,我约了医生,要先去医院打个疫苗。”
“怎么?”严美玲看见他衬衣半卷的胳膊上有几道结痂的抓痕,扯了下嘴角:“大叔,年纪不小了,玩那么野啊?”
盛凯发出嘲讽的声音:“我玩得是比较野,但你是真的纯,猫挠的人挠的看不出来?”
“……”严美玲气鼓鼓地转向车窗外。
盛凯看见她一手伤,一双脚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每次见你都一身挂彩,你们工作室教打架的?”
“关你什么事?”严美玲没好气地说。
提包里的手机响了,严美玲不耐烦地接起来:“干嘛?”
正好停在红灯钱,盛凯贴心地将音乐关小。
“我巴不得他残废呢!姓顾的活该!”
“道歉?”严美玲不敢置信:“放屁,你先问问姓顾的做了什么,再来要我道歉!”
“你管我在哪啊,不回去,滚蛋!”
听她气冲冲撂了电话,盛凯的八卦之魂已经在心里烧十分钟了,下一刻,严美玲将手机狠狠扔在前挡板上。
“啊嘶——”盛凯立刻扑上前查看,还好前挡窗玻璃没被手机砸碎:“你这丫头,好心好意搭你,这是干什么?”
严美玲扁着嘴,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路口的交通劝导疑惑地探头,盛凯朝她们摇摇手:“没事没事”,快速通过了这个路口。
狭窄的车内,只有严美玲的哭声。
第一分钟,盛凯还在心疼他的车玻璃——虽然没碎就是了。
第五分钟,离医院只有10分钟路程了,严美玲的哭声还是没停。
第八分钟,盛凯举手投降:“别哭了祖宗。”
“路过三个路口,三个交通劝导都看过来了,还差点把交警叔叔招来,拜托,我只是让你搭了个车,你可别害我周末去蹲局子啊。”
严美玲抽噎:“你不活该吗?让我一个人走不就好了,叫我上车干嘛?”
盛凯无语:“这么热的天,你再走不得中暑啊?”
“我还能看着你中暑?好歹你还叫我一声叔。”
严美玲眼泪含在眼里打转:“你少占便宜!”
“行了,别哭了,你看医院也到了,给我半小时进去打个疫苗成不?”盛凯单手打方向盘,完美地塞进了最后一个停车位。
“你打什么疫苗?”严美玲红着眼问。
“狂犬疫苗,让猫挠了。”
说起这个事盛凯还是很气,凭什么嘛!
路司予是第一次撸雨来,那个黄煤气罐居然乖乖让他撸,轮到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唰唰”几爪子。
“哦。”严美玲跟着他下车,盛凯撇嘴:“也好,一起去把你这身伤处理了。”
……
高速上,路司予终于拨通了元姣的电话:“怎么不回消息?”
元姣这才发现她刚才并没有把“郊县”俩字发出去,对话界面只有两人互相撤回的提示。
“忘了。”
两人昨天还在闹别扭呢,因为元姣说要搬出去。
话筒那头传来路司予的轻哼,这一口气息仿佛喷在元姣耳边,她拿下手机,揉揉有些发麻的耳廓。
“你有事啊?”
“现在在哪?”
元姣跺了跺站麻的脚,低头看鞋面:“郊县。”
元家这个地方是真不好打车,等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