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104)
“不过我现在要回去了。”
路司予目视前方,声音低沉:“别急,等我。”
元姣:??
“你要过来?”
“30分钟后下高速。”
“哎不是,你为什么……”元姣的话没问完,对方挂了电话。
瞪着漆黑的屏幕,元姣疑惑,从沪上开车到郊县要两个多小时啊,他是不是太闲了?
不对啊,昨天不是还在闹别扭吗?
45分钟后,迈巴赫开进了郊县,下午的阳光十分灿烂。
大路旁,元姣后退了几步,挥开扬起的灰尘:“你怎么来了?”
路司予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急着回沪上?”
“上车。”
元姣是有点急,只好上了副驾驶。
在外面晒了一个多小时,她的手臂晒得发红,路司予将空调开大了一些:“车座下有水,用纸巾打湿了擦擦。”
元姣翻出一瓶,拧开后递给他:“喏。”
路司予接过来,仰头喝了几口。
车内有些沉默,元姣默默地擦拭手臂,只觉得对方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拜完寿了?”路司予打破了沉默,把瓶子递还给她。
“嗯。”元姣含糊应了一声,低头玩手里的纸巾和瓶子。
路司予看了她一会,忽然抓住元姣的手臂。
元姣吓了一条,僵硬着不敢动。
“要不要先去医院?”路司予抓着小姑娘纤细的胳膊,上面晒得惨不忍睹。
“不、不用……我要回去,美玲还在等我。”元姣清晰地感受到他手的温度,凉凉的,跟她身上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对方只是检查了一下,松开了。
“安全带。”路司予提醒了一声,重新发动车子:“那现在回去?”
“嗯。”元姣胡乱系上安全带,深吸一口气,咽下了突然加速的心跳。
迈巴赫很快开出了元家的院子。
“你怎么到郊县来了?”
沉默了十分钟,元姣还是打算问清楚。
“你说为什么。”路司予目视前方,车速平稳。
“是因为有公事吗?”
“元姣,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元姣沉默。
“为什么想搬出去?”路司予尽量用了个平和的口气,尽管他现在心情不怎么样。
元姣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嘀咕:“你那天不是答应了吗?”
“我今天又后悔了。”
公路上阳光炽热,柏油路都晒得反光,路司予翻出墨镜戴上:“搬出去的理由。”
“我觉得我该独立了。”
元姣没说出口的是,鹿岛回来之后,她觉得自己不能跟路司予住一个屋檐下了。
具体的原因不能深究,也不敢深究。
“就这样?”路司予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你20岁的时候还在家住吗?”
路司予不说话,哪里用20岁,在他28年人生里,在家里住的日子屈指可数。
“我跟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元姣反问:“我想独立了,我可以养活自己。”
预想中她的独立到来了,而且比想像中来得更早,按说他应该高兴才是。
一开始接手她,就是想把她培养成独立自主、自立自强的模样。
怎么这一天马上到来了,倒是有一些……微微的不爽起来了?
“海城一号不好?”
“不是。”元姣摇头,接着沉默。
耳机里,皮拉提醒他的心跳有些超速了,他必须深呼吸,尽快把心跳降下来。
几轮呼吸之后,路司予摩挲着食指上的茧子,舌尖顶着口腔:“你让我心情很不好。”
戒烟之后,头一次那么渴望烟丝的味道。
那种渴望从指尖一直痒到舌尖上,喉咙深处都在叫嚣着想要尼古丁的刺激。
元姣低头:“我不是故意的。”
路司予嗤笑:“你当然不是故意的。”
“好,长大了,确实该独立出去了。”
“去找房子,尽快搬走。”
“我找好了,在云顶城。”元姣补了一刀:“定金也付好了。”
“……”路司予冷笑连连:“好,好,行动力真不错。”
……
医院。
“啊啊啊啊!!”诊疗室传出盛凯凄惨的叫声。
严美玲从走廊尽头的外伤处理室探出头,回头问护士:“他怎么了?”
护士正用双氧水给她清洗伤口:“哦,盛先生啊。”
“他怕打针,每次来打针都跟杀猪一样。”
严美玲无语:“那么大个人怕打针?”
“是啊,很可爱吧?”护士笑出小虎牙:“长得那么高那么帅,居然怕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