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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悠闲(203)

“公子,您……您在说什么?”

“我慌了,乱了分寸,他们这个时候一定在说我的笑话。把我对她的关心,当做有趣的戏耍!”秦敏忠坐起来,笑个不停:“亏我那么难过,因为一个女人当着那么人的面哭个不停……很好玩吧,姓刘的!”

那两个仆人只觉得公子笑的悲凉,赶紧劝道:“公子,你千万保重身体,秦大人就指望您了。”

秦敏忠缓缓抬头,嗤笑了两声,继而突然严肃的道:“到了下个驿站,立即给我派人回泞城去查,刘家请没请仵作验尸,若是没有……”如果没有,定要有他们好看的!

那仆人一怔,马上应声:“是。”

半年后。

皇帝驾崩,是件大事,也是件好事,至少对如今不得势的官吏来说。但是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谁做皇帝并不重要,毕竟除了个把丧心病狂,性格超脱,官僚们无法影响控制的皇帝外,正常的继承人还是想好好经营祖宗传到自己手上的江山的。

自从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泞城,知府昭告了当地在丧期禁止做的事情外,便继续无事的混日子。

他这个年纪,已无升迁的可能,现在只求平安卸任,带着平日积攒下来的火耗和各种孝敬钱荣归故乡,再置办点田产,以求自己的子孙在无法保证后继有读书种子的情况下,继续享受安乐的生活。

其实谢知府也没贪污多少银子,下面乡绅和县官孝敬上来的银两,他多数做为了官场的打点和泞城的公务使用。先不讲雇佣师爷和压抑的花销,就是每年上报上级的文书,都要他亲自出银两雇快马送递。一年下来,也要几百两银子。

今年夏天护城河河堤,因为涨水冲塌了,他现在需要一笔银子趁天降大雪之前,派人用石块重新垒好。

“让刘家捐献一笔罢。”谢知府经过各方面的衡量后,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刘家:“只有他家最合适,秦家不能惹,石家又没那么多钱。”

师爷捋了下胡须:“刘家家中也有西北做官的亲戚,老爷,我看也不太好。再说,去年他家都出银子修了渡台胡同的路……不好老让他们一家出钱罢。”

“他家是富而不贵!”谢知府道:“原本有个女儿嫁给了咱们泞城最年轻的举人,后来随夫进了京城,但是也被休回了娘家。三个月前还……”

正说话间,外面便匆匆进来一个衙役,在门外躬身道:“大人,绍海来的文书,说是有朝廷大员来咱们泞城,让您做好迎接。”

谢知府不禁愤懑,心中嘀咕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巧没银子的时候有朝廷中的人来,不消说按照常规,定要好吃好喝进行招待。师爷接过文书,拆开瞄了一眼,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大人,您看。来的是吏部侍郎!”

谢知府除了当年殿试的时候,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中央六部的官员,赶紧接过文书,逐字逐句读来,看完了,将文书合上,跌回椅子上:“完了,这回没咱们好日子过了。这位吏部侍郎不是别人,正是泞城秦家的人。”

师爷手忙脚乱的翻出上个月来的邸报,亦擦了把冷汗,看着上面记载的官吏升迁公文,道:“听说这位秦二爷与秦家的关系并不,如何这才重新获得提拔没多久,便要来泞城?”转念一想,若是如此,定是来报复的,如非如此不能解释他此行的目的,所以自家大人才会连连大叫不好。

到了日子,泞城上下从知府到教员都跪在衙门口毕恭毕敬的等待秦大人下轿。仆从掀开轿帘,迎了一位年轻男子出来。谢知府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抬起头,瞥了那人一眼,顷刻称帝的胳膊都在发抖,正是原本泞城秦家的二公子秦敏湛。

据说他可是被先帝打了板子,赶出京城了的,怎么新帝刚刚登基,就咸鱼翻身了?

“谢知府,快请起。”秦敏湛依旧谦和,空扶了一把:“我此次是回乡探亲,并未有政务在身,你们这是何必呢?”

谢知府从地上起身,恭敬的说道:“大人永远是大人,下官永远是下官,便是这个道理。”秦敏湛听了,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话。谢知府和其他人便迎了秦大人入府,做进一步的招待。

秦敏湛以先皇丧期为过为由,拒绝丰盛酒筵的招待,和谢知府做了官场上应有的客套后,便单刀直入的问:“我想问谢知府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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