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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206)

雨楼不想让季清远担心自己,便替夏宣说好话:“他对我很好,我想要什么都顺着我,嫁给其他人未必会对我这么好,所以……您的不用担心我。”

夏宣不自觉的抿嘴偷笑,欣喜过度,得意忘形起来,对季清远道:“是呀,你不用担心她了,担心担心你自己的事罢。不知什么时候能吃上你的喜酒。”

季清远冷声道:“国公爷,你还是担心自己分内的事吧,我的事不牢您挂心了。”

夏宣笑道:“随口一问罢了。我只不过是担心你大喜的日子别和麟儿的百天酒撞了。”说完,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闭嘴一边安静的待着了。

他最近表现很好,这点小错误没引起雨楼的反感。她只是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胡说八道刺激别人,夏宣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自个斟酒喝去了。

该见的人见了,确认对方过的很好,再没理由待下去了。季清远起身告辞,临出门前,道:“我最近也忙起来了,就不过来教六少爷读书了。我明日回一声老爷罢,反正我看六少爷的心思也不在读书上。”

是你的心思不在教书上吧。夏宣假惺惺的道:“你自己的事情要紧,不教就不教罢。”起身相送。雨楼跟在两人后面,行到门口处,季清远和夏宣都让她留步,说外面风大,别凉着。她便依依不舍的和季清远道了别,让他保重身体。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夏宣相信自己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那就是把季清远对卓雨楼似有似无的感情掐死在了襁褓里。不说他对雨楼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冲他答应给老六做‘私塾先生’这一点,就看出他的确有那么点不安心的小心思。

他想见她,至于见了她,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他并没深想。可往往就这样才可怕,作为一个‘过来人’,夏宣深有感触。他当年就是这样,也不知为什么见她,就是想和她在一起。然后越陷越深,最后没法自拔的。

光明正大的叫他们见一面,把该说的话说了,让他明白雨楼过的很好,不需要他拯救,他是也明白人,该懂得悬崖勒马。

对付不用的情敌,要用不同的战略,收拾完老七,打发了季清远,又跟雨楼的关系缓和了,这个寒冬,他觉得没往年那么冷了。

他也知道自己有个毛病,就是遇到和雨楼相关的事,稍微得了点甜头就容易得意忘形。所以回客厅前,他先站在外面冷静了一会,收敛了笑容,做到表情恬淡后,才推门进去。

才一进门,就见她坐在桌前,撅着嘴巴,眼角带泪。他心里一疼,想她是为了季清远流泪,便强忍心酸过去劝道:“你要是想见他,咱们每个月都请他来。”

“不是!”她气呼呼的用袖子打了下桌角,扬起脸苦兮兮的看他:“我……我……”

“到底怎么了?”夏宣半蹲身,紧张的问。

“我……我好像来癸水了。”她郁闷的扶额道:“……推迟了好几天,我还以为……还以为自己有了……”越说越难受,正所谓期待越大,失望越大。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怀孕心切,不禁担忧是不是以前喝了一年多的避子汤,导致自己不能生养了。

他安慰道:“那有这么快的,咱们以前在一起那么久,你也没有么。”

她马上紧张起来,扯着他的衣襟道:“我万一是不能生养的人,该怎么办?”她现在唯一的盼头就是生个自己的孩子陪伴自己了,如果不能怀孕,她的人生也没什么盼头了。

夏宣一拍胸脯:“怕什么,不管有没有孩子,我照样陪你一辈子。”

她瞅着他,表情越来越纠结,最后改为痛苦了。

夏宣见这般安慰不见效,便改口道:“雨楼,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她奇怪的看他,忽而扑哧一笑。

他松了口气,傻乎乎的还问:“笑了,是不是不担心了?”

她抿嘴乐:“我是笑你傻,什么叫包在你身上,难道你生孩子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轻咳了一声,尽量显得正经点:“以后该卖力的时候更加卖力。”

☆、82

夏宣近日和她若即若离,不像以前那样时刻缠着她,而是和她稍微保持着距离。当然,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雨楼待他也比以前平和多了。所以他才说这句话,忽然害怕她会错意,以为自己又要纠缠她,便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尽力而为,你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