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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御医(永嵊皇朝系列之二)(20)

不如换大碗,我们不醉无归。「

他不再提离别二字,只是和傅千裳推杯换盏,边饮边聊,正喝得开心,远方突然问一片绚烂,却是烟火腾入半空,绽放的花焰。

「烟花?」居然在灯会节庆之外看到烟花,傅千裳颇为惊异,站起身来,聂琦则挥手将四周烛火都灭了。

「静夜中赏烟花,才能体会到它的美。」

房内一片幽暗,只看到一道道烟花射入苍穹,绚烂的绽放,五彩缤纷的图绘瞬间便将整个星空点亮。

傅千裳欣喜万分,快步来到窗前,方才酒饮得急了,脚步有些踉跄,忙扶住凭栏,但觉自己此刻便置身于花火之中,享受那瞬间的灿烂。

聂琦立在他身侧,见他开心模样,反觉心烦意乱。

「宫内愿本禁放烟花,不过今晚为你破例一次,你曾说过想在这里看烟花的,再见无期,这算是我送给你的最后礼物吧。」

傅千裳 讶然看向聂琦,自己当日的随口一言,没想到他会一直记得。

焰火将聂琦的半边脸庞照得忽明忽暗,看着他,傅千裳突觉心一热,道:「」射说的这么伤感,我只是去江湖转转,等空闲下来,自会回来看你。「

「不会。」回语平淡无情。

「什么?」

「别再敷衍了,我知你这一走,便不会再回来!」

聂琦轻笑声中,将身旁一盏琉璃花瓶佛到了地上。

琉璃四碎,发出黯然空响。

「其实,走了也好,这冷清寂寥的地方是不适合你的,这里,有我一人,足矣。」

「小琦……」心绪被那平汉声音拨动了,连外面绚烂的烟花也吸引不住傅千裳的目光,见聂琦转身离开,忙疾步上前,自后面紧抱住他,那后背宽阔厚实,却透出一丝疲惫。

想起那日落入寒潭时,对方执手不悔的坚持,傅千裳心潮翻涌。

一个可以为了自己连命都不顾的人,怎么可能真舍得离开他,怎么舍得看他伤心?「别这样!」

紧紧抱住聂琦,凑在他颈窝处一点点贪恋地深吸属于他的清香,此刻,傅千裳由衷庆幸他们都饮了不少酒,正因如此,他才敢这么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那晚那样。

聂琦转过身,似乎想说什么,却脚下一绊,两人都有了醉意,下盘虚飘,便一起摔倒在地,还好是软榻,倒不觉得疼痛。

窗外有朵巨大花火腾起,在散落漫天星光后,周围骤然暗下,傅千裳只觉唇问一热.被对方润湿柔软的双唇紧紧掳住。

是他熟悉的气息。

略带颤抖的舌霸道地探进他的口中,卷住他的舌,揉蹭,吮吸,缠绕,毫无餍足的向他索取。一只手搓揉着他的胸腹,然后逐渐延伸到腹下,手掌按在他的要害处,掌心隔着衣衫将男物包裹住,顺着它的形状揉捏按压。

「嗳……」

明明轻易便能将压在身上的人甩开,却偏偏动不r,全身都柔软如缎,只有那地方在挑逗下很快便硬实起来。

腰带被解开,那手潜入亵裤,直接将硬物握在掌心上下捋动,铃口处情液慢慢溢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掌,心悸传来,傅千裳微仰下颌,呻吟出声,但随即便被探在t31中的软舌再次掳住,深深吻动起来。

外面不断腾起的烟花时亮时灭,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错觉,借着瞬间骤亮的光芒,傅千裳依稀看到聂琦迷乱的容颜,俊美,沉醉,黑瞳游离着兴奋的光,他只觉自己的神智也恍惚起来,轻易便迷失在那惑乱动情的气息中,连衣衫被解也不知觉。

胸口被轻捻住左右搓揉.痛楚中伴着酥麻,傅千裳忍不住扭动身子.轻喘问道:「我是谁?」

他知道聂琦醉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聂琦才会这么热情主动,让自己无从招架。

可是,如果只是替代品的话,那么,不管多甜蜜的接触,都是致命的。

那舌还在努力讨好,半晌才听到聂琦用鼻音闷闷道:「千裳,你是千裳……」

所有坚持努力在瞬间化为虚无,原本扣在聂琦后背上,准备点晕他的指尖劲道松了下来,移到他腰问,将他紧紧搂住。

聂琦并没将他当作酒醉后胡乱调情的替身,那么,接下来的任何事情,都足可以接受的,反正也不会再有下次了,倒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颤抖的手伸到聂琦胸前,扯开了他的衣带,柔软的衣衫褪下,落在了两人身旁。

精干结实的胸膛上微渗出汗珠,散发着美酒的淡香.还有,属于聂琦的体香。

坚硬的物体顶在傅千裳的大腿内侧,聂琦紧俯在他身上,啮咬着他胸前,同时纤细修长的指腹在他脊背上轻柔游走,傅千裳的坚挺被压住,随着躯体的摩擦蹭动,在聂琦的胸腹问不断搓揉,带来销魂的触感。

软唇重又落在傅千裳的口边,瞬间闪亮的烟花下,傅千裳看到对方眼中漾出的强烈占有的情欲,像是随时要将猎物撕裂粉碎的巨兽,他的舌唇被狠咬住,伴随着缠卷索求的,是忘情的喘息呻吟,抵死销魂。

「替、替我做……」

欲望在躯体的蹭揉下不断肿胀贲热,傅千裳喘息着道。

扭动的身躯被聂琦按住,用舌尖一点点勾勒着他的肢体曲线,渐向下移,最后,落在那欲望高涨的前端。

「嗳……」坚硬又柔软的部位被纳入润湿口中,傅千裳发出一声悠长动情的呻吟,身子随即屈了起来。

他只是想让聂琦用手,不是……

接下来吮吸带来的刺激将神智瞬间掩掉。

柔软灵动的舌在他铃口处蹭动着,继而探了进去,以舌吮绕,以齿轻舐,描绘着天下的形状,并不时吞吐到根处,在煽情的挑逗下,那分身耸立的更坚挺,不断溢出的情液顺着聂琦的口角滴下,带动出靡靡之声。

如果醉酒这种感觉,傅千裳想,他宁愿沉醉,一生都不要醒来。

手指绕住那头青丝,绞缠着它,赖以渲泄无法压抑的兴奋,很快的,热情便在聂琦吞吐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下身被溢湿,聂琦的手指很轻易就按进了他的内窒。

有些阻涨,却不十分排斥,内壁开合着似乎在鼓励他把手伸得更深,傅千裳喘息着,接受了他的进入和探索。

似乎有种清凉的触感渗进炙热深处,随即男人的坚挺快速地挺了进去,不给一点犹豫的,彻底没入他的体内。

‘「啊……」傅千裳呻吟出声,但随即,呻吟便化为意义不明的低吟喘息。

欲望在炽热柔软的内壁间律动,捣在傅千裳最柔弱的地方,他心跳得厉害,神智时醒时乱,颤抖着想将聂琦推开,却不料聂琦在抽出后,将他的腿抬至胸前,斜着身子又重新撞进他的后穴,交叉体位让两人更紧密地融合到了一起。

傅千裳弓起身子,发出迷离轻呼,聂琦只感到夹住他分身的后穴剧烈抽搐紧缩着,像吸盘一样将分身紧紧向里吸去,柔软火热的内壁包容着他,让他沉醉。

焰火已然结束,正栋阁楼都陷入黑暗中。

再无需焰火的照亮,因为此刻他们已经紧密地契合为一体,聂琦将傅千裳压得很紧,耸动着精悍的腰身,喘息和呻吟,热情和欲望,在紧拥住的躯体间弥漫,充满男性的麝香气味将傅千裳紧紧纠缠住。

「千裳.千裳……」

聂琦发出一声声忘情呼唤,似乎每一下抽插律动都在释放他所有的情感,傅千裳伏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回应,丝竹般的缠绵,清雅而勾魂,丝丝靡音在夜空中萦绕,迷惑着,纠缠着他,让他想永远陪伴在这个人身边,不愿分离,不许分离……

「留下来!」

低吟随亲吻一同在傅千裳耳边响起,不是请求,而是肯定。

「嗯……」

硬器凶猛地在他体内耸动,不带丝毫犹豫矜持,激烈的似乎随时都会将他身体贯穿,傅千裳完全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情律漩涡,已经没了意识去思索,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复。

若是为你而留,我愿意!醒来的瞬间,傅千裳有种全身骨散的痛觉,喘息了一声,睁开眼睛。

视觉在纵情下似乎暂时失灵,看看周围,半晌才发现仍是那座阁楼,只不过换了房间,软罗帷帐轻垂,透过纱帐,隐约看到聂琦立在前方,小五和几名内侍正在为他整装,金黄龙袍太过眩目,傅T‘裳不由自主微眯了眯眼。

听到声响,聂琦忙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凤眉朗目,透着一贯温和儒雅的笑,没有美酒驾驭的聂琦恢复了平时的神采,和昨晚一次次侵犯他的无餍猛兽判若两人。

四目相对,傅千裳从聂琦的眼中捕捉到一闪即逝的慌乱,让那温和笑容显得过于僵硬,他是在笑,只不过笑的很假,故意做出来的微笑,只是为了掩藏酒醉后的疯狂。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听到窗外淅沥雨声,傅千裳先开了!「好像在下雨。」

喉咙很痛,话声嘶哑古怪,聂琦忙制止住他。

「别说话,好好歇着,昨晚……你也累了。」

说这话时,两人都颇为尴尬,傅千裳不自然地将脸侧到了一边,昨晚有多疯狂,只听嗓音便知道,一半是酒壮人胆,一半是动情,原想着完事后立刻走人,谁知做到最后,他竟就此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