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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47)

「难道我现在做的事不正经吗?」张玄吞吐着他的性器,感受它的炙热和粗大,微笑说:「你看,你不知有多喜欢我的不正经呢。」

聂行风投降了,他可不想在这种旖旎时刻跟张玄做无谓的争执,拉过他的发丝,把玩似的绕在指间,又轻轻压低他的头,让他可以专心致志地为自己服务,张玄像是不太喜欢他这种半强迫的牵引,嘴里发出几声呜咽,不过还是照他的意思乖乖含住他的巨物,很卖力地上下吞咽。

张玄的技术姑且不论,很久没有被服侍过了,现在光是他的主动就是最好的调情,聂行风满足地享受他的热情,感觉着唇齿轻叩敏感部位时的愉悦。

深入含吮,导致阳物几乎顶到了张玄的喉咙,再沿着阴茎根部向上一点点噬咬,舒爽感随着他的舔舐传遍全身,却每次都临爆发差了一步,聂行风有点急躁,拉着张玄的发丝暗示他快一点,张玄感觉到他下身的颤动,配合着加快了吞吐速度。

爱抚得到了顺理成章的回应,没过多久,欢愉就窜到了顶峰,要射了,聂行风想把张玄拉开,手却把挡开了,张玄咬住他的阳具铃口,随阴茎的勃动用力连吸几口,聂行风没撑住,就着他的吮吸将精液射在了他口中。

等他都射完,张玄才抬起头,嘴角脸颊都溅满了精液,聂行风抽纸巾给他,他接了,却只是擦拭脸颊,口中的液体被他全部吞了下去。

「每次你都这样。」聂行风无奈地说。

「阳精固元,吐掉多可惜呀。」

在毛巾被里蜷了很久,张玄累了,舒展身体,趴到了聂行风身上,聂行风就势抱住他,笑道:「你想榨干我是吧?」

蓝眸泛起水色,带着动情后的魅惑,张玄笑吟吟地问:「一次你就不行了吗?」

聂行风眼睛眯了起来,这种措辞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无礼的挑衅,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见张玄盯着他看了半响,突然噗哧一笑,翻身躺到他身旁,一只手支着头,说:「从魇梦回来后你就再没碰过我,我以为你厌恶我了,不过现在看来还好。」

「什么?」

聂行风楞了一下,才品出话里的味道,眼眸更冷了几分,却不动声色地问:「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家出走的吧?」

「是啊,你不主动跟我上床就算了,还拒绝我的邀请,一次、两次、三次,上帝都会生气的。」雨过天晴,张玄没再隐瞒自己当初的感受,说:「你讨厌我就直接说,婉拒算怎么回事?所以我就决定自己出来找出真相,那至少将来你讨厌我的话,理由还充足一点。」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聂行风觉得两旁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都是被张玄气的,「我拒绝你,是因为林先生说,你身体和元神都太弱,要忌房事,你那时候的精神状况又时好时坏,我哪有心情做那些事?」

「别跟我提林纯盘!」说起始作俑者,张玄就恨得直咬牙,眼眸扫过尾戒,冷笑道:「他最好是活到我回去,这笔帐我要好好跟他清算!」

林纯盘跟张玄是同行,以前又几次帮过他,所以张玄对林纯盘很尊敬,没想到这次阴沟翻船,他会这样害自己,要不是他把这个恶神加附的尾戒送给自己,挑唆自己的情绪,他跟聂行风的关系还不至于搞得那么僵,那些疗伤的药就更不用说了,鬼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配的,还好他都扔掉了,否则还不知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说到林纯盘,气氛低沉下来,其实聂行风来之前,就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聂行风为人沉稳精明,那晚要不是刚从虚幻梦境回来,张玄又生死悬一线,他心思不定,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信了林纯盘,现在想来,林纯盘会凑巧的出现在他们经过的路上,本身就透着古怪。

「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不向他求救,你就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他满心懊恼地说。

张玄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换了是我,我也不会怀疑他,说来说去,我都不该忘记师父当年的教诲──这世上除了你自己以外,任何人都有可能骗你的,忘记老人家的话,真是不该。」

聂行风一楞,张玄可以这么轻松地在他面前提起张三,就表明他想开了,这是好事,又想到那个一向自诩俊俏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有一天被徒弟叫老人家,会不会气得诈尸,来质问弟子的大不敬。

「你可以相信我,」聂行风微笑说:「我不会骗你第二次。」

「耶?耶?」一听这话,张玄立刻来了精神,上身半仰起,两眼亮晶晶地问他,「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土地资产股票和年收入分红营利啊?为什么我每次计算的都跟实际有差距?」

温馨气氛被吹得一丝不剩,聂行风咬牙问:「张玄,你就不能有一件事不提到钱吗!?」

「不能,因为钱是最好的衡量得失的单位……」看到聂行风脸色更黑,张玄急忙挥挥手,表示和解,「好啦好啦,那我们换个问题来问──董事长你很早就来了?」

「接到汉堡的电话,我就马上赶过来了,怎么了?」

张玄把眼神避开了,挠挠头发,「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不是你让我不要每件事都谈钱的吗?看我多体贴,为了迎合你……」

「张玄,」下巴被捏住挑起,聂行风正色看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隐瞒,不管你是出于好意还是不在乎。」

「没到隐瞒的程度。」

心情不愉快的时候,芝麻大的小事也会想得跟西瓜那么大,但一旦想通了,那点事在张玄看来,就像微尘似的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了,被追问,他老老实实把在古屋和长青馆感受到的类似聂行风罡气的事说了一遍,听着他的叙述,聂行风眼神深邃下来。

不知他在琢磨什么,张玄拍拍他的肩膀,很大度地说:「没什么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你去过老屋和长青馆,我也不在意。」

「我没去过。」

「这个不是重点。」

他真的没去过!

聂行风揉揉额头,对张玄偶尔的自以为是很无奈,有关张三的事情,他是抱有很多怀疑,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背着张玄去调查。

「所以,你的重点是什么?」他问。

「你是为我好嘛,就利用工作时间出差过来调查,所以老屋和长青馆才会有你的气息……啊不对,你为什么要去长青馆?你想算命,直接问我就好了嘛。」

「汉堡在哪里?」聂行风说:「它向我求救时,好像说它那边也出了问题。」

如果不打断,他不知道张玄会唠叨到什么时候,反正这些事回头再查就好,没必要多想,他现在比较在意汉堡的去向,他花钱拜托汉堡保护张玄,可昨晚那么凶险,汉堡都没出现,这些保护神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被提醒,张玄想起了被自己扔在歌剧院的阴鹰,「啊对,昨晚太忙,我把它忘了,它都向你求救了,你没去帮它?」

「……」五秒钟后,聂行风抱歉地说:「我也忘了,当时心里一直在担心你,反正它也死不了,应该没事吧?」

「没事,大不了再死一回,反正它本来就是死的。」

张玄满不在意地说完,两人相互对视,都同时噗哧笑了,暖日的午后真是个合适聊天的时段,不过肢体的亲密碰触让聊天多了一层暧昧,张玄的腿插在聂行风的两腿之间,很快就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他故意用膝盖往上顶了顶,调笑:「看来还能再来几次。」

「你能几次,我就能奉陪几次!」聂行风没好气地把那条不老实的腿推开,正色问:「你到底拿了那些鬼什么东西,让它们对你紧追不舍?」

在这时候说正经事有点煞风景,但想起昨晚的凶险,聂行风就无法不在意,谁知听了他的话,张玄突然猛地一拍额头,「啊,我把锺魁忘了,他去哪里了?董事长你有没有照顾他?」

聂行风眼神阴沉下来,揪住张玄的手,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冷笑:「你们好像合作得挺默契?」

「还好啦,虽然那家伙很笨,但胜在听话,指东不会去西……」

「你的意思是我不听话?」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跟魏正义和乔相比……」张玄的解释半路打住,眼神瞥瞥那只压住他手腕的手,感受着它加附的力度,再看聂行风阴沉的表情,他眨眨眼,噗哧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响。

「董事长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张玄!」

张玄已经开始自我想象了,不过吃醋的招财猫各种想象不能,他脑海里勾勒出一幅画面——一只虎皮猫猫为了跟踪他们,晚上连旅馆都没得住,只能蜷在车里,看到他跟钟魁的互动,生气得在车里来回踩猫步嗷嗷叫。

他越想越觉得可爱,笑声怎么都止不住,到最后床铺都被他颤抖得晃起来,聂行风气到了,低头咬住他的唇,冷笑反问:「我不能吃醋吗?」

「能,你当然能……」

笑声消失在甜蜜的吻吮中,张玄抱住聂行风,在吻中享受唇舌蹭揉时的热度,病服扣子一颗颗解开了,聂行风的手探进去,捻动张玄的胸珠,感觉着他身体的拧动,腹下被慢慢勃起的硬物顶住,很快的湿润感传来,便将他的睡裤也脱了下来,直接用手帮他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