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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60)+番外

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出门,那是个飘着雪的天气,我裹紧了衣服,舒诺裹紧了我,温暖自内而外蔓延,我忽然觉得雪的颜色,其实是幸福的颜色。

醉豪酒店醉香阁。

我对豪华奢靡的东西和地方向来没有什么好感,我一直觉得所谓富贵所谓有钱无非就两种颜色,黄色和银色,而这间包间还真是走着万年不变的俗路子,尽是银黄色调,土不堪言。

我算看出来了,唐未墨,真是个暴发户。

柳焉也很快来了,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袄子,一进包间就猛的一脱,像个山寨王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哟呵,几个月不见,你长得这么胖了?”

“……我,胖?”我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的这几个字。

“可不是。”为了应证她的这个发现,她还十分“温柔”的捏了捏我的脸,“啧啧,都肥成这样了,诺哥喂你吃的什么啊?”边说着,她边十分自然的在笑得十分开怀的唐未墨身边坐下,眼风扫到唐未墨的时候十分凌厉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唐未墨就不笑了。

我算看出来了,唐未墨呃柳焉之间,“体位”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可是,柳焉的那个关于我胖的发现还是让我一整顿饭都坐立不安,我反复的观察自己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胳膊,肚子,大腿,我甚至悄悄的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真的,胖了?

这么想来,似乎有些。

“冬天长胖浮肿是十分自然的生理现象。”发现了我的忐忑,舒诺突然潜过来认真地说。

“喂,说什么情话要避着我们啊?对了,吴可白,你倒是对我们的建议发表个看法啊?你怎么想的啊?”柳焉扔句话过来。

“想什么?”我掉线状态中。

“迎新歌迷会啊?‘面具’的新年献礼啊!”柳焉柳眉倒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她这么一说我倒突然想起来,好像是在说这个话题没错的……哎,最近注意力也非常不集中,反应也慢了许多,总容易犯困。

柳焉不同,陶德回家抱孩子以后她就全方面担任面具幕后经纪人的工作,嗯,风风火火的她确实很适合做这个行当。

“哦。我觉得……别发那么多门票比较好,大冬天的,不太好叫那么多歌迷一起守夜,大不了开放视频通道,让大家在网上看直播好了。”这是我一早就想好的建议,前几天在浏览网站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么个留言,觉得还行。

唐未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柳焉做沉吟状,却不是在沉吟我的建议,好像是在沉吟我。

舒诺则十分认真的看着我,听着我说话,然后对我暖暖一笑。

“吴可白,你真的胖了,双下巴很明显。”半晌,柳焉又把话题扯开,目光若有所思。

“你能说正事么?”MD,这女人总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啊?一直练‘甜甜蜜蜜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叫人看着怪难受的。”柳焉抚额。

“这不是你的工作范围。”舒诺打断,演得很逼真。

“女人说话,男人插嘴不太绅士。”唐未墨护短。

“诶,吴可白,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柳焉突然扔来这么一句,而且是紧接着唐未墨话后说的,我原本以为那是他俩惯用的“夫唱妇随”,等我仔细一品才发现……

“噗”,我一口茶水喷回了杯子里,然后猛烈的咳了起来,虽然舒诺一直拍着我的背,但我还是越咳越厉害,到最后,我竟有想吐的欲望,慌忙起了个身,我飞快的打开门朝洗手间疾步跑去。

吐得昏天黑地的。

柳焉拍着我的背笑得灿烂无比,“我就说,你绝对怀孕了,回头叫诺哥带你去检查检查,往年冬天我又不是没有陪你一起过过,你这样子分明不正常,亏你自己还这么后知后觉,纵欲过度了吧?没做好事后措施了吧?要奉子成婚了吧?傻了吧?嘿嘿嘿!”

我从呕吐中伸出一只手猛烈的拍向柳焉的后背,叫你爽,叫你爽!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舒诺焦急的等在门口,一脸凝重的扶过我,“脸色这么苍白,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就胃里不舒服,没什么特别情况。”

听到我们的对话,柳焉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舒服,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吴可白,如果你真的怀了小孩,就叫舒服吧,多好听的名字啊,哈哈哈哈。”

“……”这是我。

“……”白眼——这是舒诺。

再回席上的时候,柳焉已经完全处在失控状态了,唐未墨也就一直举杯掩饰自己,任由她抽风。

“我就说,你一定是怀孕了。让我这个大文豪来想想你儿子的名字……你看,叫舒畅吧,有人叫过了,叫舒服嘛,你们又不喜欢,不然叫舒爽?舒心?或者叫,舒小畅?舒小服?”

我真想把我那杯热茶朝她那张聒噪的脸浇过去。

可是,我真的怀孕了?

事实是,我真的怀孕了。

五五集(抓了个虫,修改了个有话要说)

结果出来的那天,舒诺还挺镇定,只傻笑了三天之后就恢复了正常表情,在对我的冷暖和饮食方面变得格外苛刻了一些,然后他还会常常看着我发呆。除此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倒是我,开始不正常了。

我常常摸着我的小腹,想着那里面会有个小生命,然后想着那个小生命从那里面出来,再慢慢越来越大……我就时常觉得恐慌,觉得这一切,好像一场奇怪的梦一样。

我常问舒诺,“你确定,确定我怀孕了?”

“医生确定的。”舒诺如实的答。

“我真的要有一个儿子了?”

“也可能是个女儿。”舒诺如实的答。

“他会姓舒?会长得和你或者我很像?会由一团肉球一样的东西慢慢长成大人?”

舒诺叹了口气,又笑了笑捉住我的手,“他会是我们的宝贝,会在我们的呵护下慢慢长大,会长得很好很健康,还有,他会姓舒。”

于是我会在他的怀抱里睡去。

安稳的睡去。

最近,我越来越嗜睡了。舒诺也不阻止我,相反,我有时很累很想睡却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把我抱到音乐室的大床上,轻轻弹着舒缓的曲子让我安神静心,他说,弹琴一方面可以给我催眠,另一方面,也算是“胎教”。

胎教?说到这个,舒诺在胎教方面有严重的强迫倾向。

他希望他的孩子在音乐方面有领悟,所以,只要他在家,不管我在干什么,愿不愿意,他都会热情的弹曲子给我……和孩子听。如果他不在家,他也会十分牢固的叮嘱我播放一些名家名曲。

对此,我表示默许。因为我也想养个音乐神童啊,比如我的孩子将来有莫扎特贝多芬那样的成就,我便可以“母凭子贵”,在全世界人民面前骄傲的答记者问,“其实,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神童,孟子的成就也都是倚仗了孟母的‘三迁’,所以我觉得,天底下所有的母亲才是最值得奖励的,因为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孩子操心……”然后,我最后还会流着眼泪对着话筒说一句“我骄傲”。

想想都觉得喜不自胜。

“哈哈哈哈哈哈!”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又从这样的想象里笑出声来,把一旁的舒诺完完全全的吓醒了。

“你又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舒诺的眼睛还是眯着的,却伸手过来摸我的肚子。

“做了一个好梦,睡吧。”我移开他的手,转身想睡。

舒诺却在被子里一把拉住我,从我的背后靠过来,附在我的后颈上,轻吻,“我爱你,好了,可以睡了,晚安。”

然后,他从身后抱紧了我。

我不晓得别人怎么看待幸福,我觉得,我很幸福。我幸福的定义很简单: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位挚交的好友,有一位深爱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仅此,足够。

于是我想,这天底下的人,其实大都是幸福的,因为这些东西其实大家都有,只是,感觉不到而已。

S.mask迎新演唱会最终是在达埔留市一万人体育场举行,视频直播也是同步。

因为经纪人和总策划人柳焉小姐对场面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大。而且,许多全国各地支持“面具”的网友都希望“面具”能有一个比较大型的能让更多“面饭”参与进来的演唱会,尽管,“面具”其实根本只算是一个普通的私人小团体,他们甚至不创作,可是,他们就是拥有那么广泛的人气。

他们,还就是这么红。噢,不,应该说,我们还就是这么红。

舒诺十分注意我的身体,所以他并不让我参与到演唱会前期的准备工作里,他甚至要求我那一晚只唱一首歌,不过,在我的极力反对下,他的要求被无情的漠视。我是谁?我是吴可白,我是一个K歌女王,一万观众的热血场面,我可不要干当观众,况且,我怀孕才刚两个月不到,还挺安全。

“吴可白,我跟你说,你一定得生儿子。”演唱会前两日,大忙人柳焉忙中偷闲请我喝下午茶。

“为什么?”

“你生儿子我生女儿,我们好结亲家。”柳焉的口气难得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