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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62)+番外

舒诺牵着我起身,在烟花更烂漫的地方拥紧了我,我把脑袋搁在他肩上,看着四周一浪更比一浪高的烟花,又是一阵泪流满面。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想起当时的场景,回忆里只有一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烟火绚烂处。

(正文完)

番外五 ...

这世界上有六十几亿人,每天都有人恋爱,分手,结婚,离婚,出生,死亡。我们将两个完全陌生的人相识相知称之为缘分,在缘分的概念里,我们将这两个相识相知后相爱的人称谓良缘,将这两个相识相知后相憎的人称为孽缘。

柳焉和唐未墨在最初时,不可不称之为孽缘。

柳焉这人,生平爱憎分明,爱美男爱金钱,憎美男之外的一切人等憎有钱人,所以,基因决定她对唐未墨必然是憎恨的,因为唐未墨属于美男之外的人等,也属于有钱人。

唐未墨是有钱,他却不是天生就那么有钱的。他在朋友圈里有个外号叫“暴发户中的暴发户”,这个外号从何而来?原因很简单,他本来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生的孩子,发了一笔横财之后就成了百万富翁,而且,是资产小于或约等于一百万的那种富翁。但他没有因为这一百万而自满自溢,而是用这笔钱生出更多的钱,据有关人士透露,他的资产早已超过九位数,“暴发户中的暴发户”因此得名。不过唐未墨这人对女人的兴趣也不高,关键在于他的眼光很挑剔,他不喜欢太漂亮的女人,又不喜欢太丑的女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又不喜欢太笨的女人;不喜欢太聒噪的女人,又不喜欢太安静的女人……总而言之,他对异性的品位趋近于变态。

因此,唐未墨将“择妻权”孝顺地交给了他生平最敬重的爷爷奶奶。不过,他的爷爷奶奶的眼光比他还挑剔。所以,唐未墨年近三十,也没个正经女朋友。

天公开了一个玩笑,让这两个天生就该是死对头的男女碰到了一起。他们每一次短暂的见面都不愉快,唯一一次稍微长一些的相处还是在打斗中进行的。

柳焉哭着朝他喊:“叫你这么有钱,叫你这么有钱!打死你这有钱人!”然后,穿着高跟鞋的脚直直的就朝唐未墨劈去,她最享受的就是用她穿着细高跟的鞋使出极具专业水准的“踹”这个动作,惨痛在她高跟鞋下的男人不计其数。

唐未墨自然是委屈得叫苦的,先是勉强挡了她的腿袭,又企图不失气质的解释:“我只是说我空了十几套房子而已,我还没说我空了好几处别墅……”

他还没说完,柳焉又朝他袭来。

他直觉觉得这女人缺发泄,也就任由她动手,为免伤到自己,他巧妙的躲避,又巧妙的激怒她。

他不太喜欢这女人安安静静跟暗夜里的女鬼一样诡异,碍着舒诺和吴可白的面子,他就小小帮了她一下。

然后,柳焉就在唐未墨空置的公寓里住了下来。

他并不经常来这间公寓,他是个孝顺的男人,和父母住,和爷爷奶奶住,每天下午六点,他会关掉那台专用来处理生意和商务的手机,只保持一台家庭用手机开机,他会陪爷爷下棋,他会陪奶奶种花,他会陪爸爸妈妈打麻将,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家吃晚饭,在家睡觉。

他站在财富的制高点,认为家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彼时,他的生活里有女人,没有爱情。

得知关雪月和钟华勤的婚讯是在一张经济早报上,关雪月是商界的女强人,曾疯狂追求过唐未墨,唐未墨一针见血的指出:那个姓关的女人追的是达埔留市首富,NOT唐未墨。

虽然,关雪月是个美人。

继而得知柳焉是被钟华勤甩了,唐未墨忽然起了玩心,决定会一会那个被炮灰了的男人。

没办法,他那时的生活里只有两件事:赚钱,用钱,无聊得紧,无聊得发愁,无聊得变态。

“什么?帮我报仇?”柳焉听完唐未墨的建议时,那双黝黑的眼圈都霎时长大了许多,她那时还赤脚站在沙发上。

唐未墨点了点头:“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该知道,报仇是件非常爽的事情。”他那时坐在沙发上。

柳焉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同志,你可知道有句话这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看唐未墨的眼神像小母鸡看黄鼠狼。

唐未墨风情一笑:“柳小姐,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个无聊的人,无聊的人吧……就爱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柳焉弯腰凑近他的脸,唔,她身体的柔软度非常好,上身与□所成角度已经小于45°了,她也风情一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唐未墨随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凭我堂堂唐氏企业的大总裁,凭我每天被几百号人排着队约见,凭我如此青年才俊……还在这里和你讨论这无聊的报仇事件,你就该知道,我是一个多么无聊的人。”

末了,唐未墨还当着她的面开了他那台专用商务机,递到她眼前,然后柳焉就看见大大的手机屏上不停地闪动着,有几秒的停顿时间,她看了看未接电话数——162条。

“天呐,你忙成这样会不会英年早逝啊?”柳焉瞪圆了眼睛,重新站直。

唐未墨的脸色难看了一些,讥讽地道:“关雪月最擅长的就是说好话,你和她比起来……确实逊色很多很多。”

“关雪月?你认识她?”

唐未墨点了点头,一脸得色:“那是个曾经追求过我的女人。”

这句话后,柳焉决定答应他的提议,也就陪他一起上演了一出出很好看的戏码。

这些戏码都是唐未墨从一些经典剧目里借鉴来的,用在了唐未墨和关雪月身上,他自我感觉倒是不错,因为他扮演的是教训陈世美的大钦差。

当然,柳焉也是十分解气的,殴打钟华勤这个任务,她扮演的是头头。八厘米高的细跟,她就那样直直的踢在钟华勤的背上,要不是唐未墨一直拉着她,她会用那细跟问候钟华勤两腿间的“亲朋好友”。

成事的那天晚上,钟华勤开着他用来招摇的大红色跑车拉着柳焉绕着达埔留市沿江路兜了一圈的风。直把柳焉兜得眼泪迷离伤心不已的。

“试试尖叫吧。”唐未墨道,“我这车挺洋气,还能敞篷。”说完,他还向柳焉“演示”了一遍“尖叫”。

柳焉笑了,很开心的笑着,很友好地对唐未墨说,“这办法不错。”

唐未墨又说:“人生在世能几时,你若因一个阶段的坎坷就灰心丧气,那就真的太没意思了。”

柳焉道:“你是在安慰我?”

唐未墨边打着方向盘边回:“算是吧,我这人就特善良,特看不惯女人挥泪的。”

柳焉讽道:“说吧,你帮了我,我要怎么报答你?”

唐未墨忽然莞尔一笑,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说:“你和吴可白怎么走到一起的?”

“你对吴可白还是趁早死心了吧。”柳焉毫不客气地回。

“死不了心的话,我该怎么办?”唐未墨继续疑惑。

柳焉眉头倒竖:“死不了心,我让你死!”

柳焉这话让唐未墨觉得阴冷阴冷的,他还夸张的缩了缩脖子,沉默许久之后,他又忽然大笑起来,笑不可抑的那种。

这下,轮到柳焉全身毛毛的:“笑,笑,笑,笑你个大板牙!”

“你叫柳焉?”唐未墨止笑以后,突然以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问。

“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柳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焉。”柳焉并不知道,这句“你叫柳焉”对于唐未墨的意义是什么。

用代数一些的方法来形容:唐未墨每天要见五十或五十个以上容貌各异姓名各异的女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要见一万八千二百五十个各色女人,他的脑容量虽大,却不足以记下其中的二百五十个。

没别的原因,他就是拽,拽到能记住任意一个女人的姓氏,那便是那个女人的福气了。

所以,他记住了柳焉的名字。这至少意味着,柳焉此人,与他所识的万把个女人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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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成为朋友时,他们未来的关系通常面临两种结果,相交和平行,众,这是废话,。所谓相交,又分为两种,相交之后重合,或相交于一点之后又相离。而平行,就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毫不搭界。

柳焉和唐未墨前期是属于后面这种情况的。

柳焉在日报做的是首席记者,在报社里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算元老级别的,经济部那时在跑一个头疼的大稿子,需要采访唐未墨,柳焉随意应了下来。

某一天,她和唐未墨打电话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唐未墨突然用一种极其认真的口气对她说:“柳小姐,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唐未墨从不接受媒体采访。顺便说一句,我们……好像还没熟到可以谈这些的程度。”

唐未墨是这么说的,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最讨厌拉关系攀交情的人。

柳焉当时是用办公室的电话打给唐未墨的,书桌上有一只橡皮玩偶,她一手握着电话,另一手把橡皮玩偶捏成了一个球。她说:“抱歉,我唐突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将用《达埔留市日报》时政部记者柳焉的身份……对您进行正式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