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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难入瓮(79)+番外

晴初脸一红,知他这是在明明白白的跟自己示爱,困窘得不敢抬眼,只愣愣的看着那几个飞扬的大字发呆。

他亲了她一下,双手抱得更紧了,看着她的眼再也无法离开。晴初推攘着他,娇羞的说道,“这大白天的,你也不怕人瞧见!不害臊!”

“咱们是夫妻,偶尔亲密有何不可?他们羡慕都来不及了,哪里会说闲话?”君平岳笑逗着她,俊美的脸上满是宠溺爱意。

晴初没好气的摇摇头,暗叹一声,“啧啧,这个还是咱们那个满口礼教的五殿下吗?怎么转眼就成了个花花公子了?”

“呵呵,我也想知道呢!只要遇上你,似乎一切都变得难以理解了。”他侧身吻上了她樱红的唇,不忘抓住她挣扎的小手,深情的吻着,还伸出舌尖与她交缠,技巧的邀她共舞,很快的,晴初的手便紧紧的握着,小脸红润,快呼吸不来了。

他适时的松开了口,好笑的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惹得她娇嗔了看着他,满眼的不赞同。这个男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君平岳不以为意,微笑着说,“来,你快去换身衣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早就想带她去那里了,可是之前一直是病着,如今得了空闲,就想着要让她去看看。

玉莲山中的烟波湖,水绿如蓝,波光潋滟,还氤氲着袅袅水雾,故此名为烟波湖。

晴初一来这里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眸光,再也移不开眼了。

君平岳笑着拉住她的手,踏在春意盈盈的绿草地上,说道,“若是雪天来,这湖里的水已是化成冰了,白色飘然,若有阳关一照,五光十色,更显风华。”

“的确是不错的地方。”晴初喟叹一声,远山叠翠,近山葱郁,湖光山色皆宜人,她不由自主的低喃道,“若能在此住上一辈子,也是赏心乐事了。”

“嗯?初儿?你方才说了什么?”他一时没留意。

“没什么。哇,这湖水真的很清澈呢!”他们来到了湖边,看到湖水竟是清透见底,更是喜悦非常。她轻轻的掬了一瓢敷在脸上,舒心的赞叹一声,接着竟忍不住脱了鞋袜,就把白皙的玉足露了出来,往水里伸去。

君平岳一急,冲口而出,“你这个女人……”不知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能露足的吗?可他被晴初轻扬的下颚给止住了声音。罢了罢了,依她的性子,说也说不听的。于是他一瞪候不远处的侍卫,他们立即识相的背过身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这才满意的俯下身,伸手将她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叹气道,“你啊,怎么总是这般任意妄为。”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晴初半眯起眸,瞅他一笑。

“好好好,是我自作自受,行了不?这是山上初融的雪水,寒气很重,你本来就底子虚,会过了寒气。”说罢就从袖筒里掏出手帕替她轻轻的擦拭着足上的水迹,然后将罗袜,绣鞋一一替她穿好,期间根本不让她插手。

晴初惊讶的望着他,眸光定定的锁住他俊秀的容颜,难以置信他竟能为她做到如斯地步,久久无法萦怀。

于是,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日益浓厚,而且默契也渐渐的加深,越发的恩爱非常。可是君平岳毕竟是一个皇子,身上有着他该负的责任,是以不可能一直在玉莲山流连的。而越到回程的日子,晴初越感到不安,君平岳看在眼里,却不知她到底为何。偏偏晴初总是避而不谈,似想得过且过。

终于有一日,君平岳忍不住让她正视自己,问道,“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天天忐忐忑忑的还说没什么?”君平岳吼了出声,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说道,“你不能总是这样,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我,我们是夫妻啊……”

晴初苦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缓的说着自己的烦恼,“你不明白,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是用什么身份回去……”

“你在挣扎了是不是?”闻言,君平岳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晴初皱着眉不解的问道。

“若是以前,你总是不假思索的就以凤羽为先,现下你会矛盾,会挣扎,就说明了,你也将我放在心上了,我怎么不高兴?”

“傻瓜!”

“其实我们都一样傻……”他把她揽入怀,“身为皇子,我不能背弃南陵,可我也不会强迫你背弃凤羽,毕竟那里是养育你的地方,所以我早就想好了,我们两个都不插手,你说这样好不好?这样你也就不会于心难安了。”

“可是,如果,我说如果南陵真与凤羽开战,那你该怎么办?我又该如何自处?”她一直顾着的就是这个,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如何能舍?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跟皇兄说明我不会出征,而且朝中也不止我一个人会打仗,不一定会轮上我的,这样你放心了?”

“嗯!”晴初终于释怀的一笑,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若有什么事也要坦白,不要总是窝在心里,好么?”

“好……”

很快,一道圣旨下来,他们就启程回京了。

章节80

一回到金汴,君平岳就明显的忙碌起来,每日不是上朝议事就是执勤公务,不可开交。只在回来的头两天带晴初回了苏家和骆家,并送上厚礼,以示答谢他们将女儿嫁与自己。

苏玮文见初时还腼腆内向的侄女如今与五殿下的关系融洽,似乎还深得宠幸欢心,于是也放下了心头大石,于是在朝中也多次相仗君平岳,骆家亦是如此。不过,大家都是在这个官海浮沉多年的人,自是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做得太出格,只能暗地里相助,免得引起帝怒。一时间,太子党和六爷党便暗暗较劲,势均力敌。

是夜,晴初曲着肘蜷在卧榻上,身上只盖了床薄被,合着眼的粉颊上脂粉未施,却依然清丽动人。

君平岳一回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摇头低叹,这个傻女人……

他一把抱她起来,往床榻上走去,偏巧她睡得不是很熟,很快就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睡眼的瞅着他问,“嗯?你回来了?”

他眉头紧拧着回说,“嗯,刚回的。我不是叫他们跟你说,今日会很晚回来,让你你自个先休息的,你怎么不听?”

晴初娇憨的扬起一抹笑,说,“反正我也不困,只是方才看着看着书才打起盹来罢了。啊!你放我下来!”她忽然似想起了什么,蹬着腿直说要下地来。

君平岳怕伤到她,也就顺她的意放了手,不解的问她,“你怎么了?”

晴初笑睨了他一眼,没回答,一落了地就跑去桌子前,从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里拿了一叠东西,然后又走回来,递到他面前。

君平岳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接过来坐在榻上细细的看了起来,结果他越看下去脸色越不好,上面全是一些与老六君平川往来密切的官员的名册,甚至还有一些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他不免沉声的问,“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

晴初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有些不对劲,却还是如实说,“你忘了?那时我想查你的把柄,自然也把他的把柄给抓住了,以防万一嘛。如今他日日针对你们,不让你安生,若把这个交出去,就有他一阵子忙的了。”她虽然已经不再过问官场中事,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党也六爷党相争,她早有耳闻。

可是这明明是为他着想,他却不是露出高兴的样子。晴初便背过身不再看他,热情也一下子冷却下来,慢吞吞的说道,“你认为我多事了是不是?你若不高兴的话,那我以后便不再过问你的事,这原也是先前得到的,不过如今觉得对你有利才拿出来的,我也没那个闲心捣鼓这些个烦心事。”

君平岳轻叹一声,拉她的手让她靠着自己坐下,心平气和的说,“我怎么会不高兴?我明白你愿意为我做这些事是为了我着想。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冒险,老六为人表面看起来是个纸老虎,实际是头凶狠的豺狼,今日皇兄还说他似乎跟民间的杀手组织有关系,如果你因此受了伤怎么办?跟你的安全比起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他细细的跟她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不愿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听出来他是在关心自己,晴初才释然,只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喃喃的道,“我只是想帮你……”她秉承了谢家人护短的特点,只要是她关心的人,她都希望自己能帮得上他。

君平岳摩挲着她的脸,缓缓的说,“我知你在府里肯定很烦闷,而我又没时间陪你,让你受委屈了。等过了这阵子,我帮皇兄稳了势,再带你四处游历一番好不好?”他知道自己这阵子冷落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些天老六一直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才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的。

“嗯,我知道了。”轻柔的声音低婉的传来。

可是,为何她的心还如此不安呢?

果然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件大事,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传闻凤羽与南陵交界的一个村落的村民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杀,鸡犬不留,而凶手矛头直指南陵。是以两国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紧张起来,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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