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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1973年了怎么办(20)

问题是,屋里怎么会有女孩?

因为女孩的声音,谢春生回过神来,对肖逸说:“你先出去等我。”

肖逸傻了一样张着嘴巴,开开合合:“什么……等你,你干什么?”

“嫖|妓。”谢春生看着他的眼睛。

肖逸那双杏仁眼水雾还没散去,马上就迅速地燃起怒火,快把他自己烧焦了:“什么?嫖|妓?”谢春生跟他说嫖|妓?他最讨厌的一件事情,他指着谢春生的鼻子:“你嫖|妓过后还会碰我吗?”

会用嫖过别人的身体去触碰自己吗?

如果会的话,肖逸会恶心死的,他现在想想就恶习,于是抿着嘴警告谢春生:“如果你嫖了就不要再碰我,能做到这点我马上出去!”

艾米在一旁早就傻眼了,那个碰字是她所理解的碰字吗?

他们是同性……

“不能。”谢春生蹙着眉,试图说服肖逸:“你不是让我找别人解决吗?她不是妓|女。”不过和他上过床之后就正式成为妓|女了。

“我管她是不是,反正你碰了别人就不能再碰我,这是我的原则和底线。”肖逸在床上挪动屁股,离谢春生远一点点,好像他现在就脏了似的。

“肖逸,如果你能跟我上床,我接受你的条件,但是你不能。”谢春生沉下脸来,他不习惯被人抵抗和讨价还价,他习惯了独|裁:“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

肖逸糟心万分地瞪着他,气急:“你在外面乱搞完然后还要搞我,我不能反对?难道我要开心地接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

还有:“我洁癖!看不起嫖|妓的男人,你特别恶心!”

他吼完,爬下床穿鞋子,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谢春生乱搞的时候有多远走多远。

可是要走的时候,一条手臂把他拦腰圈了回去——肖逸整个人跌倒在谢春生的怀里,那个少年也露出了一点急色。

“你出去!”谢春生对屋里的艾米道。

艾米吓傻了,得到赦令,连忙进洗手间拿起自己的衣服就离开。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肖逸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因为他很累,刚泄了身又吼了一顿,心情起伏略大。

谢春生什么都不说,他寒着脸一手禁锢肖逸的腰,一手弄了他裤子,还是用腿。

但是满足不了,试过了嘴巴之后就堕落了。

后来被掐住了脸颊,肖逸颤抖着扭曲了的嗓音,恐惧地央求道:“嘴还疼……不要……”

“你不是很能耐吗?”谢春生从喉咙里发出这声压抑的质问,他也忍耐得十分辛苦。

“大哥……大哥……我帮你用手摸……”肖逸怕得不行,嘴还疼啊,他想起那窒息的感觉,嘴巴被填满撑破的感觉,就想死过去。

19.019:想家

瞳孔中倒影着一张哀求的脸,恐惧万分的脸。那眼中,还有明显可见到的痛楚表现,只是没有恶心和嫌弃,也没有那么明显的抗拒。

他只是在害怕,只是怕痛。

谢春生压制不住心底的那股子邪火,他挺佩服自己的了,重生后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做事情的风格柔和了许多,不会再动不动地就让人见血。

如今这是个法制社会,不推崇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社会,他必须尊重这个社会的规则。

仅凭最后一点点的良心,他不会胡来。

“我是不是一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惹毛我,不要对我耍心眼,我叫你要听话……”谢春生压抑得嗓音粗哑,汗湿的脸颊贴在肖逸的耳边低低地喘气,警告着这个不听话不温顺的少年:“你再这样消磨我,我会让你受罪,你怎么就没有危机感?嗯?”

绷着情绪的肖逸摇头心想,就算有危机感也没用……好,就当他之前太随意,以后一定不会再……不会再忽略他是这么地危险。

“反省了吗?”

耳朵被咬了一口,刺痛如针扎,肖逸一秒钟都不敢慢:“反省了。”他紧张着。

“很好,努力点。”谢春生放开对他的禁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翻身平躺,四仰八叉。

这种表现实在令人狐疑,真的有这么难受吗?

肖逸有疑问却没有迟疑,他用双手抚慰着谢春生需要触碰的地方——自己一直靠手解决,手活做得不敢说比女忧好,但是也不可能满足不了对方。

那是尺寸问题,肖逸的嘴巴才受罪,现在用两只手怎么都轻松一点。

“这样行吗……”他真的怕了谢春生,很想让他满意。

“继续。”躺在床上的少年,双手放在头顶上,脸颊微微侧着,嘴巴时而张开,轻蹙的眉头尤其性感。

在情|事中,他的下巴到嘴唇是浑身最挑逗惑人的地方,可是不会有人见到这样的曼妙风景。任何人见到的都是他锋利的一面,不容亵玩的强势。

肖逸为了观察谢春生的感受,把谢春生陷入情|潮的脸孔映入眼帘。

他在这个时候有着一副毫无防备的感性姿态,就像一个沉溺于感官世界的普通少年是一样的。也同样喜欢着大胸长腿的妹子,会因为被嘲笑而生闷气装酷,也会,妥协。

“谢春生……”肖逸绞尽脑汁增添花样,触觉听觉视觉味觉,他现在能利用的只有听觉和触觉:“……”很难做到,可是也不是没有突破口。

“春生哥哥。”

肖逸感觉得到变化,听见他呼吸也有了变化。

俯身下去凑近他,低声地:“你是春天出生的吗?是吗?”

谢春生半睁开眼,闯进一双水光汪汪的杏眼里头,缓缓地点头,然后再次闭上眼,迎接下一次高峰。

“……”肖逸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浑身都在卖力,手上加了把劲将他送上去。

世界静止,汗水夹杂着麝香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肖逸的身上也湿透了,天气热是一部分缘故,还有……就像自己也参与经历了一场难言的征战。在结束后脉搏跟着对方的频率延续,跳动,体会那攀上高峰的快意,空白,失落感。

甚至还能体会到那些若有似无的怅然。

这不是自己的情绪。

后知后觉的肖逸,伏着那面上下起伏却没有心跳的胸膛,终于想起来谢春生的胸腔里没有火热的心,它永远不会因某件事而激烈地跳动起来。

它不存在。

用手指揪住对方的衣服,肖逸再一次对他产生怜悯,虽然只是一瞬间,马上这种情绪就被另一种情绪代替,那就是亮爪子。

什么时候的谢春生最好说话,那当然就是每次占过便宜之后。

肖逸抬起手,往他脸上轻刮,对方很顺着地被刮过去:“谢春生?转过脸来。”

顿了顿,谢春生转过脸来,动作慢慢地,神态懒洋洋:“嗯?”这个字从喉咙里哼出来,性感轻佻又霸道。

“啪。”地一下,肖逸打他一巴掌,呐呐道:“梅姐就是这样抽人的。”不知道谢春生疼不疼,这一巴掌打得自己手心疼。

屋里的气氛凝滞了几秒钟,可是谢春生什么都没做,他就这个姿势躺着休息,享受余韵。

肖逸那一巴掌的力道对他来说等于挠痒痒,不疼。

可是重要的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被打脸的问题,谢春生知道,肖逸更知道,他只是再一次证明男人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动物。

谁控制了他下半身就等于控制了他这个人。

“你一直这样,有你吃亏的时候。”谢春生知道肖逸这份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听话,什么叫做乖巧,他永远都在试探别人的底线,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

“就许你欺负我?”肖逸被他突然出声,吓得手掌停在半空中。

立刻胆怂地收回手,结束这种幼稚的报复行为。

“嗤!”谢春生用眼尾余光瞅着他,一会儿凉丝丝地冷笑:“只有弱者会问这种问题,强者根本就不需要和别人讨价还价。”

这又是一句不含水分的大实话,啪啪地打在弱者肖影帝的脸上,好不难堪。

肖逸只觉得脸红耳赤,快速地从别人身上下去。

没错,强者才有资格裁决,这是赤条条的道理。

曾经肖逸也算半个强者,因为他有个强者爹帮他遮风挡雨。可惜那只是曾经,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就不是了。

从金字塔上掉下来,肖逸还没完全进入角色,还有着不少的公子哥脾气。

他很清楚的,但是他改不了,这是骨子里带来的啊。

“你哭什么?”那双肩膀在床尾颤抖,谢春生伸了伸腿,用脚尖碰了碰。

“没,我气的。”肖逸转过身来,果然没哭,人家脸上正憋着,在思考应该怎么成长,自己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和谢春生的关系该怎么处理。

这些东西已经不会再有老爸和助理来处理,只有靠自己的头脑和双手。

谢春生凝眉,脸色有些沉着。

“……”肖逸很清楚,生气是最没用的情绪,他现在疯狂地思考着,吸收着,从这些身不由己的感受中,快速找到对自己有用的养分,完善性格和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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