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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和贱受HE是什么体验(124)+番外

这位姑娘是原著中的魔教右护法花三娘,从始至终喜欢着年玉琢,是个侠骨柔肠的女子。

李冬看书的时候并不讨厌花三娘,相反还希望年玉琢跟花三娘在一起,至少好过被渣攻糟蹋。

“玉玉。”他嘟囔:“我吃完了。”

年玉琢看着空空的碗,内心一阵柔软:“再添一碗。”

第二碗饭被哄着吃得精光,李冬心想,就当是回馈教主的牺牲。

“再吃一碗。”年玉琢说。

“@¥%#……¥”

中药里面有让人犯困的成分,李冬吃了药,脑子昏昏沉沉。

他隐约记得自己被年玉琢洗了一遍,然后送上床:“容卿……”教主的靡靡之音在耳畔掠过,声音好听是好听,但是内容未免太过惊悚:“等你伤愈之时……”

具体说了什么李冬不记得,只记得屁股被捏了一下。

卧槽,差点睡中惊坐起,但是很困很困,没能坐起来。

清风道观,半夜三更。

紫霄派的弟子联合清风观的弟子,所有人全力以赴地找了半宿,连苏令崖的衣角都没找到。

“看来是没有结果了。”张君洛叹了口气:“熹微道长,我们回去吧,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少侠勿要担心。”熹微道长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定令师弟只是临时有事离开。”

“但愿如此。”张君洛说。

“道观周围并无猛兽,”熹微道长一一排除:“也少有外人踏足,因此令师弟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多谢道长开解。”张君洛再次拱手:“此事多有劳烦,君洛惭愧。”

“张少侠多虑了。”熹微道长的话渐行渐远。

回到道观,张君洛连夜修书一封,飞鸽传信,往紫霄派告知掌门王牧心,也就是他和苏令崖的师傅:“师傅,三师弟于清风观失踪。”

王牧心素来疼爱长得乖的苏令崖,接到信时,脸色大变:“令崖!”

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

“谁的信?”师娘即见秋走近。

“是君洛。”王牧心叹了口气:“他说令崖失踪了。”

“啊?”即见秋震惊。

震惊过后,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大早上地,李冬已经醒了。

一觉醒来看见还是古香古色的环境,他有些恍恍惚惚。

但是三秒钟过后,意识迅速回笼。

“饿!”李冬马上抬起脚大脚踹身边的男主受:“玉玉——”

李冬睁开眼的时候年玉琢早已经醒了:“……”他望着嗷嗷待哺的心上人,又开始了心累的感觉:“暗卫。”

“教主。”今天轮值的还是川柏。

“传膳。”年玉琢说。

“是。”川柏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发誓昨天和今天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玄幻的两天。

在教主的悉心伺候之下,李冬起床穿衣服√嘘嘘√洗脸刷牙√吃早餐√

吃药X

“今天不想吃臭臭。”李冬趴在桌面上,手指偷偷去够果盘上的枣子。

本来差一点就拿到了!但是坏心的教主竟然端走了整个果盘,整个!

“喝药。”年玉琢说:“不喝药你就别想吃果子。”

李冬赶紧站起来趴到放果盘那一边:“那我先吃一个果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一把枣:“傻玉玉,我骗你的。”

“你……”年玉琢望着拔腿就跑的心上人,心想,以本座的轻功,这世上还有何人能逃过追击:“……”可是面对心智只有区区几岁的心上人,他甘愿装傻:“本座来追你了。”

李冬停在门口:“来呀,快来追我。”

“你给本座小心着点跑。”年玉琢担心死了,直接飞上去打横抱起李冬:“不吃臭臭,就带你去芙蕖院扎针。”

“不要扎针。”李冬嘟起嘴,同时记起来自己手里还有几颗枣,赶紧先吃一颗。

“……”年玉琢抱着他往芙蕖院走。

“玉玉吃。”李冬给教主塞了一颗甜枣儿。

年玉琢面无表情地用嘴接着,唇瓣碰了一下那两根嫩葱似的手指。

周围一干侍卫与暗卫,不知他们内心作何感想,只是看到表面上一片目不斜视,贼鸡儿安静。

“玉玉,”李冬的爪子搁在教主的脸上:“你长得真好看。”

“……”年玉琢忍受着那只刚吃过枣子黏黏腻腻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抠来抠去。

“啊~呜。”李冬咬这一口不是为了伤害教主,他大概只是为了糊教主一脸口水。

“啪啪!”年玉琢往他臀尖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两巴掌:“不许扁嘴,不许哭,不许把口水糊在本座的衣领上。”以及咬牙切齿:“快把你手上被你抓破的枣子扔掉……”

作者有话要说:

年玉琢:本座要疯了!

第73章 年玉琢④大魔头的心肝儿

年玉琢十一岁家逢变故, 十八岁当上玄阴教堂主,二十岁当上左护法, 这辈子不曾遇到过棘手的对象。

左不过是难分高下,一时困顿,待有了喘息之机,杀意再起。

十五岁那年阴差阳错, 在魔教的后山捡了别人正在训练的鸽子。

那时候年玉琢又累又饿,还是教众的他因做错事被堂主责罚。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么想吃了那只鸽子, 但是他没有,因为信上的内容吸引了他。

经过再三思考,年玉琢用火炭在纸张背面回了几个字, 然后把信鸽放走。

这些李冬都知道,虽然距离看过那本书已经过去了很久, 可是他记得,有一个命运悲惨, 性格阴郁的少年,曾在魔教的后山饥肠辘辘, 等一只鸽子的临幸。

难以想象在经过多次变故的打击之后, 有些愤世嫉俗的男主受,竟然会玩漂流瓶这种操作。

但是没有漂流瓶, 就没有后来的故事。

“为何沉默不语?”年玉琢说:“难道本座说你几句, 你就毛躁了?”

李冬不说话,他盯着自己的‘小手’生闷气。

就是这只娇气的手,刚才被教主扇了两下, 还有屁股。

转眼就到了芙蕖院。

“教主”万木春一揖作罢,上前来逗一逗李冬:“容卿公子,咱们又见面了。”他那张老脸笑得像一朵菊花。

“臭臭。”李冬一见了他就扭着头,拼命地往年玉琢的衣襟里钻:“呜呜呜,玉玉不扎针。”为了讨好年玉琢,他还在年玉琢的脸上吧唧了一嘴。

“哈哈哈。”年玉琢大笑,他心想着,容卿虽然心智倒退,可是仍然看得出来,应是个性格机敏活泼之人。

万木春站在旁侧一愣,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教主开怀大笑,那根本是不存在的事情。

可是眼下抱着这位容卿公子,教主却笑得那样开怀。

“不行。”年玉琢说:“针还是要扎。”他抱着李冬进了屋,动作非常温柔小心,生怕弄疼了李冬一点点。

“坏玉玉。”李冬推搡了教主一把,可是纹丝不动:“呜哇——”

“万木春。”年玉琢松开李冬的衣襟,他瞥了一眼上面比之昨天有所好转的掌印:“快去准备银针。”

“……”好家伙,竟然采取无视态度。

年玉琢一低头,看见一张气鼓鼓的脸:“……”他只是恍惚了一下,然后保持平静无波的面容移开眼睛。

“玉玉。”李冬喊了一声。

“何事?”年玉琢再次低头看着他。

“痛。”李冬说。

“不怕。”年玉琢握住那只刚才被自己嫌弃过的手,尽管还是黏黏腻腻:“不会痛的。”

“教主。”万木春回来。

“嗯。”年玉琢遮住李冬的双眼:“你,下手轻些。”

“唉……”万木春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遵命。”但其实他很高兴,为他们教主感到高兴。

扎银针还真不痛,因为被教主遮住了双眼,李冬连针什么时候扎下来都感受不到。

但是身体逐渐不舒服,感到胸闷气短,头晕眼黑。

“唔……”李冬不舒服地哼唧。

“快了。”年玉琢轻言安慰。

如果再有下次,李冬打死都不相信古代口中的“快了”。

半个时辰之后,扎在李冬胸口上的银针才拔了出去:“噗……”他坐起来,痛苦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容卿。”年玉琢万分紧张,亲自拿出素帕与李冬抹嘴。

“属下去端水来。”万木春忙说。

那一口血吐出来,李冬浑身畅快:“玉玉,我要吃果果。”他笑靥如花,一双懵懂的眼眸单纯清澈。

“好……”年玉琢:“给你吃果果。”

万木春端水出来,他看见教主抱着傻笑的容卿公子,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从这天之后,李冬就有了很多好果子吃。

忽略要扎针、泡药浴、输真气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不计,在玄阴教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非常好。

不说吃喝拉撒睡有人照顾,就说教主给他张罗回来的各种吃的,他可耻了在短短一周之内长胖了两斤。

“我不开心。”李三岁捧着脸。

“嗯?”教主拿着书,席地而坐。

“我长胖了。”李冬伸出爪子,目标烛火。

“调皮。”年玉琢将那只爪子捻回来:“夜已深,你该安置了。”

他们这边的安置就是睡觉的意思,李冬往旁边一滚:“我不困。”是玩具不好玩还是零嘴儿不好吃,睡什么觉:“吧唧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