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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404)

别碰他,别再装作关心他。

房间里很静。

乔纱站在他的面前,收回被挥开的手,看着他垂眼站在那里,一缕黑发散在他的脸颊,看起来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伸出脚,轻轻抵住了摇晃的躺椅,令它停下来。

她要它晃时它就晃,她要它停时,它也得停下来。

她再次朝谢兰池伸开了双臂,歪头轻声问他:“那你还要不要帮我穿衣服?一个人,我不会穿。”

她确实不会穿这古代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光是腰带她就不会系。

谢兰池抬眼看住了她,心中的浪潮令他没有办法平静地注视她,他是想离开,不想再与她说任何话。

可门外,顾泽去而复返,敲了敲门在外说:“谢大人,我有话与你说。”

有什么话,顾泽不过是不想他为她更衣吧。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也摇动了顾泽的心,让顾泽一再护着她。

他说不清心里一浪浪涌起的情绪是什么,泄愤一般,伸出手将她一层层的衣服一起扯了下来。

衣服全掉在地上,她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却吃痛似的侧了侧头,低低叫了一声,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他的指尖缠着几根扯掉的黑发,是她的黑发。

她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右耳,恼怒地瞪向了他。

他这才看见,掉在地上的一枚石榴红的耳坠,那是她的耳坠。

他弄伤了她。

她松开手,指尖上、红彤彤的耳垂上沾着几滴血。

他看着她的血挂在耳垂,滑下脖颈,红白相交的美丽极了,他心中忽然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就该痛,就该流血,这些年痛的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

他转身走到桌边,拿起那件新衣,新衣上放着的簪子首饰“铛啷啷”掉落一地,他也不管,只对她说:“站过来。”

她苍白的脸,发红的眼,满是怒气和疼痛的脸,令他有一种凌虐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站在了他的面前,与他说:“谢兰池,你弄伤我了。”

他就是要让她痛。

谢兰池伸出细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裙带,她的外裙坠落在地上,单薄的里裤中是她细细的腿,和光着的脚。(审核员好,这里是在穿衣服)

他低着头将手中的新裙子,利落地替她围上,手指缠绕着带子,熟练地低头系着。

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耳垂上的血珠子一粒一粒无声地往下掉,掉在她的肩膀上、裙子上,她也不擦。

这房间诡异的安静。

她既没有哭闹,也没有发脾气,出奇的安静。

谢兰池垂着眼不去看她,心中却全是她,他在想她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发脾气报复回来,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任由他穿着衣服,抬手将另一只耳坠摘了,丢在了地上。

她越安静,越让谢兰池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她这一次安分至极,直到他替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她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

他用帕子替她轻轻擦了擦,挂着血的耳垂,她痛得偏了偏头,他心中那些翻涌的情绪和凌虐的快感,渐渐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鞋子。”他将鞋子放在她的脚边。

她抬起了脚。

谢兰池看着她的脚,蹲下了身去,握起了她的脚,替她去穿鞋。

她忽然开口说:“谢兰池,抬起头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朝她看过去。

她伸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又重又狠,扇得他偏了偏头,脸颊热热地痛起来。

他却笑了,是了,她怎么会忍?她不过是在等着,怎么还给他才过瘾。

她抬手将桌子上的茶杯茶盏,全部拨到了地上。

在一阵破碎的声响中,踢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门外顾泽听见声音,又敲门:“谢兰池,你在里面做什么?不要在我顾府……”

门却被拉了开。

顾泽看见拉开门的乔纱,她已穿戴整齐,可脸色很不好,他又瞧见她没有戴耳坠的耳朵,右耳红得厉害,还渗出了血。

书房里一片狼藉,谢兰池站在桌子边。

他心中无端端地火起,谢兰池在谢府做什么他不管,但在顾府,在他的书房里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就让他不快至极。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小厮就匆忙赶过来,与他说,老太太要见乔姑娘,要喝乔姑娘的茶。

这哪里是要喝茶,是要问顾安的事。

这边话音没落,那边小厮就更慌忙地跑进来,急急道:“少爷,圣上来了!已经入府了!”

这么快?这才刚刚过中午,新帝就亟不可待地来了。

全赶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