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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桌+有瘾+长宁+学姐+枇杷+我以为(2)+同桌+有瘾+长宁+学姐+枇杷+我以为

作者: 故人温酒 阅读记录

冯盈对我的打量很敏感,她主动脱掉鞋,一边解开扣子,一边走向我:“我要先去洗澡吗?还是现在就开始?”

她对多少人说过这些话?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致命的问题,又在衬衫落地之前拦住她:“我不是要和你做……做那个事。”

冯盈醉得起雾的眸一点点醒来,她眉骨一挑,示意我往下说。

我从酒吧带走一位舞娘,只是为了完成一幅画。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十几年前流行的地摊文学的开场白。

事实就是这样。

冯盈在浴室洗完澡,坐在床边擦头发,发尾的水滴在地板上。

我僵立在旁边,默念无数遍“沉默是金”。

她翘起双腿,指甲上是蔻丹红,鲜艳欲滴,让人想抓住她的脚踝,仔细看一看。

明明今晚没有喝酒,为什么会有醉意?

我收紧手指,头皮发麻:“嗯……你可以吹干头发,在床上睡一觉。”

“脱掉……脱掉衣服睡。”我不慎咬到舌尖,直抽凉气。

“脱掉衣服睡?”冯盈重复这几个字,她忽然伸长手勾住我的衣摆,我没有站稳,被她拉扯到面前。

她和我靠得太近,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轻佻地说:“脱掉衣服睡?”

电光火石之间我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她以为这是我的暗示吧,画画只是借口,上床才是目的。

我落荒而逃:“你睡吧。”

我在客厅里待了很久,久到心跳恢复正常频率,才收拾好画具重返卧室。

门没关好,我一推开就看到躺好的冯盈。她背对门口,长发泼在裸体上,每一寸都美。

我正要走过去,冯盈翻过身,什么春光乍泄,什么□□横飞,都不如这一刻惊艳。

我仓促地往后退,画具噼里啪啦地摔了满地。

冯盈被我吵醒,睁开眼,声音压低:“很晚了。”

很晚了,冯盈,我会不会爱上你?

我画了一夜的冯盈,第二天中午从地板上醒来时,人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用我的便签本压了一百块钱,钱上的铅笔字潦草随意。

房间费。

明码标价,无拖无欠。

再见到冯盈是在一个月后,依旧是在那家酒吧。

我坐在卡座里,朋友抱着酒瓶子,泪流满面,痛骂前任是一位人渣。

我心不在焉地附和她,注意力都在舞池那边。

冯盈在和别人跳舞,对方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说话。

她们亲了好多下。

冯盈今晚会被她带走吗?

我喝了杯水,喉咙干得冒烟。

有人走进舞池,拽冯盈出了舞池。音乐声更加热闹,大家似乎习惯了,冷眼旁观。

冯盈揉揉女生的头发:“妹妹,上了床都未必能在一起,何况是随口一句的喜欢,乖啊,不要影响姐姐工作。”

醉得快死的朋友有感而发:“真人渣。”

我把她馋起来,看了冯盈最后一眼,转身往外走。

逢场作戏需要什么真心,这没有道理。

我把朋友安全送到家,重新回酒吧。

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意乱情迷,好多人拥挤在暗处接吻。

我绕了一圈,看到坐在一堆人中间的冯盈。她摇晃手中的酒杯,满眼都是醉意。

刚才和她贴身热舞的女人,拉扯她的胳膊:“冯盈,走吗?”

冯盈推开她:“抱歉哦,今晚不约。”

她连拒绝别人的声音都那么好听。

我迎上她们意味不明的目光,蹲到冯盈面前。

冯盈没有认出我,眼神迷离。

她已经把汗湿的长发松散绑起,我这样看她,看得到她脖侧细密的汗迹。

“我获奖了。”我想我简直有病,等她一夜只为了说这句话,无关紧要的一句话。

“恭喜你啊。”她答得好敷衍,把酒杯凑到我唇边:“我请你喝酒。”

旁边的人都在笑,我仰头去饮,最后一口呛到了,推开杯子猛地咳嗽。

冯盈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她突然扑进我怀里,吻如烈酒烧喉,浇我一身忧愁。

“你获了什么奖?”她在我床上脱我衣服时,居然还记得延续这个话题。

我用手臂挡住眼睛,心里难为情:“我画了你,拿去参赛获了奖。”

冯盈拉开我的手臂,五指插入我的指缝,用力攥紧,她俯下身,舔我的唇角,温柔地要命:“获得什么奖品?”

“好多钱。”我又哭又笑:“我画了你。”

冯盈,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你。

四个月前,朋友带我去酒吧见世面,我看到你在台上热舞,和一个女人拥吻。

那一刻,我觉得你美得像一只精灵,好烂俗的比喻,对不对。

我把这只精灵带回住的地方,我们做了好多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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