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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桌+有瘾+长宁+学姐+枇杷+我以为(3)+同桌+有瘾+长宁+学姐+枇杷+我以为

作者: 故人温酒 阅读记录

醒来时我头痛欲裂,冯盈又不在卧室。

我捡起掉落的衣服,收拾一下回到客厅,发现沙发上坐有人。

我愣在卧室门口,冯盈正在吃早餐。

她招手示意我过去:“吃早餐吗?”

我坐在她身边,捧起粥小口地喝。

“那幅画叫什么?”她随意地好像在问今天星期几。

我沉默好久,才回答她:“《孤岛》。”

那幅画叫《孤岛》,和你一样。

一等奖是一万块,我分了四千九给冯盈,特意取的现金。

她收好钱,走前送我一个飞吻:“下次见。”

下次见。

房东打电话过来说要加租,画室的同事辞职后我要多教一个班,我又接到几个工作室的约稿……

偶尔不忙,我会去酒吧消遣。不带什么目的,不想带谁走,不想被谁带走。

冯盈很少不在这里,有时迎面碰见,她会请我喝酒,我和她的朋友坐在一起,看她在尖叫声中脱衣,被形形色色的客人带走。

萍水相逢到今天,我们的交情比一面之缘还浅。

月末,收到银行转账,好大一笔钱,五万六千元。

我删掉短信,鬼使神差地来到酒吧,门口挂着“暂不营业”的牌子。

我不死心,推开门,里面的服务生正在收拾狼藉,看到我进来神情麻木。

我想走了,却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冯盈,她头发潮湿,宿醉刚醒:“这么早过来?”

我捞起她在怀里往下掉的身体:“冯盈,我可不可以吻你?”

冯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名字是一声叹息。

我被她带回家,彼此的身体在床上释放,放纵地□□。

上一次,我伏在她身上问她,是不是更喜欢在酒店上床。

她和我说,客人们爱玩又嫌她脏,不可能带她回常住的地方。何况酒店方便快捷又“安全”,退了房,谁都不认得谁。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欲望解决后,她懒洋洋地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神狡猾,好像说出这个秘密,就要换我半条命。

我没法不动心,我也别无选择,只好小声地应她。

我妈,未婚先孕,被搞大她肚子的男人丢了,生下我之后跑了。

我姥姥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所以我上高中那会儿,和重点班一个女生谈恋爱。她的班主任拆开她写给我的情书,骂我们有病,她说是我勾引她,家长找上门堵我。

我姥姥举着棍子追我打,追了半条街,突然倒下,倒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她会病得那么严重,什么也不和我说。

她头七那天,那个女生一家人连夜搬走。啧,我辍学和朋友来南方,混到今天。

“欸。”她脸色忽然一变,用力咬住我的耳朵。

我痛得一直落泪。

这些故事我早就知道,酒吧里好多人都会传,冯盈的过去,冯盈的床技,冯盈……

冯盈吻我受伤的耳朵,很疑惑地问:“你一点都不好奇我?”

我盖住她的眼睛,答非所问:“她先喜欢的你。”

她笑盈盈:“嗯。”

先说喜欢的人当了逃兵,留下另一位承受骂名,这才是世间常情。

冯盈,我从小学画画,艺考结束后,妈妈因为贪污公款入狱。

我不愿放弃自己的梦想,依旧报考了心仪的学校专业。学美术每天都在烧钱,我穷疯了,生活费、学费、颜料费,什么都要钱。

那几年我画过很多画,只要价钱合理,署名是不是我都没关系。

“你妈妈做那些事之前,怎么不想一想你?”冯盈在为我说的话生气,这一幕真稀奇,我想永远保留在画里。

我妈妈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好人,可是对我比谁都好,谁都可以唾弃她,我不可以。

官场无情,她又是个女人,什么倚仗都没有。

她经常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那些老男人好恶心,浴室的灯光长明。

贪污公款的事牵连太广,她手上是不干净,也不至于判那么多年,那些人把她当成替死鬼,推了出去。

她判了几年?

十年。

今年十二月,我可以见她一面。

你想她吗?

想。

自从交换了秘密,我的东西一点点搬到冯盈家里,留宿在她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时半夜梦醒,看到她支起裸白的身体,长久地凝视我。

我寻她的唇,缠她□□,和她滚落在地板上的画稿堆里,旁边颜料倾倒而下,好像某位现代主义画家的手笔。

她坐在我的腿上,用撒娇的口吻说:“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你一转身就能离开?”

我没有回答,只是和她更激烈地纠缠。

冯盈,其实我们都清醒,我和你,谈论爱情太荒唐,相互取暖又不必,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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