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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39)

我说完听到林重檀嗯了一声,心里雀跃起来。

而他又继续说:“我是有办法,不过你确定你做得到刚才说的事?”

我知道林重檀在给我选择,现下摆在我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当作什么事都未发生,以后我和林重檀还是原来的关系;另外一条则是一条无法回头、我也看不清前路的路。

我抿紧唇,开始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虚荣心战胜一切。

林重檀看我点了头,那张脸却彻底失去表情。他伸手挑开我衣服的系带。我不敢看,只会把脸扭向别处。

当寒冷直接接触肌肤时,我忍不住发抖。而下一刻,更为骇人的事情发生。

我几乎是失仪地叫了一声,声音太大,我怕被隔壁的青虬和白螭听到,又立刻伸手捂住唇。

林重檀怎么可以做这么孟浪的事?而且书桌是读书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时的我尚且不知道亲密关系的残酷,它让另外一个人完全入侵自己的生活,甚至是身体。人像动物一样纠缠在一块,忘却礼义廉耻,忘却天地时间。

“檀生,林重檀……”我实在忍不住喊林重檀的名字,我伸手推他,反被他捉住双手。他以一种粗鲁、蛮横的方式,告诉我选择第二条路的后果。

我被他吓出眼泪,又不敢喊得大太声,只能小声求他停下来。

后来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我只知道林重檀把我从桌子上抱下来时,我一只手拢紧衣服,另外一只手擦脸上的泪。

林重檀并没有放开我,他把我抱在腿上,经过方才的事,他的唇色比往日都要红。他平静地凝视我,看到我眼中尚未褪去的泪时,手指再次捏了捏我的脸颊。

“还要我帮你吗?”他神情太平静,仿佛干出那等轻浮无耻的事不是他。

我拢着衣服的手攥紧,湿濡的感觉还存在。

“要。”我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那瞬间,林重檀眼神很复杂,我依旧读不懂他眼中情绪,只能空出一只手拉住他,“檀生。”

他终于没有再看我,而是把弄乱书桌重新整好,又拿出一张宣纸铺在我面前。

“大考的题目其实很好押题,只要押对题,你把我写的背得七七八八,自然不会考倒数第一。”

他说话的同时,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我一直知道林重檀聪慧,而今夜我似乎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的差别。他明明喝了很多酒,握笔的手都有些抖,可写起文章来几乎是一气呵成,更可怕的是,他在短短时间内写了三篇长文。

写完第三篇,林重檀停了停。

“不行,太难。”他低声说着,把刚写好的宣纸揉成团丢在地上,重新开始写。

我被他的行为惊动,一时忘了之前遭受的事,只愣愣地看着。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林重檀终于停下笔,这时的我已经极其疲倦,惫懒地靠着他。

他搁下笔的动作,让我骤然清醒了下,但没多久,又困倦地垂下眼。

忽然,我感觉到唇上一热,努力睁开眼,发现竟是林重檀在亲我。我实在太困了,没办法思考他为什么突然亲我,眼皮就缓缓闭上了。

-

第三次大考考完,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虽然林重檀跟我说押题很容易,但我也只是将信将疑,直到我看到考卷。

出了课室,我几乎是立刻去找了林重檀。

他比我早考完,现下正在让青虬和白螭收拾行李。太学放假了,接下来我们有十几日的假期。

林重檀看到我,似乎猜到我想说什么,“我最近新得一幅寒梅图,你进房看看。”

我进房间没多久,他也走了进来。

“题目押到了,我把你写的默在了上面,典学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不是我能写得出的?”我急忙问他。

林重檀轻摇头,“这次阅外舍文才卷的人是内舍的许典学、赵典学,他们没教过你,不会发现有问题,况且你背的那篇算不上珠玉之论。”

他这样说,我的心安了不少。

正如林重檀所说,第三次大考成绩出来,没人怀疑我的成绩有问题。我进步了十名。虽然只是十名,典学们看我的眼神终于不再是失望。

他们以为我是靠自己努力进步的,殊不知是我用身体换来的。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一切浮华不过是虚妄,我尝到了所谓进步的甜头,也开始想尝到更多的甜头。

为此,我越发与林重檀腻在一起,连向来迟钝的良吉都发现问题。

“春少爷,你最近好久不回来睡了。”

良吉的话让我惊了下,但很快,我又稳住心神说:“你知道的啊,檀生在给我补课。”

良吉还想说什么,我先一步制止他,“行了,我今晚不去补课还不行吗?你是不是一个人睡太无聊,那我们说会话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