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电视剧番外---生死劫(51)

☆、第一百零八章 剑阁内摩严施计助子画 长留冰室白子画不知所

碧落剑阁

“师兄!”白子画哽咽的唤道,自入剑阁以来,自己曾数次运功想要逃离此地,虽屡战屡败,但亦深知此剑阁非同一般,必定大有玄机。今日眼见摩严会出现于此,又怎会不知,怕是摩严必然要付出及其沉重的代价,方才能入得剑阁吧!寒潭漩涡内,摩严依决心中暗念心法,寒潭内漩涡立时静止,摩严催动心法,一个闪身,已来到白子画近前,笑道:“霓漫天已死,现下你便可出得剑阁了!”目光深邃的白子画,看着此刻略显狼狈的摩严,狐疑的开口道:“师兄,你到底还想骗我到几时?”心头一惊略显焦急的摩严,深知虽然此刻顺利入得剑阁,但若是耽搁下去,有个闪失,便会前功尽弃。“子画!师兄没有骗你,此刻自寒潭漩涡而入,你便可脱离剑阁,自你入得剑阁以来,六界不稳,长留更是内忧外患!你可知道当日霓漫天与异朽阁所做是何交易麽?”见白子画拧眉不语,摩严自己顾的接口道:“那日自幽若口中得知,‘不惜一切代价,定要花千骨生不如死!’便是昔日所做的交易!”闻听此言,白子画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段时日来,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忧心着她的现状,每每想到当她得知自己恐怕会永生永世被困于剑阁之内时,他简直不敢往下想....直到刚刚自寒潭内,看到摩严的身影时,他更是惊恐万分,生怕自摩严口中得知关于她任何不好的消息。见白子画沉默不语,摩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自那日你被困剑阁后,长留上下穷尽各种方法,欲找寻助你出剑阁之方法!而花千骨亦是上天入地,几乎拆了整个异朽阁,却也始终不得其法....你可知道,为何我长留此次居然连区区剑阁都未能破解?”眼含热泪的白子画轻叹口气道:“许是此剑阁之内,还大有玄机吧!”“不错!”摩严看向白子画笃定的说道:“以霓漫天的修为,即便是利用异朽阁之禁术,也不可能将你困入这剑阁之内。造成我等今日之困局的主要原因,乃是此生你为花千骨的生死劫!正如昔日她殁于你的悯生剑下,而今你被困剑阁之内算是抵消了你昔日弑神的罪孽,而她亦算是渡劫成功了!今日你出得剑阁后,你二人之间的两世劫难亦算是被破解了!”“生-死-劫?!”白子画踉跄的连连退后数步。果然,当日剑阁之内,霓漫天所言非虚,不曾想千算万算皆没想到,上天是与他二人开了一个多么大的玩笑!上一世她是他的生死劫!明知如此的他,偏不信命,固执的收她为徒,发誓一世护她周全,到头来却将她逼上了一条不归路!而这一世自己居然会成为她的生死劫!难道他二人生生世世皆要陷入这无休止的劫难之中么?“子画!还记得当年师父坐化前说过的话麽?”摩严悠悠开口道:“‘子画在,可保长留千年基业,可守仙界百年平安。’为今之计,即便是为了六界,你也要出得剑阁!况且....花千骨为了救你,已经入得不归砚多时了!”听闻此言,白子画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似乎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般,昔日入得不归砚的他,又怎会不了解这其中的凶险,绝不亚于当初自己冒险身处蛮荒之中!神器极为耗损真元,殊不知到底小骨能撑多久?口中不觉喃喃自语的声声唤着“小...小骨!”“子画,事到如今为兄只希望你不要步我之后尘!昔日曾因花千骨乃为你之生死劫,故为兄一向苛待于她,现今看来,一直执念之深却只有为兄一人!快走吧!为兄费尽周折入得剑阁,若此时前功尽弃,将我二人同陷于此,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摩严话音刚落,只见方才还受决所控的寒潭漩涡,此刻却是由慢及快的开始旋转开来。眉头微蹙的摩严,深知这恐怕便是白子画出剑阁的最后时机,恍神间,不待白子画做出任何反应,趁其不备一掌将白子画打入寒潭漩涡内。“师兄!”随着漩涡旋转速度的加快,白子画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越来越小,摩严哽咽的轻声道:“子画!日后长留便交于你和师弟了,保重!”终究那抹纤尘不染的白色身影,渐渐地消失于寒潭之内。

销魂殿

推开房门,万年不变的销魂殿此时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迈步来到前庭,到处一片白雪茫茫,雪花依旧纷纷扬扬的从天空上飘落下来,周遭像是拉起了白色的帷幕。走在吱吱作响的雪地上,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销魂殿,笙萧默感觉身体顿时被抽空一般,身为仙界翘楚的长留,向来四季如春,而今天空出现此等异象,无论于长留还是于六界,皆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思及此处,眉头微蹙的笙萧默,轻叹口气,急急向着绝情殿飞去。

长留绝情殿冰室

往日清冷的绝情殿,自那日花千骨入得不归砚后,在接连数日的暴雨下,显得越发的凄凉。周围的气场冷冷的,似是立时就要将人冻住一般,不知何时,由于温度的骤降,银河倒泻般的暴雨渐渐被鹅毛般的大雪所取代,此刻不止绝情殿,乃至整个长留山的天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帷幕。绝情殿的前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远处山峰重重叠叠的,盖上一层皑皑白雪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而此刻,冰室中的夏紫薰依旧毫无希望的守护着冰床上那个越发羸弱的绝代身影。悬于冰室上空的碧落剑周身一直萦绕着的银色光壁,此刻正渐渐被一股青色光壁渐渐吞噬,望着眼前的情景,深感不妙的夏紫薰,缓缓走到冰床前,沉思片刻,伸手轻触白子画的道袍时,却发现居然触到一片虚无!潸然泪下的夏紫薰,语无伦次的大声唤道:“子画!子画你…到底是怎么了?”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夏紫薰下意识的抬头望向悬于空中的碧落剑猛然发现,一直围绕其侧的银色光壁终究瞬间被后来居上的青色光壁所吞噬,与此同时,冰床之上的白子画亦同时不知所踪了。“子画!子画!”夏紫薰木然的拍打着此刻空空如也的冰床,心下一时间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急朝着冰室门口走去。

心急如焚的夏紫薰,刚走到冰室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笙萧默撞了个满怀。“紫熏上仙?”眉头微蹙的笙萧默,迎上夏紫薰泪眼朦胧的目光,心下不禁一堵,稍微平复下纷乱的心绪,淡然的问道:“发生何事了?”“子…子画,他…”夏紫薰如鲠在喉,终究还是无法继续说下去。了然于胸的笙萧默,轻拍了拍夏紫薰肩头,抬头望了眼悬于空中的碧落剑及此刻空空如也的冰床,淡然说道:“放心吧!想来不多时日,掌门师兄便会出得剑阁了吧!”

☆、第一百零九章 不归砚中绝情池水巧试探 绝情殿中白子画以画

不归砚---绝情殿前庭

再次醒来的花千骨,睫毛微颤,缓睁双眼,发现自己似是还在昔日的绝情殿中,强自调息内力,以此试图稳住自己渐渐涣散的意识,撑着沉重的身子勉强起身,却还是觉得身体如同被掏空般不由自主的无力滑坐在桃花树下,此刻心急如焚的她,额头上竟沁出了层层冷汗,向来坚强执拗的她,从未感到如此恐慌,她不怕自己因为过度的虚耗,而最终困于不归砚中灵神聚散,而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微微轻喘粗气的她,恍惚间只听得房内一句“ 山有木兮木有枝”,瞬间让此刻昏昏沉沉的她,渐渐清醒。抬眼望去,空荡的前庭中,一个酷似摩严的背影,走进了白子画的房间。“子画啊!你大伤未愈,就应该好好休息!....你还在责怪我,自作主张,把花千骨送到蛮荒去是吧?我知道她是你的弟子,但她也是你的劫数!你看看你现在,被她害成这个样子,还不够吗?我知道你狠不下心来,所以我替你做这个决定!”

“也许蛮荒才是她最适合呆的地方,师兄,你回去吧!”“子画,我给你带来些仙丹灵药,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不用了!我没事了师兄,你请回吧!”“好!”原来当日竟是世尊将自己逐至蛮荒的,桃花树下,感觉渐渐稳住心神的花千骨,终于拖着沉重的身体,努力的站起身来。‘子画,不是师兄不信你,故意拿绝情池水试探,实在是你太多的举动过于反常,知道你道心依旧,没有丝毫动情,师兄就放心啦!师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长留!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威胁到你!’什么?花千骨凄然一笑,心道:原来…当年师父绝情池水的伤疤,竟是世尊为了试探师父而故意为之的!屋内“哐!”的一声,瞬间让花千骨回过神来,扶着前庭的回廊,踉跄的缓步走进白子画的房间。书案前面色惨白的白子画,此刻正对着手中的绢帕发呆,不带一丝恼怒,未有一丝责备。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绢帕上她那娟秀的字迹,眼底尽是温柔。似是忆起什么开心的事儿,他的嘴角竟缓缓露出一抹微笑。只片刻,眉头微蹙的他,将绢帕放平于桌面,顺手沾饱笔墨,郑重其事的下笔,片刻,在她写下的那阙词句的下面,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的那下阕词句,在白子画那不失风骨的字体下,缓缓赫然呈现在绢帕之上,轻将绢帕拿起,自墟鼎中取出一个檀木盒子,缓缓将其开启,“喀喀...”白子画轻咳抚于胸前,一个不留神,木盒滑落至书案下,只一瞬,木盒内之物,赫然映入花千骨的眼帘,刹那让此刻一直站于身旁的花千骨瞬间泪如雨下,白子画轻咳着起身,俯身于书案下,不急不缓的如世珍宝般的捡起一张张承载着她倩影的画纸。一幅幅生动的画纸即刻呈现在她面前,有长留弟子打扮的她,有穿着男装斗篷的她,有身为蜀山掌门的她,每一幅画,都那么栩栩如生,看得出来每下一笔,作画之人皆是那么的小心谨慎,所以每一幅画甚至连五官、身材、神情都显得那么的惟妙惟肖。身旁的花千骨一边流泪,一边笑了起来。那笑容,欣喜中却透着无尽的心酸。“师父....!”花千骨呢喃着望着眼前的白子画,如数家珍般的一张张轻抚着画中之人。心道:师父,原来当日你便已对小骨动情,难道说自己被逐蛮荒之际,你竟是这样一个人偷偷躲在这房间内,一遍遍的画着自己,来以解相思之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