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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夫人(土包子/悍匪系列/出书版)(15)+番外

好在万仞山总算知道适可而止,厮缠完了便放开黎仅,虽然腿上又挨了几脚,不过他已经是十分开心了,听见黎仅质问他为什么挨了揍还傻笑,是不是傻了,他忍不住又搂住爱人的腰,嘿嘿笑道:「当然不是了,小仅你不知道吗?黄鼠狼去偷鸡的时候,脸上总会被抓出伤痕来,只不过鸡都吃到嘴里了,还在乎这几道伤痕吗?」

黎仅气得一把推开他,恨恨道:「你那是什么破比喻?就算你是黄鼠狼,我也不是鸡,再说……」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却仍苦忍着一本正经道:「再说,人家黄鼠狼脸上的毛那么厚,鸡爪子也不可能抓出伤痕啊。」

万仞山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心想这可是好现象,小仅竟然会和我开玩笑了,哈哈哈,有希望,有希望啊,哈哈哈……他满脸傻笑的起身,跟着黎仅往前走,冷不防脚下一软,只听「咕咚」一声,整个人都掉在了一个陷阱里。

「他奶奶的,谁在这里挖陷阱啊?」万仍山气得破口大骂,然后又可怜兮兮的喊道:「小仅,娘子,娘子,小仅,救我啊救我啊,我掉进陷阱里了,娘子……」

正喊着,头上方忽然探出一张脸,只见黎仅翻着白眼,生气道:「呸,亏你还是武林高手,那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那边斗大的一个『此地有陷阱』的牌子都没看见啊?」

万仞山委屈大叫道:「哪里有牌子?我根本就没看见,我只看见小仅的背影一直往前走。」他说完,黎仅已经无话可说了,心想我这辈子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怪不得我逃不开呢,原来这人心里眼里就只有我一个,其他的一概视而不见,所以我落在下风也是应该的。

「娘子……快拉一把吧。」万仞山又涎着脸叫。

黎仅面色一冷:「嗯?你叫我什么啊?」说着收回手,却见万仞山也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他忽然想起这人既是武林高手,区区一个陷阱岂会难得住他,于是故作轻松的站起身来,拍拍衣上尘土,不屑笑道:「你呢,要么自己跳上来,要么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说完转身又行,只听后面「呼」的一声,还不等回身,早已落人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两人又笑闹了一番,黎仅看着太阳已经偏西了,不由得大叫道:「糟了,现在怕是申时末了吧,我们再不加紧赶路,就到不了下一个城市了。」他怒气满面的看着万仞山,恨恨道:「都是你这个混蛋,过来,让我再揍几拳出气。」

万仞山哪肯,怪叫一声翻上马背就跑,气得黎仅在后面打马直追,他一边跑一边就在心里得意,暗道小仅啊,从来都是我追你,如今终于尝到你追我的滋味了,嘿嘿,真是美妙啊。

一路急赶,然而那天却是渐渐黑下来了,此时尚不到晚春,酉初刻时天便有些黑了,两人又赶了一阵,最后发现远方仍是大路迢迢,极目远眺也看不见城市影子,只好放弃,万仞山便道:「娘子,看来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一夜了,嗯,不如我好好弄几床木柴铺子,在那上面翻云覆雨一番如何?」

黎仅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万仞山的色话,游目四顾间,忽然高兴起来,伸手一指道:「混蛋你看.那里有几缕灯光,大概是山坳里的小村子,我们今晚不如去那里歇息一夜,明晨再起来赶路吧。」

万仞山顺着黎仅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几处晕黄灯光,他暗道若是黑店,周围定不会有如此多的人家,况且独立的村子也不是没有,且乡野之间,人们大多好客,烧得暖暖的炕头,比起锦绣床褥更别具一番风味,如果能在那上面……

脑海里想到色色的情景,鼻中立刻又有了湿意,吓得万仞山连忙捂住,暗道可千万不能在这儿流鼻血,否则迎接自己的可就不是娘子那雪白的身子。而是他踢过来的脚丫了。

二人打马奔着村子而去,进了村,挑那院落干净的人家敲门,可惜主人一开门,听了他们的来意,就忙不迭的拒绝了,但还算好心,告诉他们这村里有一家客栈,让他们可以去那里休息。

连着敲了几家门,都是这样的话,万仞山和黎仅无奈,只好到处寻找所谓的客栈,最后终于在村子的最西头发现了所谓的客栈,门前挑着两盏灯笼,一块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酒旗高高挂着,虽是客栈,却只有一重院落,几间小小屋子,却没有什么灯光。

黎仅笑道:「别说,这么个偏僻地方竟还有客栈,已算十分难得了。」此时天已经全黑了,两人也顾不上别的,投奔了进去,万仍山出手向来大方,付了一锭银子,惹得那掌柜和小二千恩万谢,跟前跟后的服侍着。

两人便在店里用了简单饭菜,接着在大木桶里洗浴了,乡下的地方不太干净,这里已经算是不错,因此万仞山和黎仅很满足,吃饱喝足洗完了,万仞山的心眼儿便开始活起来了,凑到黎仅面前,不敢直说要做那档子事儿,只是嘿嘿的笑,笑得黎仅心里发毛,一把扒拉开他,自己先睡到床里。

万仞山立刻就缠了上来,黎仅对行房时的痛苦仍心存恐惧,但如今自己和万仞山已经和了亲,有家国百姓这两座大山压着,这一辈子只怕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了,总不能就这样让他禁欲一辈子吧,更何况现在他是尊重自己爱自己,才在身边巴巴的求着,若是那冷酷无情之辈,就把自己摁在这里开始干那件事情,自己又哪能反抗得了,因思前想后,本来宁死不屈的心就渐渐有些活动。

万仞山一见他的脸色放柔和,便立时明白了,如那摇着尾巴的大狗一般晃到黎仅身边搂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娘子,上次新婚之夜是我太急切了,今日先让娘子快活一把,你便知和我成婚的好处了。」

说完也不待黎仅阻止,右手便倏然伸进对方的裤子里,寻到那软趴趴的小东西细细搓弄起来。

黎仅一个不慎,让邵禄山之爪得逞,万仞山技巧娴熟,他只觉心神一荡,因未有过太多的情爱经验,因此在对方熟练的捻弄下,不过半刻钟便觉浑身快乐的发着颤,接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时,只见眼前一张笑得歪歪的嘴巴和一直嚣 张晃着的大手,那手指上尽是白白的浓液。

黎仅有一瞬间的失神,心想万仞山抓了一手的浆糊在我眼前笑什么,等回过神来,醒悟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不由得大为羞窘,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因为自己的「罪证」就在人家手上而不知该说什么。

却听万仞山凑过来,在他耳边邪邪道:「今日就用娘子的爱液去润滑娘子的后庭花,咱们好好儿享受一回。」

说完也不等黎仅说话,他便翻身骑上心爱之人的身体,三两下用左手把碍事的衣衫儿除了,便深吻起来,一边寻到小穴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一根根送进去慢慢抽插着,这一次的滋味果然与前稍有不同,况且现在黎仅对万仞山已不似之前那样深恨,虽还不致爱上,但在欢爱一事上,他却自认已能勉强接受,因此那后庭一觉出酥麻滋味,便不再控制自己,轻轻低声呻吟起来。

万仞山立刻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起来,一边加快了手指的进出,一边呵呵笑道:「娘子啊,你这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你放心,我今夜一定改过自新,给娘子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说完正要持篙入港,忽听黎仅没命的惨叫起来,吓得他连忙停了动作,紧张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娘子?我还没进去呢,你……你不用叫得这么惨,有话咱们慢慢说。」

「虫……虫子……」黎仅的牙帮子都开始打颤,惊恐的表情看在万仞山眼里,只觉得可爱无比,他呵呵一笑道:「原来娘子害怕虫子啊,没事儿,虫子不咬人,何况乡野小店,有点虫子也是难免的嘛,好了好了,我把虫子捉下来,然后咱们再一起快活,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去,只见就在床柱之上,赫然爬着一只长长细细的黑色大虫子,这种虫子万仞山也知道,人都叫它蚰蜒,外形与蜈蚣很像,但是却不如蜈蚣大,但此时爬在床柱上的蚰蜒却比寻常的要大的多,难怪把黎仅一个凶悍的河东狮吓得面如土色。

万仞山弹出一缕指风,那只蚰蜒立刻蜷成了一团落下去,他回身耸耸肩,呵呵笑道:「哇,那么大的家伙,大概快成精了吧?不过没关系娘子,为夫已经奉命将它消灭了,娘子是否还要进行验尸,咳咳,依我看就不必了吧。」

一语未完,他已经又扑到了黎仅身上。

黎仅余惊未消,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在万仞山身上狠狠踹了几脚,结果不但没把那家伙踹下床,反而引得他胯下巨物更加狰狞可怖,导致他整个人都如发情的公狼一般在自己身上直蹭,黎仅没有办法了,只好认命的叹气,恶狠狠道:「你要做就快点儿,耽误了我睡觉,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万仞山得了赦令,连忙重整旗鼓,攥着那青涩嫩芽又揉弄起来,他生怕伤害了黎仅的身体,这一次便没让他再射出来,只是见对方达到了高潮,便停了下来,如此一来,反而逗的黎仅喘息不已,一个劲儿的捶着他,却是不好意思说出「继续」二字,但脸颊晕红娇喘微微,已是情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