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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12)

西门庆已经从炕上下来,走到武植身边,一把抱上去,道,“只是个娈/童小厮罢了,不值他让我们关系受阻,贤弟,你可知我对你日思夜想,亲亲,你成全我则个,那潘金琏,给他钱财打发则是……”

武植一把把西门庆推开,“我没这个意思,你休要这样。”

西门庆又抱上去,“我不信那潘金琏倒能让你床上欢喜,我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试一试哥哥这家伙,以后就离不得了。”

武植不欲与他多说,伸手捏住了西门庆的手腕,西门庆也不觉武植做了什么,却突然疼痛不已,几乎痛呼出生,额冒冷汗。

武植本是不想和西门庆把关系闹僵的,毕竟西门庆是这里最大的流氓,这种小人惹不得,不然以后没法过下去,但是此时他这样,是不惹也不行了。

大不了把潘金琏救了,带着他远走他乡。

武植说,“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何不听我这一句呢。大官人,小潘在哪里?你不说,我就不放了。”

西门庆痛得受不住,道,“我说,我说,贤弟你先放开,这不是闹着玩,真是痛死我也。”

武植哪里肯放,“说了才放。”

西门庆道,“就不远吴家院子里,我让带去好好招待他来,一会儿你去看,保准他正享受着,他自己不乐意回家,我没让人把他怎么样。”

武植这才放开他,说,“那带路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两章武松出来。。。。

☆、第十六章 武大郎大闹吴家院

第十六章

武植跟着西门庆往吴家去。

李桂儿和李桂卿跟着送到了门口,李桂儿还说,“哥哥一会儿还回来么?”

西门庆对他笑道,“一会儿就回来。”

李桂儿道,“可是说话算话,不然下次来,关门不让你进了。”

西门庆因为武植在旁边,不好和李桂儿打情骂俏,就说道,“你真把我关门外,我也就不去找你了。”

李桂儿对着他嗔怪地哼了一声,恼怒地回屋里去了。

倒是李桂卿还站在那里,很是矜持地对两人点了点头,又说,“桂儿还是小孩子呢,大官人勿怪则个。”

武植没有理人,对西门庆道,“赶紧走了。”

西门庆不满地想,武植也算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自己之前一直君子之风,反而让他以为自己好性儿了。

一路往吴家去了,的确没几步路,很快到了。

门口童子一看西门庆来了,就跑上前来道,“西门大爹,你可来了。”

西门庆道,“怎地了?”

童子道,“你让人送的那个人来,不听话得很,我娘让几个人才把他压下来呢。”

西门庆还要说话,武植已经推开童子,大踏步飞快地进了院子,跑进堂屋里去,几个人看武植气势汹汹,过来拦他,但那里拦得住,武植听到里面室里一叠声地淫言乱语,又伴着人调笑之声。

他也不顾及这些,就推开人跑进去了,只见房内榻上,潘金琏被红绳捆成一团,双腿大张,正被人压着侵犯,还有人搂着他胳膊亲他的脸,潘金琏则面色发白,没什么生气。

武植见此情景,心头岂止是火起,已经愤怒得不管不顾,一上去就把压在潘金琏身上的人拽了下来,抬手就打,此人毫无防备,被武植打得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呐。”

武植打了他,又抓起凳子朝还搂着潘金琏的那个肥胖男人砸去,一凳子砸在人头上,马上就血流如注。

一时间,房间里鬼哭狼嚎,跑进来的童儿丫鬟主子家老妈妈一干人等都挨了打,抱头鼠窜躲出去,武植只把人追着打,门外西门庆也不能幸免,被他手里不知道哪里抓起的高几打了几下,痛得到处蹿。

一时间,房子里床下桌子底下都躲的人,武植因愤怒满面通红,气断山河,大骂道,“一群狗/日的乌龟王八蛋,给劳资等着,这件事休想如此善了。”

这家老妈妈躲在桌子底下,头上发髻簪花都一团凌乱了,撅着一个大屁股对着外面,哭嚎着道,“是西门大官人送的人来,这怎么就怪到老身头上,天杀的啊,作孽啊,我又不曾惹了你。”

武植跑过去就把桌子一掀,又要打,老妈妈赶紧爬着往一边逃,“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武植又把花瓶砸在地上,才跑进内室里去,把赤身裸/体的潘金琏身上的红绳子扯开了,然后去床上拿了被子将他一卷,扛着人就往外走,而且对所有人再放了一遍狠话,“淫人良家好人,我要去报官,看不把你每一群混帐东西刺配千里。”

说着,就走了,西门庆被他打得在地上唉唉地叫唤,然后又被老妈妈上来埋怨,“西门大官人,老身也算对得住你,偏偏送这么个人来我这里,你又带了这么个煞星来,看着文质彬彬是个好人,没成想一来就打人,哎哟喂,你看我这屋子,都打得稀巴烂了,你可要如何陪我啊,我就靠这点家当过生活,还要养着这一群吃干饭卖屁股的小子……哎哟……啊……我的个养老的家当呢……”

她哭嚎着,周围邻里邻舍都过来看出什么事了,刚才武植打人时,这一帮人都龟缩着没人出来,现下则一边看笑话一边嗑瓜子地慰问起来。

西门庆被老妈妈扯着袖子,头上帽子不知哪里去了,头发乱成一团,又被老妈妈扯得站不稳,七晃八摇地,好不容易站稳了,才把老妈妈攘开,道,“赔,赔,都赔你。”

西门庆也没想到武植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手上有功夫的彪悍人物,之后一想他之前不是卖炊饼么,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卖炊饼,又有个打死了大虫的弟弟,的确应该是有两下子的。

西门庆赔了吴家银子,又憋屈地被玳安扶上马去家里生药铺敷药去,背上被抽了好几凳子,皮开肉绽的,上药时痛得他鬼哭狼嚎,嘴里又恶狠狠地说,“他武大不仁,也莫怪我不义了。”

☆、第十七章 武大郎报仇要及时

第十七章

武植把潘金琏带回家,潘金琏才稍稍回过气,武植开了药方,看天已大黑,让小丫头玉莼去找了对门邻舍家小厮陪同,一同去药铺里拿药,自己又去准备了浴汤,给潘金琏洗澡。

潘金琏一直愣愣无神,被放进澡盆里,才突然崩溃似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武植看他如此哭,心倒往实处放了一放。为潘金琏报仇那是应当,但更加还是为他身子忧心,为他精神忧心。

武植用巾帕为他擦脸,说,“放心,定让欺辱你之人一分不少偿还回来。”

潘金琏哭了一阵,精疲力竭,复又昏了过去,武植把他擦洗干净,又找了金疮药为他上药,潘金琏身上印痕颇多,齿印,掐印,有些颜色较淡,有些却深得乌紫,武植一一上了药,又处理了他的□,也许潘金琏天生神器,居然没有大伤,上了药也就罢了。

此时正是秋老虎厉害,夜里也不甚凉快,潘金琏这身子却不好穿衣,只为他搭上一床薄毯,自己就守在旁边了。

过一阵,潘金琏果真如武植所料发起热来,玉莼也拿药回来,武植吩咐她好好煎药了,煎好送上楼,武植坐在床头,把潘金琏用薄毯裹着抱着靠在身上,由玉莼端了药侍立床边,他就捏了潘金琏两腮,让他张了嘴,用调羹舀了药喂他喝下去。

潘金琏迷迷糊糊喝完大半碗,武植才让玉莼端了剩下的药下楼去,又吩咐她烧热水端上楼,他为潘金琏拧帕子擦脸,潘金琏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日烧倒是退下去了。

武植守了他一晚,让玉莼去好好睡了,第二日早起能够做事。

潘金琏醒来,看武植坐在房中杌子上,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面,面色沉肃,眼神幽厉,肃杀之气透体而出。潘金琏低低叫了他一声,“大哥……”

武植被他叫得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床边,问道,“小潘,身子如何?”

潘金琏又泪如泉涌,武植不阻他,看他哭出来,用巾帕为他擦泪珠,道,“身子好了就好,昨日事,你就当被狗咬一口,其他莫要多想,打狗自会有人去干,你莫记挂于心。”

潘金琏哭道,“当日张大爹要我身子,我是从没有允的,余妈妈骂我,我也只闷在心里头,一切都只给了大郎,现下如此模样,还怎么活。”

武植心里亦悲苦难当,一边替他拭泪,一面忍着喉咙中哽咽,说道,“皆是我的错,没有看顾好你。那些畜生,我一个不会放过,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抹去,只能靠你自己撑过来。且莫要说不能活的话,为了些个畜生,你就不能活了,那是万万不能的,那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潘金琏还是哭,泪眼朦胧看着武植,心里更是爱之深切,呜咽道,“哥哥,那你之后可是要嫌弃我了。”

武植看着潘金琏,无任何一点嫌弃之意,只有鼓励和爱怜,“怎会,这不是你的错,我如何会嫌弃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子最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