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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13)

说着,又起身,道,“我让玉莼小丫头热了药来你喝,然后吃些个东西,不要去想昨日事,好好养着自己,便是最好,如此,也是让我宽心。”

潘金琏看着他,柔柔点点头。

武植在心里叹口气,对潘金琏自是怜惜不已。

潘金琏在家由玉莼照顾着,武植却不会放过一干伤了潘金琏的歹人。

知西门庆在县衙上下皆通,去告发他也是无用,只是,恶人自有恶人治,武植平素决计不是不顾后路之人,此时却是怒气攻心,无论如何忍不下,把狮子街那房子只好转手一百八十两卖了,很快就被王皇亲买去,拿了钱,他就去谋了后路。

潘金琏在家养病,不知从何处听说武植卖了狮子街的房子,待他回家,就哭问,“如何就贱卖了那处房子,不是要开酒楼么?一切都准备好了不是?”

武植安抚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有着一身本事,千金散去亦复来,更遑论一处房子而已,别小家子气,这点事也心里放不开。”

潘金琏道,“只是为我才如此,我心里哪里想得开。”

武植道,“一百八十两卖了,也不算贱卖,比你当初买来,还赚了二十两不是?”

潘金琏道,“近期装修,也不止这二十两了。”

武植道,“莫要当回事,如女人般叨叨不休。我想等你身子再好点,这紫石街房子也卖了,我们搬去别处生活去,以免在此处,你也触景生情,以后日子不好。”

潘金琏知道武植要搬家,只因自己出了这种事情,以后出门,也总遭人闲话,再无脸面,只得搬家。

潘金琏对武植感激万分,说道,“金琏生是哥哥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生一世,虽死不弃。”

武植看他又要哭花脸,就搂着他安慰了几句,说,“好了,紧赶着好好把身子养好,我们就搬家走了。”

又过几日,清河县又出一桩怪事,好几人本在家睡得好好的,早上醒来,却是赤身裸/体被绑着吊在县衙前树上,惹来男男女女老人小孩儿皆来围观,一时丢尽脸面,又被知县相公以有伤风化罪判罪,押在牢里,牢中又有淫棍流氓,收人钱财,不管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皆抓去让陪床爆/菊,此些人受难不已,忙让家中出了大钞去把他每给赎了回去,只是自此这些人却也没有脸面再在清河县行走了,只一出门,就被人指点嘲笑,狼狈不堪。

这些人又是哪些,有细心人注意,不都是经常去勾栏那边吴家行走好淫人后/庭花的那些不是。

此事一出,谁还敢去吴家行走,吴家老妈妈因此也一病不起,家里瞬时败落下去。

且先按下这些,又说西门庆大官人。

自被武大打了,他心有不忿,又依然对他那番心思不减,只想抱着他把他操弄个死去活来,他养好伤,就谋划起来。

☆、第十八章 武大郎有心制西门

第十八章

武大要从清河县搬家,已经在好好谋划,这日出门在巷子里遇到两个泼皮拦路,左右无人,两个泼皮一句话也无就朝他动起手打将起来,武植幼时身子不好,跟着有名武士学过正规拳脚,打架自然不在话下,两个泼皮哪里是他敌手,被他打得趴下后,制住了按在地下,道,“我与你每近无冤,远无仇,如何便要打我。”

两个泼皮道,“只是见你身上有财,便想拦截挣点花费。”

武植手下脚上用力,泼皮痛得大叫,他却气定神闲,缓缓说来,“我却不信你每,若只是想从我身上挣点花费,怎会是一句话也无就打上来。赶紧说实话,不交代出真正原由,我且把你每送衙门去,你每也莫要想着西门庆会来救你每,为你每这等人,他会觉得不值。”

两个泼皮在他手下吃苦头,痛得昏天黑地,本都不是有义气的人,其中一个就老实交代了,说如此如此。

武植听在耳里,说话算话,放了两个泼皮,只是交代道,你每也知道,若是让西门庆知道你每不敌我还把他的机密告诉了我,他定然不饶你每,我这里有十五两银子,你每拿去,如此这般去做,我之后还有银子与你们,如何?

都是眼里银子是亲爹亲妈的人,看到武植手里的银子,虽也忌惮西门庆,但更喜欢钱财,就忙不迭地应了武植,带着伤跑了。

武植回到家,自是不同潘金琏说自己遇到的事情,只是让他带着玉莼这一晚去间壁王婆家里借宿一晚,第二日再回来。

潘金琏听他如此说,就知道有事发生,问道,“是不是家里要出事,你这是支走我。”

武植知道不和潘金琏说实话,潘金琏不会听自己的去间壁借宿,就同他半真半假说道,“今日我回来时,遇到两个破落户泼皮,来向我要银子,卖消息与我。”

潘金琏之前受伤,这些日子吃武植给开的调养身子的药,身子已经差不多好齐全了,此时就很担忧地望着武植,又拉住他的手,“什么消息?”

武植道,“说西门庆今日会偷来我每家里,想要下迷烟迷倒我每,再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走去吃苦头。”

“啊?”听说此言,潘金琏一声惊叫。

武植安慰他道,“你别担心,他既然定了如此计策,我就看他送上门来,来个瓮中捉鳖,反倒把他擒拿住,兜头一个麻袋套了,当成夜贼抓了,你听到我楼上的叫声,也就把王干娘他每一道叫醒,都来抓贼,把西门庆打一顿,又送官。这样才能报上次的仇了。”

潘金琏蹙眉道,“这样好是好,只是,你一人能对付得了他西门庆吗?”

武植道,“如何对付不了,他一个绣花枕头罢了。终日□,身体早已亏空,恐怕敌不了我几拳头,我恐怕还要手下留情了。”

潘金琏被他说得笑了,也觉得此计可行,就点头应了。

此日正是八月十四,天上月亮清辉皎洁,一看出去,树,房屋,街道,都像是落了一层白霜一般。

那两个泼皮,接了武植的钱,就替他办事来了。

他每去回西门庆,说拼着自己受伤也把武植打了一顿,还给他服下了那让人骨酥经软的药,保管他晚上动弹不得。

西门庆自是高兴,又给了他们赏钱。

待到三更过了,他让两人打头阵,带了迷香前来,准备迷倒了武家众人,再把武植偷出去,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武植当个女娘关在他家里供他□,岂不美哉。

只是往往事情不如意十之八/九。

且说武植这里,他让潘金琏带着玉莼早早去了王婆家里住,理由是他和武植又发生了争吵,不欲在家里见他,王婆也就收拾了她外出未归的儿子的房间给了他住,玉莼则睡在脚踏板上。

武植在床上躺了,床里放了一盆水,还有一块巾帕,即使有人真放迷香,他也是不怕的。

就这样躺着看着窗外月光,只见月光皎洁可人,从窗户上一点点地移动,他不由思乡了,想原来的家里,不知如何了,不由轻叹了口气。

正是此时,有个人从月台爬上来,翻进窗户里来,武植隔着放下的床帐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想着,没想到西门庆忒大胆了,时辰还这么早,就敢来了,看不让他好看。

没想到此人却并不直接到床边来,而是叫道,“哥哥,如此早,已经睡下了么?”

武植一惊,这声音,不是西门庆。

他正坐起身,此人已经撩了床帐看过来。

来人背着月光,不能见其面貌,但见身高八尺有余,很是雄伟高壮,威风凛凛。

武植惊道,“你是谁?”

来人已经在床上一屁股坐下,伸出健壮的胳膊就把武植抱住了,欢喜道,“哥哥,可想死我也,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八九也要被口口

☆、第十九章 武二郎誓天兄弟情

第十九章

武植明白这是武松回来了。

他想着自己不是此人亲哥哥,却占着人亲哥哥的皮囊,很是过意不去。

此时任由他抱住,便也没有反抗。

武松四处看了看,道,“金琏却是去了哪里?”

武植道,“我让他到王干娘家里去寄宿一晚去了。”

武松就着朦胧月光看着武植,眼睛灼灼似有光,道,“他不在正好。我刚在楼下,看前后门皆关上了,不好敲门吵醒邻里,看窗户未关,就从窗户爬了上来。”

武植道,“你一路回来,想必累了,楼下还有洗面沐浴汤水,你去洗浴罢。”

武植只当武松和武大兄弟情深,所以武松黏黏糊糊地对着武大是又抱又摸手臂,这让他不大习惯,也不好说什么,只让他赶紧离开一点。

武松却道,“知道哥哥素爱洁净,兄弟不敢脏乱一身来你这里,已经在住处洗浴过了。”

武植道,“那你去旁边房屋里困觉罢。”

武松已经自顾自脱了鞋袜,上了床来,把上半截衣裳已经脱了下来,扔到一旁。

此时天气尚热,武植只披了一件薄衫,床上空间不大,一边又放了装水的脸盆,武松人高马大,很是高壮,一上床来,就让整张床再无腾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