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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14)

武植道,“你上我床来作甚?”

武松已经抱将上来,将武植就那么大剌剌压在床上,“哥哥,兄弟好想你来,既是金琏不在,你让兄弟我弄上一弄罢,算是做了功德。”

武植傻愣住了,想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傻愣,武松已经更加欺近,凑上来做嘴,武植这才恼火地要推开他,但是武松身材强健,胸膛肩膀上的肉都硬似钢铁,武植如何推得动,只好说,“如此奸/淫亲兄长,倒被你说成是功德,天下哪有这样的事,你且把我放开,我有话和你说。”

武松只是亲他,又抱着他揉摸起来,“如何不是功德,哥哥你心疼兄弟则个。”

武植恼火不已,又说,“要我心疼作甚么?自然有别的男男女女可以心疼你,你且去找别人去,这和我搅在一起,算甚么事。”

武松将他底下那驴大行货用来顶弄武植,武植身子空旷这几个月,武松这健壮体魄是他素日最爱,此时也被他揉搓起了兴致,推攘武松也只是有气无力。

听武松说,“哥哥这是说什么话,哪里有什么别的男男女女,我武二从来不是那等人。心里只哥哥你一个,也断不会在外养小。”

武植被他动作利落已经脱下了衣衫,被他抱在怀里,武植喘了口气,道,“我却不听你乱说。”

武松直接竖起右手二指,指天发誓状,“我对天发誓,若是有负哥哥哪怕一点,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武植躺在那里,愣愣看着他,此时才就着朦胧月色把他大约看清楚了。

只见武松浓眉大眼,挺鼻阔唇,好一副堂堂正正的好相貌,眼中更是情坚意重,不是凡人。

武植心中一热,道,“发誓做甚么,若是要做时,赶紧做罢,过一阵,我还有事要办。”

武松听闻他答应,很是欢喜,抱了他就又亲上来。

只见床上二人鸳鸯戏水,恰如并蒂莲生,做嘴有声,甜言呢喃,弟弟毫不含糊,哥哥亦不羞怯,好一场巫山云雨,下了近大半时辰还不完。

武植被武二揉弄得身酥骨软,很是得趣,又怕要误事,不得不喘声叫他快点,“你且快点丢了,我一阵还有事要做。”

武松道,“什么事让哥哥这时也惦记着。”

武植喘气道,“不成了,你快完事了,我再说。”

武松怕他力有所不及,只得抱着他一阵狂抽猛送,武植大汗淋漓,咬着牙忍住叫喊,随着武松一起丢了,软到床上。

武松倒是很体贴,不敢压住他,只坐起身来,把武植抱了,自己靠在床头,将他抱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他的身子,道,“哥哥,你要爱死兄弟了。”

武植心想自己可不是他的亲哥哥,不知让他知了实情却要如何,刚才被欲望支配身心,现在回过神来才后悔,只是他也甚觉奇怪,武松身上就像有股神力,让他遇到他,就觉得身酥骨软,欲望蠢蠢欲动,真是怪哉。

武植此时已经冷静,推了推武松,道,“满身汗,且让我起身,沐浴才好。”

武松道,“哥哥你不用动,让兄弟我伏侍你就好。”

武植坐在床上,武松端了床上脸盆,先用巾帕擦拭了一遍床上簟席,这才又去楼下舀了热汤,打上楼来伏侍武植沐浴。

武松只在腰间系了一件上裳,赤着胳膊腿,精壮有力,武植看着就眼馋,只得慢慢洗浴起来。

窗外月色正好,武松目能夜视,便并不点灯,正撩水帮武植洗浴,听到外面有细微声响。

武植没有他耳聪目明,没有听到,武松说,“哥哥,外面有猫儿打架么,怎么有悉悉簌簌的声响。”

武植一惊,心想这是西门庆来了。

☆、第二十章 西门庆终究领饭盒

第二十章

武植赶紧从浴桶里出来,稍稍擦了擦身,月下一身细皮白肉,耀得武松眼花,要抱上来,武植赶紧制止了他,低声道,“马上有事要做,你且去把衣衫穿好。”

武松应了一声,拿了衣服来给武植穿好后,这才把自己穿好。

只听到楼下两声猫叫,武植在楼上回了一声雀叫,楼下再有了一声猫叫,至此再无声息。

武植让武松和自己在床上去躲好,正要对武松讲今日要捉西门庆之事,已听到月台上的声响,然后见一个人从窗户爬了起来,武植一惊,武松见这鼠辈身姿高大,以为是来私会武植的奸夫,顿时心中怒火气,恶向胆边生。

还没等西门庆达到床铺,他就从床帐里跳了出来,大喝道,“哪里来的强盗,却来我家做贼。”

西门庆一颗偷香窃玉的心,方才两个泼皮对他说好已经迷晕了武植家众人,此时只待他来入巷探菊,他不能自已,稍待片刻也觉长久,一颗心火烧火燎惦念武植身子,急慌慌从大开的窗户爬上来了。

只没想爬上来就遇一大汉拦住大喝一声,西门庆一时受惊,往后退了两步,甚至想爬窗跳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几步上前把他后领拽住,武植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在后大叫,“抓贼!”

一时街坊邻居皆受了惊,惊醒过来,有人还在和小妾床上欢/爱,也急忙忙穿了衣裳出门来,也有床上睡得酣呼噜打得天响,被老婆推将起来看情况,潘金琏在王婆处想着家里事,哪里睡得着,一听到家这边声响,就翻身起来了,跑出来看到底怎的了。

楼上武松揪住西门庆就打,西门庆没预料到情况先兀自着了慌,一时被武松照着面门打了一拳,半边脸肿了,他大叫,“好汉饶命则个,我不是来做贼,我是西门庆。”

武松喝道,“你这半夜三更爬人窗户,不是贼又是甚么,我不管你是西门庆,南门庆,且先打得你爹娘不识再说。”

已经又一拳头照着西门庆打过去,西门庆此时已定了神,飞起右脚朝武松踢过来,武松往旁边一让,西门庆已经右手上前一拳打过来,武松又赶紧躲过,武植此时已经过来,从西门庆身后一把擒住他头右手带住他颈子,把他擒住了,正要让武松把人抓住就成,没成想武松已经一拳头照他胸口打过来,气力之盛,武植也朝后退了两步,西门庆更是当场吐出一口血,武松又一把提过西门庆,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把他提着朝窗外只一扔,人就掉下去了,只闻西门庆一声哀嚎,周围街坊邻里都围过来看,登时里三层外三层,武松对武植道,“我且下去再打他一顿,方能解恨。”

武植拉住他,“莫要逞凶斗狠……”

话未尽时,武松已经从窗户往下一跳,跳在当街,道,“这强盗,再吃我几拳,就押解见官。”

只见西门庆倒在当街,因头触地,地上好巧不巧一颗石子,他脑袋正撞在上面,一时间脑袋被开瓢,血流如注,呜呼哀哉,只来得及叫唤一句“我苦也!”再无声息。

武松犹自上去将他提将起来,看人无动静,说道,“你在你老爷前装死,看我饶你!”

旁边街坊道,“地上好大一滩血,莫不是死了。”

武松一愣,伸手探了探鼻息,果真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把人扔下地,心里一跳,依然哈哈两声,“他到我哥哥家里偷窃,和我争执之中想跳窗逃跑,不料摔下来脑袋磕着了,这就死了,真是他命当该绝。”

武植已经从房里跑出来,一看出了人命,心下一寒,赶紧大声应和武松道,“刚才没看清,这却是谁,我兄弟武二回来,我和他未睡说着话,就见此人翻窗进我屋,刚刚呵斥他两句,又过来逮他,他已经跳下窗了,真是冤孽。”

他说着,又对众街坊道,“你们也是见证,这下出了人命,只得赶紧去报官,也好证明我等清白。”

街坊里有人道,“这一看,是西门庆大官人的模样。”

就着月色,又有人仔细看了,“果真是西门庆大官人。”

大家皆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去报了官,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只从床上拉起来仵作行人,过来验尸,武松是衙门都头,自和他们一同走了,对武植道,“我且去说明缘由,必能回来。”

☆、第二十一章 陈府尹有心私偏袒

第二十一章

武松所说必能回来,却没能回来。

西门庆虽无父母,又无兄弟姊妹,他一死,本无人要为他出头,奈何他新结了一门亲家,乃是杨提督亲戚陈员外,这陈家,看西门庆一死,家里只剩一些婆娘娈童,娈童都被卖出去,规规矩矩娶回家的妻妾,则要改嫁,家里有家业,陈员外就想分一杯羹,所以极力要查清西门庆的死因,以此来做主西门家。

武松在衙门里,就被枷了,收在监内。

县官之前一直看武松是个义气汉子,又帮他去东京走了一趟,办了差事,寻思了他的好处,本想以西门庆是自己坠楼而死,奈何陈家和西门家不服,又给他递了好多贿赂,要判武松打死了人,以命赔命。

这边厢武植自是不能眼看着武松受死,也只能拿了钱财出来贿赂县官,县官斟酌再三,道,“念武松是个义气刚烈的汉子,此次是西门庆进武大房内,被武松失手推下楼,以致西门庆身死。”如此写了文书,把一干证人招来审问,证人都意见相同,按了手印,又把款状读与武松听了,之后把武松及一干证人押解至上级东平府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