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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15)

当日,武松要被押走,武植作为证人也在在押人中,潘金琏哭哭啼啼过来相送,准备了酒食,让大家吃了。

武植同他说,“别哭,我去了东平府就回来。东平府府尹是个清廉的官,最讲道义,料想他审下二哥不会出事,最多流放。你先将房子家什都处理了,换成钱钞,我从东平府回来,就接你一起去,二哥流放至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过生活。”

武植说甚么,潘金琏听甚么,点头应着。

又有武松之前管下的土兵,几乎人人到齐,来送酒肉,也有送钱钞的,如此可见武松平素为人仗义,很得拥戴。

县吏领了公文,带着文卷,又带上人犯和一干证人,望东平府来。

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是白面书生,一向正直贤明,忠孝仁义,知道武松此案之后,就叫押过这一干犯人上前,先把清河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就又来对一干人的供词,他读书用功,一直落下一个毛病,眼睛视远物模糊,审武松时,就叫武松上前,不甚清楚地见到是个体型高大健壮的大汉,又注意他面目,只见浓眉大眼,挺鼻阔唇,五官端正英挺,一时几乎让陈文昭没坐稳,心想居然有如此英伟男人,又对着文书看了,看他如此俊朗高大一个男人,要是判了死刑,那真是太难受。

再说武松这罪,可重可轻,他怎能见如此男人饱受摧残。

于是让将武松身上的枷换成了最轻的枷枷了,收到牢里去。

其余证人,则让他们先回本县,在家听候。

武松要下去时,目光一直看着哥哥,武植也是为他担忧,但是亦知他不会命丧于此,便也能够放心。

大堂之上,庄严肃穆,不敢多说话,武松只以目光胶着于武植身上,一直到被带出去再不能看到武松。

武植和另外的邻里证人回乡时,拿了些银子给照顾武松牢里饮食的土兵,让他们千万好好待武植。

临走前一晚,武植又给了些钱钞,买通关系,进牢里来看武松。

陈府尹看重武松,哀怜他要在牢里受苦,便让他住了最好的单间牢房,又让人打扫得干干净净,送汤水给武松洗浴,送饭菜好好招待,很是看觑他。故而武松在牢里,形貌整洁,精神奕奕,不像别的犯人那样萎靡邋遢。

武植上前来,武松见是他来了,赶紧到门边,伸手握住武植双手,目光炯炯,柔情流转,道,“哥哥,让你受苦了。”

武植道,“我又受甚么苦,都是你在受。要说,皆是冤孽,那日,真是不知西门庆那厮如此不济,从楼上跌下也立时死了,反倒让你受了苦。”

武松道,“这点事,不算甚么。即使死,我亦要护得哥哥你周全,何况现在我并没受苦。”

武植道,“听你乱说。死这种话,也是随意能出口的?”

武松笑了笑,有点羞涩的模样,“哥哥,那日你让我近身,真好。我现在已知西门庆那王八打你主意,他那么便死了是他运气,若是他不是那么死了,我更不让他好活。”

武植想到那晚事情,心下也是一阵激荡,嘴里却呵斥他,“下在牢里还说这种话,我让你不要逞凶斗狠,你皆是不听。”

武松讨好地朝他笑,一会儿,牢子来催,武植就道,“放心,我先回清河县去,整理了家下,带了小潘,就过来找你。”

武植要走,武松恋恋望着他,让他一切小心。

且说陈府尹很是仰慕武松才貌,多番进牢来看他,又把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送去省院,详审译罪。

因实在哀怜武松,还使了心腹带了他一封紧要密书和不少钱钞,星夜兼程,赶到京师替他干办。

刑部官多有和陈府尹好的,便把武松的罪定得很轻,只脊杖二十,刺配千里,如此而已。

文书到时,就施行了。

此时武植已经回清河县把一干事情处理好,带好钱钞和潘金琏住到了东平府,只等武松最后审判的消息。

得知只是脊杖二十,刺配千里,皆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只青蛙,呱呱呱呱呱

我是一只老鼠,吱吱吱吱吱…………其实,我只是想请个假,因有事出门,这篇文之后会更新不定,请求原谅,但是一定会更新的~~~

哥哥和弟弟就要奔赴新的场景开始新的生活了,后面是第二部=====

其实这一章题目还可以叫做帅哥的福利。。。。

注:文章中审讯程序按照水浒传来,人物相貌描写,多参照原着。

☆、第二十二章 武大郎转战孟州城

第二十二章

武松刺配孟州,武植倒不担心,给了防送公人一些钱财,又给了五十两银子与武松收了做路上盘缠,交代道,“二哥,我且带着小潘先行到孟州,置下一份家等你,你路上万望小心,来与我会和。”

武松拖住武植拜道,“哥哥也一路小心,此次离别,不会太久,我亦会时时念想哥哥,万望哥哥莫要流连路边花草,且先赶去孟州,我随后就到。”

武植和他作别后,就带了潘金琏买了一辆旧马车,此时已是寒冬天气,一路去到孟州,艰辛可想而知。

从官道一路行来,二十来天后,才进了孟州城。

一进孟州城,武植就先去牢城营打听武松的情况。

牢城营上一座匾额,上书“安平寨”三个大字,雇来的马车夫老刘头把马车停稳,武植搓了搓手下马车,回头吩咐潘金琏,“你就在车里,莫要出来,外面冻得很。”

潘金琏道,“哥哥,且让我出去透透气也好,这车里也实在闷得慌。”

武植只好伸手撩了车帘,扶了潘金琏下车。

武植去门口问了职守公人,他长相清俊,举止温雅,言谈风度翩翩,又给了点小钱,公人都愿意和他答话。

武植问了一个从东平府过来的武松是否已经到了在里面,公人很想帮忙,奈何左问右问都没有人确定这件事,只说,“近来入营的人不少,却不知是否有这位武松。”

武植又描述了一番武松的样貌,几位公人也都不清楚,说道,“我们不大清楚,不过,官人你去东边小竹街上找这里的官营相公,他手里有名册,必是知道此事的。”

武植道了谢,转身过来叫潘金琏,一转过头往方才马车处看去,却没见潘金琏在了,张望了两眼,才见他在另一边光秃秃柳树下站着,天空碧蓝,阳光耀眼,潘金琏一身葱绿绣袍,细腰一握,翠色头巾裹着一头乌发,脚上一双花靴,面若傅粉,红唇皓齿,端地是美艳万分。

武植唤道他,“小潘,且过来,我们去东边小竹街办事。”

潘金琏笑盈盈应一声,朝他跑过来,很不巧,一人骑马朝牢城营而来,潘金琏就差撞上去,只见此人瞬间拉住缰绳,一声马嘶,马停了下来,潘金琏吓了个冷汗直冒,武植赶紧跑过去,拉住潘金琏到一边,“可有事?”

潘金琏脸色惨白,摇头道,“哥哥放心,无事。”

那骑马之人从马上下来,倒是有礼,对两人道,“方才催马得急,让这位小兄弟受了惊,可有事也无?”

潘金琏对着武植是小媳妇,对着外人却是伶牙俐齿,一挑秀眉,道,“果真是马催得太急了,这方小地方,也差点踩踏到人,也甚是难得。”

此人身材甚伟,端正方脸,浓眉大眼,一身锦袍,脚踏武靴,目光望在潘金琏身上,似有深意。

武植拉了潘金琏一下,对此人道,“小弟出言无状,这位官人还请原谅则个。”

此时职守公人过来了两个,对着骑马而来的人躬身唱喏,又对武植道,“这位便是此处的小管营,施相公。”

一看此时阵势,施恩便知武植他们是来找他,问道,“可是找我有事?”

武植先对施恩躬身唱了个喏,然后说道,“我有一胞弟,犯了事被刺配此处,我来问他是否已经到了。”

施恩倒好说话,道,“不知令弟姓甚名谁。”

武植便说了武松之事之名,施恩道,“原来景阳岗上打虎英雄便是令弟,久闻大名,只是还未得见尊颜。他还没到,如果到了,我立即派人去告知兄台。不知兄台现下所住何处?”

武植道,“恰才刚到孟州城,还未安顿。”

施恩道,“如此,小人舍下倒有空置院落,如贤兄不弃,倒可先做安置。”

武植道,“大官人实在客气,恐怕不便打扰,我们还是另做打算得好。”

潘金琏也小声嘀咕道,“寄人篱下可有好的,再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种道理,我们也是懂的。”

武植又拉了他的胳膊一下,让他不要乱说,和施恩道了谢,就说安顿下来就再去找他。

施恩则道,“你们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且等等,我安排一个得力伙计,给你们帮衬帮衬也好,待令弟来此,我也好有个交代。”

武植一想,也就应了,又道了谢,让潘金琏去车上拿了礼物相送。

施恩拨了一个老实伙计跟着武植,只见他们的马车走远了,他依然伫立原地,嘀咕道,“真是个嘴巴泼辣的。”虽如此说,脸上却隐隐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