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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114)+番外

晚上两人沐浴后,就早早上床了,也不消说大家就该知道是做何事。

以前那般抵触和容琛的情事,到现在,魏颐不仅是已经习惯了,而且还会时常满怀期待。

两人是如鱼得水,都能觉着尽兴。

这次,在床上缠绵了近两个时辰,魏颐累得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容琛躺在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还不断亲吻他的额头,总觉得怎么做都要不够,魏颐却没有力气再应付他,而且他身体也承受不住了。

满身都是细汗,房间里氤氲着的熏香让魏颐意识恍惚,飘飘如在仙境。

回过些神来,才轻轻推了推容琛,呢喃道,“沐浴吧,身上黏糊糊,难受。”

容琛又亲了他几下,才起身问伺候的人一切是否准备妥当,这才抱了魏颐去沐浴。

等要睡下,外面却传来小太监和李昌中的小声低语,看来那小太监是十分着急。

容琛听到,就发了脾气,问是什么事。

李昌中这才进来,在屏风后面回话,道,“是程妃娘娘那边,说小皇子殿下又在发热,太医已经去了,说很凶险,程妃娘娘怕小皇子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想要皇上您去镇镇。”

说起这个来,自古有大人物镇得住鬼神的说法。程妃所出的小皇子现在才两个多月大,还未过百日,小孩子身弱,总是生病,看那虚弱的模样,说不得会夭折,太医们都是这个意思,但是不敢说给程妃娘娘知道,只能好好给孩子治病,但是又怕担上医治不力让皇子夭折的罪名,故而很是愁苦。

程妃本就是个娇弱的女子,孩子生下来这幅模样,自然更加伤心脆弱,皇帝是要时常去那里给镇镇的。

李昌中刚才没有帮那小太监传话的意思,其实也是看皇帝才和这里的主子颠鸾倒凤,气氛正好,他就进去给皇帝说这事,岂不是徒惹子琦公子心里不快么?而子琦公子心里不舒服,李昌中可不认为自己会有好处拿。

魏颐也听到李昌中的回话了,容琛还没有应答的时候,魏颐就轻推了容琛一下,小声道,“你去看看吧,那么小,就一直生病。”

容琛在魏颐脸颊上亲了两下才起身,让李昌中进来伺候穿戴,穿好后,还过去和魏颐小声说了两句话,这才离开。

这一晚,容琛后来没有回来,倒是派了人过来传话,让魏颐好好睡,他恐怕不能回来了。

魏颐本来是很累了,但是后来却睡不着。

程妃生孩子那会儿,魏颐是知道的,他那时候心里很难过,但也没表现出来,觉着那个孩子是在自己拒绝容琛的那段时间里怀上的,他事后再来为这事和容琛闹别扭实在不应该。

虽然心里想通了,但是,免不了还是难过。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他同情那个程妃,和她那体弱的孩子,但是,却并不能对她升起太多好感。

人总归还是自私,哪里那么容易就摈弃心中所有偏见,而对一切都包容而产生好感。

第114章 小皇子夭折

那晚容琛没有回魏颐那里去,是因为小皇子于那晚夭折了。

那个时候,不仅生育的风险很大,孩子要养大也很不容易。

程妃娘娘哭得晕过去了好几次,容琛一直在那里陪着她。

容琛其实有好几个孩子都是夭折的,和魏颐交换的皇长女是六岁大的时候走的;二皇子也是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后来也有一个皇女夭折,那些孩子死去的时候,容琛也有伤心。

即使是吴皇后换回来的皇长女夭折的时候,容琛也去看了,他还亲自参与了装殓,那时候,他还年轻,死的又是一个长到那么大的孩子,这个孩子下葬后,他在上书房里静坐了一整晚,觉得难过,孩子真是脆弱。

就是因为孩子的过世,他才对自己当年的兄弟关系亲近很多。

这个小皇子过世,容琛也是伤心的,那么瘦小的孩子,看着就可怜,本来是百日宴的时候才给他赐名,他却没能活到那时候去。

容琛给他赐了一个名字,叫容汶悯。又安慰了程妃,程妃哭倒在皇帝怀里,以前二皇子夭折的时候,容琛安慰当时的那个嫔妃,说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但那个女人没能等到再怀一个孩子就香消玉殒。这次,容琛只是搂着程妃,没有说她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话。

看程妃好一些了,容琛才叫已经七岁的四皇子容汶羡过来,并且对程妃道,“以后,你就将羡儿当成自己的亲子罢,朕会让宗人府将他记到你名下。”

程妃抽噎着谢了恩,但还是哭,容琛让容汶羡去安慰他的母妃。

容汶羡是刘妃之子,刘妃过世后,他虽然一直养在程妃的院子里,但是,在宗人府名册上一直没有转到程妃名下,算不得刘妃的养子。

容汶羡长大这么大了,其实已经明白了很多道理,他虽然还是怀念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知道依靠程妃他以后的日子才会好一些,所以,也就乖巧地依偎到程妃身边去了。

魏颐也知道了小皇子夭折的事情,心里也很难过。

因小皇子的夭折,罢朝七日。

容琛回到魏颐住的青碧院来的时候,魏颐看到容琛神色憔悴,分明很是疲累的模样。

魏颐很心疼他,看着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让人去煮了养心安神汤来,煮好后,就亲自端去给容琛。

容琛坐在魏颐的书房里,手里翻着一本书发呆。

魏颐端着汤过去,很是忧心他,道,“容琛,这是安神汤,喝一盅吧。”

容琛放下书,将汤接过去,放在桌案上。看到魏颐幽黑的眼里满是关心忧虑,就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朕没事,你别担心。”

魏颐却说道,“怎么能够不担心?李公公说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我知道,小皇子没了你很难过,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又不是大家没有尽力,他自己不愿意在这个世上好好走下去,所以才回去了。再说,只要你想,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容琛却没等魏颐说完,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声音低沉,“朕没有想过以后还要孩子,朕把他当成最后一个孩子来看待的。但没想到他却这么早就走了。”

魏颐因为他的话而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出来,却终究说不出,只紧紧回抱住了容琛。

容琛在魏颐的脸颊上亲了亲,看魏颐眼眶微微泛红,就又在他的眼角轻吻了一下,道,“朕真的没什么,他这么早就离开了,只是像你说的那样,他不想在这世上继续停留下去而已。如此,只是朕和他没有父子缘分,这种事情,朕也强求不来,朕想得明白。”

魏颐却轻轻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容琛知道他心中的意思,于是继续道,“朕说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也是真的。朕还记得,你当年说,不该多有妻妾的事情,你其实不喜欢朕宠幸别人,不是吗?从此,朕就只和你做夫妻,一生一代一双人,朕立此誓言,日月鉴之。”

魏颐咬着牙,眼眶早湿润了。他知道自己很欢喜,但是,也觉得对不住容琛后宫里的女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容琛拥紧。

小皇子下葬后,也已近夏末秋初了。

立秋之后,秋老虎依然厉害,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才稍微凉爽一些。

之后就是一场秋雨一场凉,树叶又纷纷落下了。

魏颐总是待在宫里面,也会烦闷,容琛看天气凉爽些了,就带着他一起出宫,虽然只是在城里逛逛,也是不错的。

两人还去京城里最出名的戏园子玉荣坊里看过戏。

戏目还是魏颐所写,魏颐写的是小说,写完之后,容琛为了讨好他,自然就让人拿去印出来了,而且还是印的官版,就因为这种官府介入的印制和大批量发行,才让魏颐所用的几个笔名马上就红起来了。被人很快改写成戏剧剧本,这些戏剧又唱遍天朝繁华之地,如此,那几个笔名就更红。

但是,魏颐其实是不听戏的,因为魏家几乎无人听戏,他自己便也不去听,而且,他对古乐很执着,于是也就不是很追捧戏曲,他自己的作品被改成戏剧剧本,他居然不知道,是看到告示栏上贴的戏园子宣传单子,这才知道居然自己的小说被改成剧本了。

于是,他无论如何要去看看。

容琛也就陪他去了。

那一场就是名角朱青唱的《葵花阴》,这部小说不短,改成戏剧的部分只有其中一些片段,魏颐他们听的那一场正好是“假醉酒以行刺”,其中对旦角要求极高,还有一段剑舞。

魏颐即使不好戏曲,在包厢里坐着,也听得入了迷。

他开始还端端正正地坐着,之后就不由得朝前微倾了身子,看到高潮处,即舞姬文曜刺杀秦大夫那一截,文曜指责秦大夫的罪行,唱词铿锵有力,又有极有力且眩目的剑舞表演,看得人热血沸腾,魏颐完全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甚至趴到了包厢窗口上去,别的观众叫好的时候,他也跟着叫好。

容琛看他这样兴奋,心情也很愉悦,后来不想魏颐趴在那窗口,就将他拉过来扣在了怀里,让他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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