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35)

老板娘站起来窜出头，问：“请问有事吗？”

朱代美皱眉，她的儿怎么住在这种糟糕的地方？一想到是那女人的主意她的怒便油然而生：“请问这里有位名叫韦天濯的人吗？”

老板娘想也没想就回答：“楼梯上三楼直走，704房你们走运，刚好今天在。”

朱代美疑惑：“他不是常住这？”

老板笑了，“怎么可能，这位帅哥需要来这里的时候才来的。”她对这位小伙子印象可深刻了，每次韦天濯到这里开房身旁总会有不同的女性，有时候甚至跟俩女一起；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名小伙子好像转了性一样，只带一名女性出入。

听到老板娘的话，朱代美也懒得深究按照老板娘说的上了楼道，老板娘继续坐下来看她的电视。

他们来到704房前，轻敲了门，随即听到里面哐啷声响，门透出缝隙。

韦天濯面容憔悴，逢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朱代美差点没吓个半死，幸好那句“妈”挽留了她的理智。

她左右扫了走廊，确认没人看见，跟小李推门进入顺手将门反锁，整理了韦天濯的衣领，心疼说：“怎么搞成这副模样，早要你听妈妈的话，看，现在闯祸了。”

“妈，我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韦天濯抱住朱代美，大哭了起来。

在俩母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小李的目光从近到远在寻找那具尸体。路上，朱代美已经向他交代了事情。

小李看到地上的一滩水迹皱眉，又看向沙发那头染有红色的地毯。他淡然走过去，果然发现一具年轻的女性尸体仰躺在这，那死不瞑目的双眼仿佛在盯着他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请问洗手间在哪？”小李平静地扭头看向母子俩。

韦天濯离开朱代美，指向前面的走道：“直走转右。”

小李将尸体抱到洗手间里面，关上门，里头发出拉锯声音。此时，另一房间又发出了一声巨响。这声响，连在楼下看电视的老板娘也发觉了。

老板娘心急来到704，敲响了房门：“有需要帮忙的吗？”

朱代美没有打开门，向门外说：“不好意思不小心把把家具弄倒了。”

“人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啊！”

既然当时人也说了没事，老板娘也心无疑念地回到她的欢乐之地。

2

趟开的房间，韦天濯垂下头不敢吱声，朱代美怒瞪着他随即扭头扫视狼狈不堪的女人，邪魅一笑，说：“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女人全身发抖，她的双手被手铐烤住，双脚被铁链锁住，细长的铁链在她脚旁堆成小团，韦天濯这一出是让她能在房间里来去自如。

偌大的房间，窗玻璃覆盖上一层不透光的黑色胶纸，倔劣手工没有遮盖住玻璃的全部而让其透进一道白光。女人走到朱代美面前张开嘴呜呜地边流泪边嚷着摇晃着她的身体。

朱代美紧盯着眼前熟悉的女人，一怒之下将她推到在地上，女人无助地垂头呜得更加厉害。

“怎么了？看到我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时，韦天濯在旁说了句：“说不了？”

“什么？”

“被……被我弄哑了。”

朱代美愣在一旁，差点没晕过去。韦天濯今天的行为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想不到他的做事方式比她自己还要残忍。

她呲地笑了，笑声很轻，却带出了诡异。韦天濯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朱代美转身带上门，走向女人，房对面的洗手间拌来了击锤子的声响。女人抬起头，朱代美恨恨地踢了她一脚，女人的嘴角随即渗出了血丝。

居高临下地盯着女人，此时，女人胸腔起伏，她知道在房间外头的几个小时，韦天濯因为钱的问题跟王婷婷吵了起来，至于她认识的王婷婷现在已经香消玉殒，她还浑然不知。

原本计划跟朱婷婷一起快活地拿了钱就消失的她被韦天濯识破了阴谋，随即从裤兜里掏出手帕将她捂晕，醒来后，她已经是这款模样。

第二天朱婷婷如常出现，还不知道她的姐妹已经被韦天濯“控制”住的她还想在他身上继续刮油，然而韦天濯知道虚伪女人的面目当然不会就此顺从，而是跟她大吵了起来。

韦天濯爱王婷婷爱到死去活来，为了她，用尽了母亲给他的钱；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踏进母亲的底线，让他一度跟母亲反目成仇。而她的被判让他起了杀念，既然不能拥有她的全部，至少别人也不能得到。于是乎，到电视柜里拿出剪刀，向她刺了过去。

3

“该来的还是会来。当初念在主顾一情留你一条贱命，你竟然跑了！让我少攒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可一直找不到你的下落，原来，你在这！”朱代美说话的同时将目光投向韦天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