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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要和离(21)+番外

李韵凝虽然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但是她好歹见惯了皇家争斗,她最是知道权力之争有多可怕,就算皇帝哥哥仁厚,也绝不会容忍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物威胁到他的江山。荆楚墨一个粗人能看透这一点,并果断作出决定,确实让她刮目相看。

“想弥补这些年对你和儿子的亏欠,成亲这么久,都没好好陪过你们,我心中时常愧疚难安。如今江山已固,我就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李韵凝好奇地问道:“你想过的生活难道不是金戈铁马、驰骋沙场?”

荆楚墨笑着摇头,“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简单又平凡。”说完,他握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没志气了?”毕竟她是千金贵族,从小过惯了走到哪里都被人宠着、哄着、捧着,若是他完全退隐了,她能适应平凡吗?

李韵凝含泪征征一笑,“看你的表现。”她其实也有些厌倦了那些尔虞我诈的斗争和虚伪的恭维交际,有这些时间,不如跟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情。荆楚墨能跟她想到一块去,这一点让她很欢喜。

“我的……表现?”荆楚墨望着她饱满粉嫩的双唇和偶尔露出的漂亮、洁白的贝齿,登时心猿意马起来。

李韵凝哪里知道他竟然想歪了,她点点头,“看你的表现。”

他嘿嘿一笑,忽然将她抱起,专身,大步朝里间的角房走去。她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挣扎,“你、你干嘛呢?”

荆楚墨认真说道:“为夫要在夫人面前好好表现,不能教夫人失望。”

“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李韵凝面红红,惊慌失措地释着,然而她却已经被荆楚墨压在了榻上,双唇也被他吃住。

荆楚墨疯狂地亲吻她,仿佛要将她吃掉,这种急切和霸道,让李韵凝害怕又莫名有些兴奋,她一边无力地抵抗着,一边又不由自主被他撩得脸色发红、心跳加快。

荆楚墨一边吻她,一边将两人剥了个精光,两个人坦诚相待。

“白日宣淫,不好、不好。”李韵凝双颊绯红,双唇被他吻肿,微微嘟着,像是在撒娇。

荆楚墨望着她完美如白玉的身子,悄悄地咽了口口水,“小别胜新婚,为夫我想你已经快要想到发疯。”

李韵凝呸了一声,骂道:“哪里小别了?昨天你还……”

娘子也说,那是昨天了,昨天与今天,可不就是小别?”荆大将军强辞夺理道。即使现在日夜都能见到她了,可她却依然美得让他惊叹,漂亮的锁骨和双乳,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无一不美。

李韵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抬起双臂,遮住胸前的风光。可是,她胳膊纤细,遮得了一处,遮不了另一处,若隐若现的,反而更让人想入非非了。

“匀匀真美。”荆楚墨将她的双臂轻轻拿开,“不要遮,让为夫好好看看。”

李韵凝被他的孟浪震惊到,瞪大了眼晴看着他,原来他的本性竟然如此不羁?

荆楚墨征征一笑,眼神十分危险,他轻笑一声,挑眉问道:“匀匀害羞了?”

李韵凝被他挑畔的语气刺激到了,反驳道:“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虽然一开始她对这桩婚事不满,但是,在荆楚墨的善解人意和温柔攻势里,她逐渐接受了他,加上两人夫妻生活十分和谐,渐渐地便接受了。她对他……嗯,还是很满意的。

荆楚墨挑盾,“那你为何要闭眼晴?”他想要她看着他的眼晴,这样他会更开心。

李韵凝坐起来,一把推在他的肩上,“看就看啊。”

荆楚墨难得见她这样,像只被激怒的小野猫,露出了一点利爪,非常性感。于是他配合地躺倒在床上,笑咪咪地看着她,“然后呢?”

第二十一章

李韵凝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骑在他身上,双手将他的双臂抓住,拉到头顶。她学着往常他对待她的样子,假装凶凶的样子。

荆楚墨十分配合,继续引导她,“你不要坐在肚子上,要坐下去一点。”

李韵凝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何曾这样疯狂过,但是她似乎并不反对这种事情,反而有一丝丝的兴奋。

他那胯下男根已经兴奋地起立,瞧着雄壮威武,还挺吓人的。李韵凝被他催得没办法,小手握着他的小弟弟,慢慢坐了下去。好大、好撑!她有些承受不住,停了下来。

荆楚墨仿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有些难受,他沙哑着噪子,唤了她一声,“匀匀,我要。”

李韵凝咬着唇继续,她感觉自己整个被撑开了,又被填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很好。

终于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李韵凝撑在他的身上,感觉浑身发软,四肢乏力。荆楚墨捉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继续压。他的耻骨碰到她的敏感点,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小径微微收缩。

李韵凝上上下下了几次便不行了,荆楚墨捉住她的腰,挺身顶向她,他又快又有劲,李韵凝感觉自己好像在骑一匹烈马,颠簸又疯狂。他的小弟弟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撞击,直刺花心,内外双重的刺激让她的心和魂魄都快要飞走了。

两个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世间的一切,此时此刻,唯有彼此。

李韵凝第二日才醒来,浑身酸痛,她睁开眼晴,正看见荆楚墨撑着脑袋在看她。想到昨日的疯狂,她顿时有些害羞,马上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没醒。

荆楚墨亲了亲她的唇,笑着同她打招呼:“匀匀,早啊。”

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倦意,而她则浑身酸痛,李韵凝不禁有些着恼,“你倒是精神好。”

荆楚墨笑道:“怎么了这是?来,为夫给你按摩按摩。”

荆楚墨知道她身子娇弱,每次欢好之后都会浑身酸痛,于是他养成了习惯,每次事后都会仔细给她按摩全身,缓解她的不适。昨日他太兴奋了,一连要了她几回,到后来他也睡着了,便忘了给她按摩,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沉了。他不想吵醒她,于是便等着她醒,醒了好给她按摩。

李韵凝发泄了几句,还是乖乖趴在床上,让他给她按摩。等荆楚墨替她按摩完,李韵凝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啊!今天你还要上朝呢。”

荆楚墨哈哈哈大笑,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胡乱用沾温了的帕子擦了一把脸,三下两下就换好了官服,去外头接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儿子,父子俩一块走了。

李韵凝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趴了好一会,这才忍着浑身的酸痛起了床。她昨晚上被他要得狠了,白天也没什么精神。到了傍晚时分,荆楚墨命人回府传话,说要带着儿子去外头赴宴吃酒,李韵凝也没太顾得上,昏昏沉沉地继续补觉,也不知他父子两人是何时回来的。

李韵凝倒是被荆楚墨给弄醒了。哎,被他压着又办了一回,能不醒吗?她半眯着眼侧过头问他,“华华晚饭吃了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你带了他去与谁吃酒?”

荆楚墨按着她的纤腰,身下正奋力冲刺着,哪里还顾得上回话?

到了紧要关头处,李韵凝只觉得脑子里绽开了一朵灿烂的烟花,那耀眼的光,激得她脑子直发晕……最终,她依偎在他精壮的怀里,两人同时沉沉睡去。

又是清晨,只前一天李韵凝歇了一整天,今天好些了,便也起身,服侍荆楚墨更衣上朝。荆楚墨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用过了早饭,荆楚墨才领着儿子走了。

李韵凝站在廊下伸了个懒腰。哎,昨天唾了一整天啊,不好、不好,今天可要多活动活动才行。

结果云芍鬼鬼崇崇地过来了,“夫人,昨日夜里将军带回来的那两狐狸精如何处置?”

李韵凝一愣,怀疑地看着云芍,不敢置信地问道:“狐狸精?什么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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