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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左右之间(17)

袁朗一时错愕,于是他笑道:“我开玩笑嘛,别练了,每天都起这么早,太辛苦。”

“这是我的工作。”

“是吗?”袁朗挑了挑眉,眼神专注得几乎深情:“我养你啊。”

陶涛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我喜欢。”

“好吧,记得等下洗澡不要用错沐浴露。”袁朗暧昧的眨下眼。

下午,袁朗回公司处理公文,陶涛则坐在外间的沙发里上网,之前吴哲进出的时候发现他常常抱着同一本周刊反反复复,批条子通知后勤科给陶涛发了一个笔记本,反正整个公司大楼里都有无线网络,陶涛终于可以不要那么无聊。

吴哲抱了一堆文件夹子进来等签名,无意中转过头,看着百页窗缝隙里那个安静低着头的少年便有点出神。

“怎么看上他了?”袁朗调笑。

“你六个月之后真的会放过他吗?”吴哲问问题的时候有些犹豫,那不是他的习惯。

“到时候再说,我都不知道我明天的心情。”袁朗暧昧的眨一下眼:“怎么?想要帮他赎身吗?”

“呵呵,你当他是谁?李香君?”

袁朗哈哈大笑:“果然啊,搭个君子做恩客真不合算,只动口,不动手。”

吴哲忽然来了兴致,常年挂在脸上的那层淡淡疏离的笑意忽然散得干净:“如果我真的帮他还上那笔钱呢?”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不算太多,你知道我付得出。”

“你要是对他有意思可以直接告诉我。”袁朗停下笔。

吴哲笑笑:“我的兴趣爱好没你那么广泛。”

“这么一大笔钱都为他出了,吴哲,你不那么慷慨的人。”袁朗倒在圈椅的靠背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白给他?我可以跟他签一份长期的信贷合约,我相信他的人品,不会让我吃亏的。”

“那你搞这个事,是为了什么?”

“哦,你先告诉我会不会答应吧。”

“不会!”袁朗干脆利落的回答他:“我不会支持你这种妨碍老板娱乐的恶劣行为。”

“好吧!”吴哲把桌子上散落的文件夹收起来。

“吴哲,”袁朗在他开门之前叫住他。

“哦?”

“无论如何,不伤已,你的善良不过如此。”

吴哲沉默了一会,微笑:“是啊,那又怎么样呢?”

“没怎么样。”袁朗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陶涛,你的魅力不小呢!

他不自觉看着百页窗外,在那里,陶涛一直安静的坐着,人来人往他都没有抬过头,好像停滞了一样。可是有一些变化,已然发生,虽然不算鲜明,仍在点滴显露,陶涛变得安静,眼中猝烈的光芒散去了,看人第一眼时总是空茫的,听到问答才会磨开一点点生色。

袁朗仍然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享受这种无上的控制力,于是最初发现这种变化的人自然是段亦宏。

躲闪的姿态,这对于陶涛来说是绝无可能的,起初段亦宏以为是他太累,而后猜测他是否心情不好,到最后无奈的承认,他在躲避,曾经亲昵的话语,有意无意的碰触,都被他略带僵硬的躲闪过去。段亦宏几乎是惊惶的,他预料到他会离开,岁月流逝,他总是会长大,属于别人,不再跟着他身边,然而,他没从没料想过会有抗拒,不自觉,段亦宏联想到之前陶涛吱吱唔唔的那句话:给我找个嫂子吧!

陶涛不叫他哥已经好几年,忽然间又开始叫,而且句句不离。段亦宏不明白那是什么寓意,然而心口发凉,一根冰针扎在他的心尖上,一圈圈的冰冻开,眼前有奇异的幻觉,像是看到那个鲜润的物体上凝出了白霜,然后碎成细粉。

只不过,他的心头在滴血,脸上却有永恒的微笑,从来没有人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他心里去。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陶涛总是错觉段亦宏应该是生气了,否则气氛怎么会这么僵,可是偷偷的看,那张温和的脸上,温暖的笑容从来不变,于是他想了半天,忽然发现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陶涛心情不宁的喝橙汁,段亦宏一向最了解他,那么,他看出了多少?一个让他惊恐的念头从脑子里炸开,陶涛被自己的设想吓到,气管里呛满了粘甜的液体,咳嗽不已。

“嗨,嗨……”段亦宏轻轻抚他的背:“这么大个人了。”

那只宽厚大手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会收紧,陶涛精神紧张,于是咳得更加厉害,段亦宏不得已,拉他伏到自己肩膀上轻轻的拍,下巴扣着陶涛的头顶,好像拥抱一样,陶涛听到安静的心跳声,慢慢喘过气来。

“好了?”段亦宏偏过头去问,近在咫尺的纯黑眼眸异样的灼热。

“嗯!”陶涛慢慢退开,却被段亦宏一下子拉住了手。

“啊?”陶涛有点惊慌,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种注视,会被融化。

“你身上什么味道?”段亦宏把脸埋到他手心里细细的闻,然后沿着手臂向上,腕,肘,肩……陶涛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僵硬,恍然间,他以为段亦宏会做点什么,心跳乱得全无章法。到最后,段亦宏停在他的颈边,鼻尖离开他半寸远,炽热的呼吸从皮肤上缓缓擦过,过去,又收回。陶涛咬起牙,身体微微的抖,似乎再过下一秒,一双火热的唇就会贴到自己脖子上,惊心动魄的慌与乱。

“好了?”段亦宏偏过头去问,近在咫尺的纯黑眼眸异样的灼热。

“嗯!”陶涛慢慢退开,却被段亦宏一下子拉住了手。

“啊?”陶涛有点惊慌,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种注视,会被融化。

“你身上什么味道?”段亦宏把脸埋到他手心里细细的闻,然后沿着手臂向上,腕,肘,肩……陶涛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僵硬,恍然间,他以为段亦宏会做点什么,心跳乱得全无章法。到最后,段亦宏停在他的颈边,鼻尖离开他半寸远,炽热的呼吸从皮肤上缓缓擦过,过去,又收回。陶涛咬起牙,身体微微的抖,似乎再过下一秒,一双火热的唇就会贴到自己脖子上,惊心动魄的慌与乱。

可是段亦宏却抬起了头,笑道:“好像,是竹子?”

“哦?啊……啊,对!”陶涛努力陪着他笑,神情却尴尬,颈子上被呼吸暖热的那一寸在缓缓降温,心不甘,情不愿的。陶涛于是落慌而逃,胡乱找了个借口,连他自己都明白漏洞百出的借口,离开的时候最后转头看,段亦宏闪烁的眸光中似乎有哀伤,意味深长。

想什么呢,陶涛一路敲着自己的头,把段段想成什么人了?还以为个个都像袁朗那个变态呢?

想什么呢,到底在期待什么?

陶涛一手按着脖子靠在门边,掌心里的那一寸皮肤仍然滚烫灼热。

潘多拉的盒子开了,欲望的小精灵在他脑子里狂飞旋舞;袁朗是那条蛇,诱他吃下了那只艳红的苹果,从此眼前的世界不再单纯。

陶涛一直知道他对段亦宏拥有某种渴望,与占有相关,他曾经非常单纯的嫉妒过他的同学和朋友,没有更多的理由,只是因为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当然那种嫉妒最后都会很妥当的控制了下来,人们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欲望,并不是每种都是正当的,我们常常会把主动的把一些荒唐的念头扼杀在萌芽中。

陶涛一直相信他的这种渴望与源于他单薄的童年,除了父亲,他只有段亦宏,那是他唯一的相依为命的人,他不想放手,这是多么正常的想法,就像他小时候是那么强烈的不希望老爸再给他找个后妈。

而此刻,他的渴望,有了新的出口,从童年时就已经萌芽的缠绵不放的渴望混合进男性最恒古的欲望忽然开始变得火热了起来,抚摸皮肤的触感,相拥而眠时的温暖,曾经无数干净美好的画面被掺上了情欲的因子,变得潮湿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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