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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左右之间(19)

“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陶涛的声音哑得过分,他握着椅子的扶手积蓄站起来的力量。

“不行。”袁朗低声送给他两个字,高潮过后慵懒的气息把尾音拉长。

“为什么?”陶涛失声道。

袁朗笑起来:“那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高兴。”

林寒已经慢慢回过神,俯到袁朗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从床边退下去洗澡,袁朗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挑眉:“过来。”

陶涛条件反射似的的摇头,露出恐惧的神色。

袁朗沉声道:“不要忘记,你是不能拒绝我的。”

“不行。”袁朗低声送给他两个字,高潮过后慵懒的气息把尾音拉长。

“为什么?”陶涛失声道。

袁朗笑起来:“那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高兴。”

林寒已经慢慢回过神,俯到袁朗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从床边退下去洗澡,袁朗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挑眉:“过来。”

陶涛条件反射似的的摇头,露出恐惧的神色。

袁朗沉声道:“不要忘记,你是不能拒绝我的。”

陶涛闭上眼睛深呼吸,可是强大的压迫感带着热力侵袭而来,这房间里每一寸的空气都如此粘稠,汗水,体液,各种气息点染情欲的骚动,将他包围。陶涛不得不睁开眼,却发现袁朗已经站在他面前,被汗水打湿的身体闪闪发亮。

“别拒绝我。”袁朗背着光的脸只能看清两点目色的幽光,他的拇指按到陶涛的唇间,声音低柔而缠绵。

“我,我……”陶涛牙齿打着战,听到浴室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心跳得更快:“可,可不可以,等他走了以后。”

“为什么?”袁朗失笑,俯身亲吻陶涛的耳朵和侧颈的皮肤,只是一点点细微的碰触已经让他全身发抖。

为什么?

陶涛惊愕而绝望的睁大眼睛,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嗨,你在想什么?”袁朗挑起陶涛的脸直视那双惊恐的眼睛:“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怎么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真奇怪,那些什么献身啊,侮辱啦这种无聊的念头是谁教给你的?这只是一场游戏,让你和我都会觉得快乐的游戏,相信我。”

“我,我对这种游戏没有兴趣。”

“是吗?”袁朗笑起来:“那就试试吧!”

前所未有的轻柔而细腻的吻,当陶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袁朗已经吻上了他的唇,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像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飞快的颤动着,陶涛被那种麻痒的滋味挑逗得全身发抖,伸手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下一秒钟袁朗又与他的舌头绞接在一起。陶涛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袁朗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滑下去,穿过领口,指尖落在胸口敏感的突起上,揉搓着逗弄,陶涛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氧气已经被耗得很干净。

袁朗满意的收回手,把陶涛抱起来扔到床上。陶涛刚刚在失重的飞行中略微回神,袁朗已经覆上去压住他的唇,深深侵入把他的舌头卷到自己的口中吮吸,直到他发出呜咽似的呻吟才放开转作细碎的亲吻落在耳侧。

“别怕,放松点,交给我。”

袁朗在陶涛耳边低语,靡哑的音色染透了情欲的色彩,像某种惹人沉醉的咒语。

陶涛急促的喘息,视线渐渐失去了焦点。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冰凉而僵硬的皮肤在掌下渐渐柔软,像是在一点点的融化。

林寒已经冲完澡,披着浴袍站在床边抱肩看着袁朗,眼角挑着一点点笑意,袁朗挑眉看了他一眼,林寒爬上床,隔着内裤吻上陶涛的分身,陶涛顿时惊叫了一声,弓起身几乎要逃离,但是袁朗迅速的压住了他,占据他的全部视野和所有移动的空间,充满了侵略感的吻将所有的惊喘和呻吟全部吞噬。

陶涛只觉得恍惚,他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失陷在某个温热滑腻的空间里,可怕的快感像侵蚀神经的电流那样的刮过他的大脑,在这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会有这样的体验,少年热血时用手给自己带来的释放与此时完全不可相提并论。这是不可控制的巅狂,身体的密码被外力所掌握,只有被动的承受。陶涛敏锐的感受到林寒口腔中的各个部分,温滑的舌头,略微粗糙的上颚。他的宝贝正在被细致的对待着,牙齿包着唇,不同节奏和松紧的套弄,偶尔被深深吞入,陶涛几乎不自觉的颤抖,可是很快又被放开,变成缓慢的折磨似的轻舔。

袁朗在自己的手上涂满润滑液,将一节食指挤入陶涛的身体里,一根手指的进入并不坚涩,陶涛失陷在快感的狂潮中,几乎没有查觉到它的存在,可是当袁朗试探着在他体内摸索并准确到的按到某一个点上时,陶涛终于痉挛似的弓起了身子,林寒马上聪明的放开了他,只是用手指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够了……”陶涛听到自己模糊吐出的声音哑得分不出轮廓。

袁朗半躺在床上把陶涛抱进怀里,挑起他的下颚亲吻颤动的嘴唇,而柔情蜜意的厮磨中挟着炽热的气息刺激着陶涛神经的却是更让人绝望的话:“傻孩子,这才刚刚开始。”

陶涛几乎失措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聚集的泪水,把他的瞳孔洗得干净透明。

陶涛几乎失措的睁大了眼睛,眼眶中聚集的泪水,把他的瞳孔洗得干净透明。

年青的身体,冲动热血,血管里流淌着荷尔蒙的溶液,只需要一点火,就可以燃烧肆虐直到骨肉成灰。在自前方的刺激刚刚缓和了一些,而后面更加陌生更加不可思议的滋味带着电流的噼啪声沿着尾椎直窜进大脑里。陶涛难以忍耐的扭转着身体,想尽办法把自己缩起来,太过限度的刺激让他全身发抖,袁朗缓慢的抽动着手指,非常耐心,慢慢增加数量,而林寒掌握着陶涛前端,每次当他快要喘过气的时候,便加快节奏将他带入到高潮,然而又缓下来,抚摩他身体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而让陶涛的身体逐渐冷却。

前后的快感交叠在一起分不出源头无差别的在体内流窜,每一次当他快要爬到巅峰的边缘的时候又被放手,在慢长的煎熬中暂时冷却,然后是下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陶涛被这种反反复复的冲击耗尽了体力,空白的大脑开始不自觉的追逐快感,迎合着来自外部的节奏,渴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不行了。”林寒压低了声音对袁朗说,手心里的火热已经涨到了极限,只要再加一片飞羽的力量都会崩溃。

袁朗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动作,却贴到陶涛耳边,字字清晰的说道:“陶涛,你不是说,你对这没有感觉吗?”

陶涛的身体猛得一僵,迅速的冷却,那些模糊的画面,冰冷的句子在脑海中飞快的闪动,而袁朗的话像是从天边飘荡而来的,模糊而渺远,带着阵阵回响。

陶涛忽然打起了冷战,他的骄傲,他的底线,他心里恪守的微妙的平衡,他的理智在叫嚣,仿佛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乐趣是十分可耻的堕落,可是他的肉体在欢唱,因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质的欲望,他想要更多,想要释放,在最巅峰畅快淋漓的感觉。

理智与感官的欲望在他的脑海中拉据,陶涛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被切割撕开,剧烈的痛苦让他面目扭曲,袁朗粘湿的吻落到他的脸上,低柔的声音像柔软的亚麻一样包裹着他的身体。

“傻孩子,别想了,都交给我。”

原本蠕动在身体内部的手指被撤走,而一个更为炽热坚硬,跳动着脉搏的东西凶猛的闯了进来,这种突然的冲击失陷陶涛失陷沉沦,他几乎失神的将双掌张开,然后握成紧紧的拳头。袁朗扶住陶涛的腰,开始巧妙的攻击。身体以不规律的节奏运动,不断改变姿势,攻击着陶涛体内各个不同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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