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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左右之间(20)

陶涛全然放弃似的闭着眼睛,在他猛烈的动作中起伏,像风雨中飘荡的船,只能跟随着袁朗的节奏与意识,全身肤色在强烈的刺激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粉红色。袁朗突然用力,就着连接的姿势转变体位,以腰部的力量向上攻击着。

因为自身体重的缘故接合的部位变得更加深入,陶涛的头向后仰起,汗水从发稍滴落,他张大了嘴急促的喘息,可是无济于事,缺氧的窒息让他的胸腔像是要炸开似的疼痛,而大脑却因为强烈的晕眩而产生出轻飘飘的幻觉。

好像已经不在人间一样,地心引力对他失去了作用,脚踏生死的瞬间,濒死的快感,在最后的一瞬间暴发,陶涛痉挛似的颤动着身体,终于失去了全部的神志。而袁朗就着最后的悸动,快速的向陶涛体内冲刺着,很快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真可爱。”林寒沿着肌肉的纹理舔咬陶涛背后的皮肤,然后拉开来欣赏那道从肩一直滑到腰际的漂亮线条。高潮时泛出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汗水在皮肤的表面凝成一层膜,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细柔的光,像琉璃做的人。

袁朗躺了一会,调均气息,拉着床头坐起来,把陶涛抱进怀里。

“让我做一次。”林寒留恋的抚摸着陶涛腰上的皮肤。

“今天不行。”袁朗微笑着摇头。

“改天就行吗?”林寒的眼睛亮了亮。

“改天你自己和他商量,跟我没关系。”袁朗快乐的想象着,林寒会怎样被陶涛的铁拳打成碎片。

“那我现在怎么办?”林寒非常坦然拉开浴袍让他看自己的下半身。

袁朗无辜的看着他,冲浴室挑了挑下巴:“自己解决。”

林寒咬牙切齿的把浴袍脱下来,砸到袁朗的脸上。

一夜惊梦,陶涛在梦里看到无数的光影碎片呼啸着从自己的眼前飞过,什么都抓不住,谁都抓不住,他不停的狂奔,上气不接下气,渴望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让他平静的心跳声,可是什么都没有。

身体像是在被火烤似的,忽然又像是掉进了冰窟中,陶涛一阵寒一阵热的发着抖,终于从迷梦中惊醒。

身上有粘腻的感觉,后面刚刚纵欲过度的地方传来酸痛的异样滋味提醒着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而后背,贴在一个火热的胸膛上,陶涛的呼吸骤然收紧。

“醒了?”袁朗把陶涛翻过身去,移到他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

陶涛咽了一口唾液,脸上迅速的涨红了起来。

“嗨,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这么委屈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很贱,一点都不像你。”袁朗收紧了眼睛。

陶涛有些失措。

袁朗轻轻咬他的唇,语言变得细碎而粘腻:“我对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你做错了什么?都见鬼去吧,我不知道你从小到大你的老师和爹妈都教过你什么,不过那一切在我这里都不重要。想要就拿,只要能拿得到,喜欢就做,只要做得舒服,在这个地方规则由我定,你只需要听我,别的什么都不用管。明白吗?”

“明白了吗?”袁朗挑起陶涛的下巴仔细看他的眼睛:“收起你这一副被糟蹋了的小媳妇样儿,我不爱看。”

陶涛发着愣好像不认识似的瞪了袁朗一会,猛然抬起头一口咬在袁朗的脖子上。

袁朗痛得笑,收紧双臂把陶涛抱进怀里,抽气提醒他:“你给我差不多点。”

脖子上有点痛,不过应该没见血,陶涛躺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气,起伏的胸口与袁朗厮摩在一起,粘腻而湿滑,袁朗拉了他起来去洗澡,陶涛并没有反抗,甚至很自然的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往身上涂。

袁朗把自己全身上下冲了一遍,拉过陶涛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侵入到他的后面,陶涛顿时僵硬了起来,脸色发红。袁朗轻柔的抚着他的背,让他放松,低声道:“刚才不小心弄进去了,以后会注意点。”

陶涛的脸色更红了一分,几乎要滴出血来。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甬道内炽热而敏感,陶涛清晰的感觉到袁朗的手指在体内弯曲的轨迹,忽然一声惊喘,一直撑在墙上的手指刮过光滑的玻璃,收成拳。

所有的记忆都还在,只是一点小小的火星,燎原之势又起,那些异样的酸软在大脑皮层里与快感建立了联系,袁朗听到陶涛压抑的低喘,贴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在发生着变化。

“想要?”袁朗笑着咬他的耳垂,含着笑的声音低靡而哑,让陶涛有片刻的失神,而呼吸却更加急促了起来。

陶涛转过脸来看了袁朗一会儿,眉峰皱起,却摇头。

袁朗利落的帮他清理完,拉着陶涛的手臂把人推到墙上,随即从下往上贯穿了他的身体,陶涛顿时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前跌出去,袁朗及时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这个晚上体力消耗过大,袁朗也无意于久战,几乎是全进全出的方式,凶猛而激烈,很快就冲到了巅峰,不过这次及时的退了出来,不必麻烦再做一次清理。

陶涛失去支撑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袁朗回过神,捞着他的腰把陶涛抱起来,尖牙咬上了细软的耳垂,陶涛被那一下钻心的刺痛激得一怔。

“以后不许说谎!”

袁朗沉声道,说话时细微的颤动令牙尖相错,刺痛感觉更加分明,陶涛愣了一下,只能点头。

袁朗满意的松开牙,将那只通红如润玉似的耳朵含进口中温柔的吮吸,同时用手将陶涛带上了高潮。

这是累到虚脱的一个晚上,陶涛连做梦的力气都被抽空,失陷在近乎于昏迷似的沉睡中。

吴哲坐在袁朗办公桌前的圈椅里抱着肩膀,瞳孔在透明的镜片后面收缩,凝聚到一点上。

袁朗埋着头在签名,脖子上有一个牙印,不算深,但是清晰可辨,袁朗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夹,低声笑道:“你看够了吗?”

“我只是在好奇。”

“好奇什么?”袁朗难得遇到吴哲对他有好奇,心情很好的按秘书台让人送了一杯咖啡进来,说实话晚天夜里还真是操劳了一点,老了老了,不复当年的神勇。

秘书小姐用托盘送进来两杯咖啡和一些茶点,袁朗扫了一下杯子,就道:“把咖啡拿出去,倒杯温水进来。”

漂亮的秘书略作惊讶,袁朗压低了声线盯住她:“你做了半年了,到现在都不记得吴哲不喝咖啡吗?”

吴哲不喝咖啡,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事实上他也没有任何的良好嗜好,任何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他都不沾染,并非刻意的回避,只是试过一圈回来,还是发现水是纯正的好喝,空气是没有污染过的最好闻,袁朗有一阵很想骗他吸毒,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全身而退,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后来在闲聊的时候说起,吴哲却满不在乎的说他一定可以,这世上能让他上瘾的药只有一种,并不包括海洛因。

那天似乎是刚刚谈完了一笔大生意,袁朗记得自己有点喝高,于是过后就一直没能回想起吴哲有没有说过那个药到底是什么。

秘书一叠声的道歉,急匆匆退出去,不一会儿,送进来一杯水,放在一个干净漂亮的水晶杯里。

吴哲低声道了谢,看着她出去才道:“不要欺负小姑娘,我又不渴。”

“记性太差了。”袁朗咕哝了一声,呷了一口咖啡:“不过煮咖啡的手艺很不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谁都取代不了谁。”吴哲道。

“来吧,说你的好奇,难得你八卦一次,我会尽量满足你。”袁朗郑重其事的。

吴哲道:“我只是好奇像你这种级别再加上夜王的头牌,你们两个一起出马,怎么会让一个毛头小子把你咬成这样?”

“噫?”袁朗伸手摸了摸脖子:“你的消息很灵通嘛,你怎么知道是谁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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