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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的小野狗(75)

“我说的是你说的话是放屁。”

“跟我玩绕口令?”

“就你,就为了一口吃的能半夜睡不着觉?咱俩这么多年的哥们,你真当我傻呢啊。”

“你想多了,我就是为了吃的。”陶振杰笑呵呵的看向窗外,待玻璃窗上映出他的倒影后,陶振杰的笑容淡了。

他到这儿来,可不是有事么。

和严老师有关的事儿。

第七十五章 到农家乐去解解馋

呦,今儿人不少啊。”农家乐没有正规的停车场,就是专门划出一块地给客人停车,边上是围栏,门口有人守着,钱新宇大概的扫了一眼,车位基本停满了,哪地方的牌照都有,可见这家店的生意得多火。

“和我一样惦记这口的人不少吧。”陶振杰乐着说。

“这位老板一看就是会吃的人,现在正是下山菜的时候,挺多老板专程跑这儿来吃这口,”领路的听到俩人的对话,笑呵呵的介绍说,“咱家这山菜都是山里抠的,专门在上山的人手里买的,纯天然无污染,绝对不骗人,不像有的店,弄些大棚扣的,非说是真山菜。

“不就冲你家这个来的么,”钱新宇说,“哎,给找个好点的包,静点的,过夜。

“哎呦:领路的一听这话,露出点为难的神情,“小间今儿都满了……

“不要小间,来大的,多大的都无所谓,环境好就行,按你们房间的人头收费。”钱新宇说完问陶振杰,“贞洁兄,咱可说好了,这里没特殊服务,开了半天的车不能吃顿饭就回去,得住一宿,晚上没人陪别跟我闹腾,你要来的。

陶振杰瞪了他一眼。

“好嘞!“领路的一哈腰,知道接了个大主顾,比刚才更热情了,“二位老板这边请。”

“哎,”钱新宇冲着陶振杰一扬下巴,“我说贞洁兄你什么情况啊,这么消停我太不习惯了,我差点以为我和时越一起出来的。

“那假洋鬼子吃不了这玩意儿。”陶振杰说。

“你还别说,现在什么都能吃了,“说到时越,钱新宇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为了他家那个肖影帝,别说是农家菜了,时越就差把中华文化从头到尾的捋一遍了,前两天我还听他说在研究词典,你猜为了啥?”

“为啥?“时越也是他们小团体之一,不过时越以前人在国外,这两年才回来的,回来之后看上了个艺人,影帝级别的,特难追,但还前仆后继的往上冲,陶振杰觉得,他追严戈大概也是受了时越的影响,时越那头比他难多了,不是该上还上呢么,他这点小困难算什么。

“为啥?为了陪他家肖影帝对台词呗。”

陶振杰噗的一声就乐了,“连中国话都说不明白的时先生,现在在陪人对台词?”

“嗯,时越说了,在国内,就没有他时越办不成的事儿。

陶振杰哈哈大笑。

农家院的装潢完全按照完全按照农村风格来的,房檐下挂着成串的玉米辣椒,这些不是装饰品,是可以吃的,能吃辣的直接就从上面摘着当零食吃,或者觉着锅的味道不够重,从门口扯几个辣椒扔锅里就行。

整个农家院以砖瓦结构为主,门脸看着不起眼,跟平常的农户没什么区别,门也不大,俩人并肩都进不去。

“咱家来客了!“领路的到门口吆喝了一嗓子,继而打开门迎着这俩人进去。

门里正对着的不是吧台,而是一面墙的酒坛子,坛子上贴着红纸,上面用毛笔字写着酒名,这些酒全是农家院自己酿的,什么度数什么种类的都有。

“哥,来咱家窜门啊!”

绕过酒墙,就是俩打扮朴素的姑娘。

她们没像一般饭店似的鞠躬,而是热情的招手打招呼。

路过的服务员听到,也跟着一起喊,这氛围一下就不一样了。

“虽说是见识过了,但看到这阵仗还是吓一跳。”陶振杰摇着头说。

“你不拼了命的要来么。”窗边的一排大柴灶上炖着大锅菜,服务员拿盘子过来,炖菜的师傅直接盛到上面,钱新宇过去看了看菜,“这什么?”

“大锅炖豆角。”师傅说着拿小碗给钱新宇盛了点,“老板尝尝。”

钱新宇接过去,站那就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好吃。

“好吃老板待会儿来点。

“行。”钱新宇一点头,对陶振杰说,“没进来还不怎么饿,一闻这味儿就受不了了。”

“要不要个凳子你就坐这儿吃得了。

“你陪我一起我就坐这儿。

“我可不跟你丢人,“陶振杰一撇嘴,“多耽误小帅哥看我这个大帅哥啊。”

“论不要脸,我就服你贞洁兄一人。”钱新宇冲着他竖了下大拇指。

“二位老板到堡子坐。”等他俩聊得差不多了,领路的在前面又吆喝了句。

这个屋主要是散台区,也有部分包房,包房的隔断是用原木做的,门口挂着写着包房名的木牌,一顺水的各种村名。

他们要去的不是这儿。

从包房区穿过去,就进了后院,后院是一排独立的小房子,门口同样悬挂着木牌,上边写着的是XX堡子。

他们的包厢叫丰硕堡,是整个农家院最大的屋。

看到这名字陶振杰直接就乐了,“这名字好,男女都有了。”

“别在这儿耍流氓啊,这可是正经地方。”钱新宇提醒。

“我说的是事实么,服务员不都说了么,是对贵客的祝福。”

“滚蛋吧。

“二位老板上炕吃呗。”领路的指着里面的炕说,“二位老板今儿既然来咱家了,咱有几句话絮叨絮叨,老板别嫌,二位看到的那个炕是真炕,不是木头搭的插的电热毯,火也是真烧的,这个季节没那么热,就是温的,坐着舒服,还解乏。”

等他把例行介绍结束了,陶振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在地上吃,炕上吃饭团得慌。”

“好嘞!“领路的一点头,“二位老板玩的愉快,我这就不打扰了,有事儿您招呼他。”

领路的拍了下这包房的服务员,陶振杰一看是个男的就乐了,“这老板真体贴啊,弄个看着顺眼的,这饭吃着也舒服。”

“可不是么,知道你要来,把全店最好看的给你弄来了,你这么大个老板,不从你这儿多赚点能行么。”

陶振杰乐着上了炕,“光能看有啥用。

“这流氓品性是改不了了。”钱新宇也跟着上去了,他把炕桌上的菜单拿起翻了翻,菜单是手写的,配着菜的照片,“别见个人就想上,照顾点我们这些正经人的面子。”陶振杰哼了声,把玉米造型的抱枕拽过来塞到了脖子下面。他心想着,那是以前,现在,送上门他都不要。他今儿为啥来这?不就是为了严老师。他早就一颗红心向明月了。

磁铁的明月,钢铁的心,想转都转不了。

“行了,先这些吧。“陶振杰愣神的功夫钱新宇那边的菜都点好了。

“点什么了?“陶振杰问。

“还能什么,特色菜呗。

“给我点一锅出了么;

“点了。”钱新宇说,“你人乱,点的菜也乱套。”

“我就爱吃里边儿那个玉米面饼。”陶振杰砸吧着嘴说。

“不过吃这玩意儿,还得到散台痛快,有气氛。”散台和包房的区别是,散台弄的就跟农村的摆席似的,大伙都不认识,但喝多了总有人一唠投缘了就凑到一桌。

“你要去?”

“说说。”说是说,那闹哄哄的地方他们也就看个热闹,真让他们跟陌生人勾肩搭背,就连那个自称接地气的叶老板都干不出来,“哎,对了,你店里那事儿有眉目了么?““有点了,“因为他被揍,余信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这火力一上来,愣是让他找到点头绪来,“金森听过么?““金森……不熟。

“你肯定不熟,我那片的老大。”陶振杰在炕上滚了小半圈,炕的温度不高不低,温温热热的贴着后背很舒服,“我一大半的酒吧都在他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