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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的小野狗(76)

“什么情况?那些混社会的找你麻烦?“陶振杰和那些社会人一向是界限分明,他们不来找陶振杰麻烦,陶振杰也不去惹他们,打点什么的按规矩,陶振杰这边是一点没差。”

“不知道呢,”陶振杰说,“反正是金森那边的人,是他小弟觉着口袋空了想上我这儿来捞点油水,还是说金森有什么想法就不确定了,余信正安排呢,我让他去和金森见一下。”

“麻烦。”

“可不就是麻烦么,做这种生意就这样,总得和这些三教九流的打交道,习惯了。”陶振杰说。

钱新宇认同的一点头。

俩人闲聊了会儿,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陶振杰等的一锅出一出现,他俩就坐桌边了。

“二位老板喝什么酒?”

“……

“把酒单拿来我看看。”钱新宇刚要说话,就让陶振杰给打断了。

服务员把酒单递了过来,“我给老板介绍介绍?”

“说。

“从这里开始,都是我们自家酿的,老板您看,这个……

服务员说话的时候陶振杰听的特仔细,眼睛也没离开过酒单,就在陶振杰介绍到一半的时候,屋里进来个人。

“二位吃上了。

那人的声音一响起,陶振杰立马把脑袋抬起来了,待看清来人后,陶振杰明显的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第七十六章 换种新酒尝试一下

“这话说的,我怎么不能来?“于末乐着说。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

“艾玛贞洁兄,我算是服了你了,我拜托你,您那日理万机的脑袋能给我们稍微留点空隙不?“钱新宇无奈的叫了声。

“怎么了?“陶振杰迷茫的看向钱新宇。

“昨儿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就告诉你了么,于末今天回来,本来要给他接风的,你非得要来这儿,这不于老板下飞机就赶过来了么。”来的人叫于末,于末同样是小团体中的一员,他和时越不一样,时越因为恋爱在国内死赖着不走,于末因为失恋则在这块伤心地待不下去,不停的往国外飞,以前几乎天天见,现在一年到头都摸不到个人影。

“我还真没怎么注意:陶振杰揉揉眉心,他昨晚上光顾着严戈的事儿,后来和钱新宇又聊的东西他全没记住,换以前,给于末接机他比谁都积极,但现在于末回来了他竟然一点不知道。

于末洗完手坐到了桌上,他笑着问陶振杰,“我耽误你俩二人世界了?”

“滚滚滚,“陶振杰没等说话,钱新宇先不乐意了,“还不都是你们,一个个全跑去搞对象了,就剩我们两个,还特么好意思说二人世界,我俩想二人世界啊!”

钱新宇这串话让陶振杰有点怔然,他想说,其实老钱,我很快也要去搞对象了,二人世界你都过不了了,只能体会一下单身狗的孤独了。

“多好啊,给你俩点时间和空间培养下感情。”于末笑着看了陶振杰一眼,那眼神在陶振杰脸上停顿片刻,于末垂了下眼,继而看着服务员问,“菜还没点完?”

“点完了,点酒呢。”钱新宇对着陶振杰一扬眉,“就点咱上次来喝的那酒不就完了了么,非得让人全给介绍一遍,我跟你说于老板,贞洁兄变了。”

钱新宇后面那几个字说的非常神秘。

这引起了于末的兴趣,“哦?变了?怎么个变法,说说。

“越来越磨叽,还有点多愁善感的感觉:钱新宇说,“可能是和男的在一起时间久了,雄性激素分泌太多就负负得正了,我瞅着他:越来越娘炮了。”

于末噗的捂住了嘴。

正听服务员介绍酒的陶振杰瞪了过来,“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放锅里也让你来把一锅出?”

“哎呦,贞洁兄可凶残了。”钱新宇捏着嗓子说。

陶振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儿,对服务员说,“继续。”

陶振杰属实变磨蹭了,一个酒点了十多分钟才决定,他点了两种酒,一个是他们之前喝的,另外一个是服务员推荐的,桃花酿。

店老板亲手酿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具体这手艺过了几千年还是几百年服务员也说不清,总之这酒是镇店之宝。

酒呈红色,却无酒香,看着和饮料差不多,但后劲十足,就算是会喝酒的,那一小坛下去也容易找不到北。

“你怎么点了这个?”桃花酿上桌的时候钱新宇问,这酒服务员推荐过,但他一直没尝试,喝酒嘛,没有酒味儿的酒叫什么酒。

“据说回味无穷。”陶振杰笑,“比调出来的酒可给劲儿多了。”

“人变娘了,酒也娘,”钱新宇撇着嘴说,“用不了多久,贞洁兄,你就娘的只能被人骑了。’

“你试试?看咱俩谁骑谁?“陶振杰斜楞着眼睛看钱新宇,那眼神里带着点揶揄和嘲讽。

“哎,您二位这眉目传情的,我是不真多余来啊?“于末无奈的说。

“嗯,有点多余,你要不在这儿我就把他摁那干了。”陶振杰指着炕说。

“就真上去了,谁干谁还不一定呢。“钱新宇一哼。

陶振杰呵呵了下。

钱新宇也跟着呵呵。

于末也呵呵,“别啊,那就当我不在好了,这样,反正今晚在这过夜,你俩晚上试试,我给你们当裁判,保证公平公正,还能公开。”

“公开?”

“嗯,“于未微笑着对着钱新宇一点头,“我开个直播,或者给叶老板他们实况转播,如果二位有需要,我也可以替你们打码。

钱新宇往陶振杰那看,“也行啊,来不来,贞洁兄?”

“怕你啊。”陶振杰不以为意的回了句。

几秒钟后,几个人同时笑出声音。

“我最近有点忙,把你回来的事儿都给忘了,过几天给你办场大的,好好弥补下。”陶振杰举杯道。

“办什么,庆祝于末同学得胜归来?“于末笑问,“挂横幅么?”

“必须得挂啊,你那个标题太笼统,应该写,庆祝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获得者于末同学得胜归来。”

“我真不想纠正你,学校比赛一般都说冠亚军,一等奖什么玩意儿。“于末提醒。

“都一样吧,你还真去领奖啊,那我就当含辛茹苦的老师吧,然后贞洁兄这顿,就当是谢师宴了。”

“不要脸啊你,给我当老师?”

“嗯,专门教你不要脸的东西。”钱新宇笑的那叫一个缺德。

于末说,“就不要脸这个来说,你教我,我真不服,贞洁兄要自称老师,我乖乖的变成学生,一点脾气都没有。”

在这个不要脸的话题中,他脑子里却是干净的校园,绿绿的青草,朗朗的读书声,以及穿着制服戴着眼镜拿着教鞭站在黑板前的严戈。

紧接着,画面就有失控的趋势。

“你看,我说他傻了吧。”钱新宇指着陶振杰说。

“嗯,是傻了。”于末伸手在陶振杰眼前晃了晃。

“干嘛呢你?“于末的手指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陶振杰愣了下回过神,把面前的手拍开了。

“想和你说,试试你那个桃花酿。“于末指着陶振杰边上那小酒坛说,“喊你半天了,你也没个动静,不想让我们喝啊?”

“啊?这个啊,喝呗。”陶振杰把酒拿出来了,他给三人各自倒了一杯。

就是红色的,在白瓷杯中颇有点桃花流水的感觉,带出点美感。

“挺好闻的。”钱新宇说着抿了口,甜,没有酒气,但和他想的和饮料一样的滋味不同,口感相当不错了,钱新宇由衷的夸了句,“好酒。

“服务员良心推荐的,”陶振杰说,“据说是老板一个花瓣一个花瓣选的,产量不高,但各个精品。有不少人专门来喝这个,但不是每个都能喝着的,咱来的月份好,正好这批酒刚酿出来。

钱新宇乐了,“这样啊,那来吧,咱今儿给这酒包场了,给后面的人省点油钱,让他们别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