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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来袭:极品太子哪里逃(141)

石良玉睁开眼睛,怀里的人儿侧了一下身子,嘴里不知呢喃了一句什么,脸上挂着淡淡的非常平静的笑容,不知是在做什么好梦。

他伸手轻轻摸摸她的面颊,心灵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温馨,她依旧闭着眼睛。他悄悄笑了一下,俯下头,往她的光洁的脸上亲吻下去,她在这样缠绵的亲吻里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仍旧那么安然地闭着眼睛,

她的火热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滑动,那种异样火热的不经意的触摸,在他的身子上变成了如此炽热的挑逗,昨夜消停的激情很快重新燃烧。他草草登基,他的皇后一直不在身边,出于笼络权臣象征性地封了那些妃嫔,他却从未进过任何人的房间。除了因为从未消停的战争,还因和冯太后、胡皇后的相处带来的对女子身体那种微微的恐惧,所以,他已经许久没有任何女人了。可是,昨夜那样缠绵的激情,似乎第一次点燃了身体里的本能,他强健而旺盛的精力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释放,对于爱和激情的渴望,变得永不餍足。

她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那样红艳青绿的花木,拥抱着自己的强健的臂弯,她有些清醒过来,待细细看清楚身边那张俊秀而英武的面孔,忽然大大地惊惶起来,身子微微蜷缩,想要从他的怀抱里逃离出去。

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恐慌落入他的眼里,他微笑着用力一点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试图消除她的不安,试图让她的身心真正轻松愉悦起来。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重新滚烫,那是因为药的效力,这药效要持续三天,所以他才将她带到这浴室,让她随时可以在水里,让她可以觉得舒适。

燥热,难以抗拒的燥热重新点燃了身子,她想逃离的身子变成了欲拒还迎,两具火烫的身体很快重新纠缠在一起,这一次,不再是缠绵温柔,他变得狂野热切,那么用力地在她的小小的身子上迫切地索取,体会着跟昨夜完全不一样的另外一种疯狂。她的燥热的娇小的身子也是那样热切地给予并且索取,天地间忽然变得一片混沌,没有阳光雨露没有花草虫鱼,甚至没有硝烟弥漫生离死别,整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波一波长长短短的快感和欲望在残存的意识里浮游挣扎……

她的娇小的身子、突出的肩胛骨如此鲜活地切合在他的胸口,仿佛她不是单独的另外一个,而是天生就这样长在自己的身体上,是自己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种认知让他心里一阵狂喜,动作就更加激烈狂野起来……

再也没有比爱更能让两人如此紧密结合的东西了,于他,那是新奇的体验和纯洁的救赎;于她,是那样陌生的享乐和情欲的沉沦。

她在他的身子下低低**一声,他清醒了一点儿,担心自己压疼了她,立刻将她翻身抱起,又像昨晚那样将她抱在自己胸前,让她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跟自己呼吸着一样的呼吸,喘息着一样的喘息,没有任何距离,没有丝毫缝隙,狂野的激情重新转化成温柔的爱怜,十指从她柔软清新的发梢,抚摸到她的柔软的胸前,她的额上、鼻尖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嘴里微微的**和喘息尚未停止,只伏在他胸前一动也不动,她脸上的汗水和他胸前的汗水混成一起,湿润地沾了满脸。

他翻身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掉她鼻尖上的汗珠,然后,抱了她走下石床,两人一起进入温暖的浴池里。

一些粉色的花瓣在水里飘荡着,四周的薰香淡淡的穿进鼻端里,她的整个的身子都在他的怀里也在水里。他轻轻搂着她,温柔的手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细细密密的汗珠,全部洗涤在这样的水里……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后的舒适,他的强健、疯狂似乎还深刻地烙印在身体里,半迷糊半清醒里,她察觉身上的灼热慢慢褪去,而他的大手的按摩和**又带来另外一种温存和舒适,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腰,仿佛心甘情愿就这样溺死在他的怀里,溺死在这充满淡淡香味的清爽的池水里……

过了许久,她的身上的灼热终于完全消退。

他看看自己怀里那张湿漉漉的脸,她忽然睁开眼睛,那么明亮温柔地看他一眼。

这样温柔的一眼,比刚刚过去的激情更加令人震撼,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一种东西满满的充盈,幸福、温暖、刻骨的柔情缱倦,他有些失神,心想,自己一定要努力保护住这些弥足珍贵的东西。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出水面,用锦帕将她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又将她的头发擦干,轻轻将她放在石床上,拿了一件舒适而柔美的袍子给她穿在身上。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软软的依偎在他胸前,意识虽然清醒了许多,可是四肢还是绵软无力。

然后,他也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穿在身上,微笑道:“熙之,饿了吧?”

她坐在石床上,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转身走到浴池的门边打开门,门口,宫女们已经准备好了一桌早点。

他挥挥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将这桌早点拿了进来,摆放在浴池左边的另外一张玉桌上,又关上门,才走到石床边,将她轻轻抱到玉桌边坐下。

玉桌边是两盆很高大茂盛的开红色花朵的不知名的植物。蓝熙之细看几眼,心想,它能够开花,是不是因为处于这样温暖的池水边的关系?

石良玉看她那样专注地看那两盆花,笑道:“熙之,你要喜欢,我以后摆一盆在寝宫里。”

她摇摇头,端了他盛在自己面前的碗,可是,手也是软的,端碗似乎都在发抖,只好放在桌子上,低下头,慢慢喝了一口十分可口的清粥。

他见她完全没有恢复过来,那一点点的力气也用不上,心里十分心疼,一只手将她的肩头轻轻扶住:“熙之,我喂你……”

她摇摇头,仍旧慢慢喝着自己碗里的粥。

他见她不答应,也不勉强她,只是将她喜欢的小菜挑到她旁边的空碗里,柔声道:“熙之,你多吃一点,这样,身子才会好得快。”

她低下头默默地吃饭,吃完了,石良玉又递过来一小碗温热的药:“熙之,喝了这个……”

她记起自己这些天正是因为喝了这种药,才变得如此的失控,惊慌起来,似乎要尽力躲开去。

石良玉已经见识了这种药效的作用,怎能允许半途而废?他抱住她的肩膀,自己含了一大口药就往她的唇里灌去。她无力躲避,只得在他的一次一次的亲吻里,将满满的一小碗药汁全部喝了下去。

小玉碗已经变得空空如也,他松了口气:“呵,熙之,现在好了,这药对你的身子很有效的,一定要服下去。”

他又倒了芬芳的漱口水让她漱漱口,自己也漱了口,才将她抱到另一端铺在地上的宽大的锦毯上,看着头顶冬日的阳光从亮瓦上照下来,照得她苍白的脸孔变得微微晕红,照得她乌黑的头发闪烁着淡淡的美丽的光彩。

他打开毯子旁边那个大大的匣子,取出一些新近在战争中获得的字帖书画,展开在地上,“熙之,你喜欢不?”

她摇摇头,闭着眼睛,懒洋洋的似乎又要睡着了。

他拿过旁边的一支羌笛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笛声时而温柔缠绵,时而铁马金戈,听在耳里,别样的悦耳清新。

他吹了几只曲子,停下来:“熙之,你睡着了么?”

“熙之,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给你讲一些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慢慢讲述这些年路途中遇到的一些趣事、奇闻、再后来,就讲起了自己这些年的辛酸的、可怕的、抗争的、努力的经历,无论是自豪还是自惭、卑鄙还是残忍,不择手段还是被人算计,甚至心底那些最隐秘的过往,最不敢吐露出来的野心和卑微……他统统都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