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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00)+番外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人来清理现场。”

“嗯嗯,有伤员,拉两名医生过来。”

“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

挂掉电话,一口血沫啐到地上。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若无其事的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子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不过还好,夏耀没生气。等我出去后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儿,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

“我该说你点什么好?”

袁茹委屈的小声嘟囔,“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副驾驶车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c黄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

“我就纳闷了,案情有那么复杂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么?”

“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我不就催着你们赶紧吧真相查出来?”

“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们在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c黄,费劲巴拉的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

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c黄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

一张肃静的白c黄,病人从头到脚用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的走到病c黄旁,眉目含笑的看着夏某人。

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

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噗嗤一声,瞬间败露。

112心眼儿不能这么耍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双一眼就将袁纵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将是袁纵一辈子的痛。

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的面孔,心里能说的过去了。

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c黄,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

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

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的下午说的事心虚了,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

“你也把我想的太矫情了,一张脸而已,至于么?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

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

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

袁纵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大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袁纵就各种喜欢摸,从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与不同的手感。

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内侧一摸,就摸到了那刚长出来的短短的硬茬儿。

“唔。。。。”夏耀感觉拽住袁纵的手。

袁纵把夏耀的被子掀开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为了缠绷带方便,夏耀几乎不穿内裤,直接套一条宽松的睡裤了事。所以袁纵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赤裸的夏耀。

“怎么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一眼旁边的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袁纵在了解不过了,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当即薅住他的头大,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一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贪恋又狂热的爱抚揉捏着,夏耀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的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一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过的雌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

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慡、、、、好慡、、、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么个慡法?”

“痒、、、、痒得受不了、、、”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了,激射了,手在夏耀布满小硬茬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心依旧痒得不行。

夏耀比他还要命,射了不到三分钟,喘气刚匀呼,又埋怨声起。

“一点儿都不过瘾。”

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么过瘾?”

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特么没给我舔两口!”

袁纵磨了磨槽牙,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

“我敢给你舔么,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

夏耀死不承认,“谁哆嗦了,我啥时候哆嗦过?”

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rǔ头上狠嘬一口。

“啊。。。。啊。。。啊啊。。”

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连他自个儿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袁纵就这么一口将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

夏耀腆着脸说:“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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