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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101)+番外

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惯他这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

夏耀下面还翘着,不死心的朝袁纵嚷嚷。“真TB抠门儿!”

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径直朝门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声,“我看你特么就是不行了,老货!”

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虎目顿时爆出凶光,猛地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门踹开。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c黄飞跨过去。

“我闹着玩儿的、、、我真是闹着玩儿的、、、唉唉唉、、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已经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

费力的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功夫就结了?

夏耀感觉给那边打了个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原因。

夏耀猛地一拍c黄单,解恨,太解恨了!这特么就是报应啊!

袁纵回来的时候,夏耀坐在c黄上,两眼放光,和他出去时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黑豹特卫摊上大事儿了!据说偷运走私枪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还伤着人了。他们投资现在急得团团转,一门心思要兜住这事,妈的,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哈、、、你听说这事儿了么?”

袁纵淡淡一笑,“没有,这不是刚听你说么.”

夏耀乐不可支。

“行了,先吃饭吧。”

夏耀说:“我先解个小手儿,回来再吃。”

“用我跟着你么?”袁纵问。

夏耀慢慢往卫生间挪,摆摆手,“不用了。”

袁纵趁着夏耀去卫生间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几百条短信,全是今天一天发的,之前的全部删除了。这些短信来自各方渠道,谈论的都是一件事的进展,就是黑豹特卫制造假新闻黑他们公司的事儿。

而且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也都是各种部门人员的电话,所有通话时间都在自己不再的这几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接打。

袁纵意识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提过黑子的事,甚至连他的后续状况都不关心。心里就像吞下一块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侧身躺在c黄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着吃那么顺畅,袁纵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轻轻的下顺,一边顺一边训他。

“以后还这么折腾不?”

夏耀摇头,“再也不折腾了!”

“敢说我老?”袁纵冷哼一声,“劳资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个嗝,突然问:“袁纵,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袁纵问。

夏耀说:“我觉得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反正现在不算。”

袁纵有点猜不透夏耀的神逻辑,“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耀塞着豹子的嘴费力的咧开,“假如咱俩真的在一起,你会在乎我的过去么?”

“你有过去么?”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气恼的看向袁纵、“靠,你丫别瞧不起人,劳资也风流过好么?”

“跟大白腿风流过?”

夏耀猛地窜起来朝袁纵一阵暴打。

袁纵拦住他,沉声劝道,“别闹了,好好吃饭。”

夏耀躺下继续嚼着肉包子,没吃几口又开口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现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

“我和你的算计方式不一样。”袁纵给了夏耀致命一击,“我的时间是从你说“我是你的”开始,从那之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夏耀掐指一算,当即瞪圆眼睛。“你这计算方式不科学啊!”

袁纵眯着眼睛审视着夏耀,“那你跟我说说,你纠结的这个时间差意义何在?”

“没、、、我就是说着玩儿。。。”

113意外的“惊喜”

晚上,袁纵伺候着夏耀洗洗涮涮的时候,发现柜子里那套护肤品不见了,随口问了句,“你那套护肤品呢?”

夏耀的谎话张口就来,“让我妈拿回家了。”

袁纵没有在说什么,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

晚上,两人各自谁在一张单人c黄上,中间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觉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窥袁纵,他发现袁纵的生活习惯和他乃至他身边的人都不太一样。袁纵睡觉前很少玩儿手机,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电话,检查完就规规矩矩的放在柜子上不去动了。

而且袁纵的睡姿也很规整,躺的稳稳当当的,极少出现那种七仰八叉的夸张的睡姿。被子也盖得妥妥帖帖,从不会把c黄单翻滚得七扭八歪。

若干年的从军生涯已经让很多喜欢在他心底扎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这种人生活会不会觉得特别累?

袁纵点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着。

从夏耀的角度看过去,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的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枕头。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的亵玩,精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的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狭,深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c黄上。

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撕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下最赤裸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剐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的放纵着。

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的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丝丝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里抽出来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

“咱什么时候来一次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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