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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15)+番外

“施姐姐,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我不喝茶,家里没茶叶。”施凉回绝的理由很随意,“路上注意安全。”

林竞手插着兜,“好吧。”

他目送施凉进了楼道,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走。

片刻后,林竞将车子停在路边,车屁股后面的法拉利也停了下来。

容蔚然靠着车门,甩了根烟给林竞。

俩人在路边吞云吐雾。

林竞弹弹烟身,“六少,这大晚上的,你不去享乐,跟着我做什么?”

容蔚然的口鼻喷烟,“不是我说你,林少爷,兄弟我玩剩下的,你就那么稀罕?”

林竞的眼神一冷,“你说话注意点。”

容蔚然嗤笑,“我还就不注意了,怎么着?”

林竞在忍着什么,那些顾虑就像无形的手铐和脚镣,他必须冷静。

“六少,施凉和那些女人不同。”

“是不同。”容蔚然眯了眯眼睛,笑的放荡不羁,“她的胸部有个罂粟花纹身,别的女人没有。”

林竞猛吸一口烟,呛的肺腑难受。

早知道他们睡过了,亲耳听,又是另一回事。

容蔚然吐出一团白雾,“林竞,我知道你是有意把她带去餐厅的。”

林竞默不作声的抽烟。

餐厅里,容蔚然闹那一出是为的施凉,他看出来了,施凉也是。

真他妈够操蛋的!

林竞终是没有将那句粗俗到家的话骂出口。

他跟容蔚然不是一路人。

“那又怎样?”

容蔚然冷笑,“别说我没告诉你,林竞,她不是你能吃的下的,小心吃坏了肚子。”

林竞也笑,“不劳六少费心。”

路灯下,俩个家世显赫,外形同样出色的青年逆着光,面部表情陷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他们站在对立面,仿佛在预示着将来的关系。

容蔚然拍拍林竞的肩膀,吊儿郎当的摆手,“成,祝你成功。”

随后便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林竞的脸色稍缓,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

他一时忘了,容蔚然骨子里有劣性,对方也不是君子,而是彻头彻尾的小人。

只要他想,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半路上,容蔚然突然掉头,把车子开进小区,直奔十二楼,按密码进去。

从厨房出来的施凉见鬼一样看着青年,“你是怎么进来的?”

容蔚然转着车钥匙,“输入密码,开门,就这样。”

“你下一句是要问我怎么知道密码的吧。”他露出一口白牙,特阳光单纯,人畜无害,“我是猜的。”

施凉紧蹙眉心。

容蔚然条件反射的摆出对战的状态,“我可没做什么违法的行为。”

施凉的声音冰冷,“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容蔚然堂而皇之,“我是来看我的女人。”

施凉闭了闭眼,往容蔚然那里一步步走去。

容蔚然一步步后退,“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怎么样?”

“跟我一个月,条件随你开。”

施凉阴沉着脸,“小弟弟,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容蔚然笑的没心没肺,“我是认真的。”

施凉站在他面前,“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容蔚然的背脊已经贴到墙壁,他被一个女人逼到这程度,前所未有,说出去了,爹妈都不信。

“你在盛晖做那什么破主管,才睁多少,跟我一个月,房子车子都会有。”

施凉摸着他的衣领,“容蔚然,你当自己说过的话是放屁?”

容小公子呵呵笑着,“我就当是一个屁,不成吗?”

施凉的手离开他的衣领,往上移,停在他的大动脉位置,“小弟弟,听没听说过玩火*?”

微凉的触感刺|激着皮肤,容蔚然的欲|望在叫嚣着,“没听过,大姐,我只听过及时行乐。”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你也看见了,我呢,说到做不到,两天没见着,想你想的不行,所以我觉得我还是没吃够。”

容蔚然在告诉施凉,他可以随意出入她的住处,还可以做的更多,她惹不起,也躲不掉。

除非容蔚然玩腻了,找到别的好玩的,他们才能各走各的。

容蔚然把自己的反常行为归结成是下半身的器|官作祟,和上半身的器|官无关。

“这么着吧,我给你时间估量估量自己的价,别把自己贱卖了。”

施凉勾着红唇,笑的妩媚,她抚|摸着容蔚然的脸,抬手就是一下。

容蔚然被打懵了。

施凉又扇,他瞪着眼睛吼叫,狠狠地踢了一下沙发,“我|操|你|妈,你敢扇老子!”

吼着,那架势是要上来杀人。

施凉的表情和前一刻全然不同,目光骇人,“操谁?”

容蔚然发狠地按住她的肩膀,野蛮的把她甩到墙上,膝盖死死的抵着。

“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下,你凭什么?”

嘶吼着,他咧嘴,露出充满血腥味的笑容,“说啊,你他妈凭什么?!”

容蔚然瞧着眼前雪白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住,从唇齿间挤出一句,“老子不打你,操|死|你。”

施凉的脖子流血了,她浑然不觉,大力揪住容蔚然的头发,“我问你操谁?”

容蔚然的头皮疼的他抽气,他粗鲁的去扯施凉的衣服,喉咙里的喘息粗且沉重,“操|你。”

“我他妈疯了,中毒了,现在就想操|你,行了吧?”

施凉抬腿,容蔚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啊——”

他疼的五官扭曲,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后靠着墙弯着背不停呼气吸气。

施凉冷着眉眼,“滚。”

容蔚然很丢脸的擦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他竖起大拇指,阴沉沉的笑,“你真行。”

“施凉,你最好祈祷我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你和你那俩个朋友都会玩完。”

施凉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容蔚然打开门,又砰的砸上,把t恤脱了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扯皮带,“操了,老子今晚还就不走了!”

他凑上去抱施凉,光着的背上很快就没一处完整的地方。

客厅里响着容蔚然不停发出的嘶嘶声,“你他妈是野猫啊?就知道挠人!”

他疼的上窜下跳,额头冒汗,还是死命的啃着那朵罂粟花。

施凉看着红色指甲跟抓出来的血肉黏在一起,很恶心,她寻思,下回换个颜色。

“起来。”

容蔚然咕哝了什么,叼住一片花|瓣,重重的吸|吮。

施凉的眉心拧了一下,把他推开了。

舔了舔唇,容蔚然霸占着沙发,不肯走,脸上还疼着,他愤怒又委屈,胸腔横冲直撞的怒火在侧过头的时候,硬生生的卡住了。

女人垂着眼睛,给人一种伤心到哭不出来的感觉。

容蔚然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那什么,姐,有些话只是一时嘴快,没其他意思。”

他别扭的道歉,长这么大,还没跟谁低过头。

施凉却不肯就此放过,“什么?”

容蔚然瞪她,“我告儿你,别得寸进尺啊。”

施凉似笑非笑。

她那样儿,别有一番味道。

容蔚然心里跟猫抓了似的,直痒痒,他不安分的动动,牵扯后背的伤,又是一通咒骂。

半响,青年闷闷的说,“对不起。”

对他而言,这三个字跟我爱你是一个级别,零记录打破了,是很可怕的事。

容蔚然自个儿都不敢置信,他使劲抓抓头,真邪门,“我腿疼,后背疼,浑身都疼,哪儿也走不了。”

施凉起身去拿烟盒,“给你家里打电话,叫他们派人来接你。”

容蔚然抖着腿,“他们不会管我的。”

施凉夹着一支烟,闻言,她按打火机的动作一顿,“说你快死了。”

容蔚然咧嘴,“他们不会信的。”

施凉斜眼,“朋友呢?”

容蔚然耸耸肩,“我没朋友。”

施凉哦了声,“真可怜。”